。”
辉夜：“你打算怎么处理？”
羽衣：“和她们中的某一位结婚，那自然是不可能的。我有喜欢的人，妈妈你也知道，你也见过。所以，我除了给她们经济待遇上的补偿之外，没有别的处理办法。”
辉夜：“你的那些情人里有个叫黑井小百合的，对吧？”
羽衣：“是的，她怎么了？”
辉夜：“没什么，我听说她试图自杀，你知道这件事吗？”
羽衣怔了下：“自杀？”
土御门家并没有向他报告这件事，他还不知情。
辉夜：“看来你确实不喜欢她们，都不怎么关心她们。”
羽衣讪笑：“其实……我曾经是喜欢过的，她们到现在也还喜欢我，只是我这人……”
辉夜：“喜新厌旧？俗称渣男，对吧？”
羽衣低下头：“辜负了母亲教诲。”
辉夜看着他，想到了飞鸟做出的那个推测——羽衣谋求私生子是为了培养将来用于围攻她的战力。现在，通过对恶意的感知，她基本可以认为飞鸟的这个推测是错的，但这样一来她反而更加的迷惑，既然不是为了攻击她，羽衣专门弄出这些私生子到底有什么目的？和那些旧贵族的势力勾连在一起又是为什么？
辉夜扭过头，看向孙辈们：“我有些话要和你们爸爸说，你们可以回家了。”
羽衣的孩子们早在父亲和奶奶的对话中感受到了山一样的压力，此时听到奶奶这话，如逢大赦，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纷纷看向羽衣。羽衣点点头，他们立即站起来，向两人做了告别后，有序且快速地离开了。
轻轻地关门声后，书房里只剩下了墙边座钟钟摆摇动的声音。
辉夜凝视羽衣，半晌没有言语。
羽衣有点不安，开始后悔刚才多嘴出言挽留辉夜了：“母亲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辉夜：“你这些年到底在干什么？想干什么？”
羽衣：“妈妈……这话是什么意思？”
羽衣的书房的装修风格可以用‘泾渭分明’一词来形容，一半面积垫高铺着榻榻米，弄的像是以前祖之国贵族的书法室，墙上挂着他自己写的书法作品，古香古色的书橱和书案，靠墙摆着刀架和刀装华美的武士刀，衣帽架上还挂着一套熨烫整齐的黑色和服，另一边又弄的很像那些金发民族的贵族书房，角落里摆着复古风的座钟，酒柜旁边的小桌子上有发动机、汽船和汽车的模型，还有整面墙的书架——虽然上面的书他其实很少看，书架上层积了厚厚一层灰。整个房间像是两个不同的房间拼接而成。
阳光从窗口照进来，照亮了‘西式’的那半边，‘和式’的那一边位于内侧，现在很是阴凉，同时也偏暗。辉夜缓步踱出榻榻米，在窗前书桌边拖过一张椅子，坐下来，朝羽衣招了招手。
“过来这边，到太阳底下来。”
羽衣：“到底什么事？”
辉夜：“不过来吗？”
羽衣笑了笑，试图缓解气氛：“过去了妈妈不会打我吧？我现在年纪可不小了。”
辉夜看了他两秒，放下手，无奈地叹息：“算了，这样也不妨碍说话。”
羽衣：“妈妈究竟想和我说什么？孩子们午饭都没吃呢，就让他们都回去了。”
辉夜：“那我就直说了，这些年你有意的调高政府内旧贵族后人的数量，现在又借着那些旧贵族家族中的女人生出这么些混血儿，你是想干什么？”
羽衣：“这些妈妈都知道了啊。”
辉夜：“怎么，你觉得我不知道？”
羽衣：“妈妈这几年都不怎么管事，我以为你已经慢慢开始对这些事情失去兴趣了。”
辉夜：“所以就做了这些事？”
羽衣摇摇头：“我只是觉得，妈妈你可能快要走了。你以前不是说过，迟早会离开这个世界前往别的地方？你对外界的兴趣在降低，当你完全腻味了这个世界，你就会离开了。”
辉夜揉了揉眉心，觉得有点荒诞。她以前最重要的工作无非两件，一是监督官员，杜绝腐败，二是接见那些她通过绝找来的人类中的天才，把她从异世界人记忆里看来的知识透露一些给他们，让那些天才沿着已经被异界探明的正确道路走下去。现在工作量减少的原因也无非两个，一是监督的工作分了很大一部分给羽衣和羽村，一是她花时间把那些她从异世界记忆中提取到的知识编撰成了书，不再需要直接接见那些学者和天才。她工作量的减少，只是因为工作人数变多，以及工作方式得到了改进而已，却被羽衣解读为她对外界的兴趣在降低，是她要离开的先兆。
母子之间还是缺少沟通。
辉夜：“好吧，先不说我是要离开还是单纯事变少了，姑且就当你说的是对的，可我要离开和你做的这些事又有什么关系？”
羽衣：“当然有关系。你会走，但我们会留下来，因为那位大筒木一式的威胁到现在都还没有解除，只靠着人类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