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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九尾袭击了村子,与初代火影大战……总之,是个传说中的人物,强悍到能把九尾当作通灵兽来控制。”

“把九尾当作通灵兽……简直不可想象。”爱里说。

“我不觉得他会是真正的宇智波斑。”飞鸟说,“真正的宇智波斑没有任何理由戴着面具掩饰身份,假冒的宇智波斑才有理由蒙面。”

“但是不能排除他是真正的宇智波斑的可能性。”紫叶说道。“宇智波斑可能还活着,这是个比任何任务都重要的情报。我们得立刻出发回村,把这情报送回去。”

“我需要休息。”飞鸟说,“战斗消耗了太多查克拉。”

紫叶看了看她,妥协了:“那好,维持原定的计划,明天一早出发。”

第十班回到农舍,紫叶让大家都去睡,接下来的守夜就由他一人包下了。飞鸟沉默着钻进睡袋,爱里望了她几眼,最终还是压下满腹的疑问,去睡觉了。

凌晨时分,睡袋里的飞鸟忽地睁开眼睛,被面具男用幻术控住并吸走的‘小九’消散了,信息反馈回了她的脑中。她重新闭上眼睛,意识沉入精神世界。

“面具男的时空间忍术连着一个独立的异空间。”她来到九尾的面前,在水形成的椅子上坐下。“一个对外界封闭的空间,只有他在使用时空间忍术的时候才会与外界短暂连通。”

“很特别的万花筒瞳术。”九尾说道,“我活了这么久,也是第一次见到拥有独立异空间的时空间忍术,写轮眼的潜力真是可怕。他现在应该在雨之国,他使用能力的时候,瞳术空间与外界连通,混杂着一些我的查克拉的空气逸散出来了。我对自己的查克拉感知很敏锐。”

“这么说,我们能追踪他?”飞鸟问。

“理论上说,只有在‘小九’消散时残留在那个瞳术空间的查克拉完全散去之前可以。”

“我越来越觉得他危险。”飞鸟低着头,说话的声音又轻又慢。“他能无视结界出现在任意地方,没有感知能力的护卫对他而言跟空气差不多,还有那个把人吸入异空间的术……如果哪天他的瞳力变得像宇智波斑那么强……”

“你担心鸣子?”九尾问。

“是的,他的瞳力一旦达到斑的那个级别,他就不需要再对你的暴走有所顾虑,鸣子就危险了。”飞鸟说道,“我在想要不要暂且不回村子,趁热打铁继续追杀他。”

“必须杀了他吗?”九尾问,“他的威胁大到了那种程度?”

“在他以为已经制服我的时候,他提到过‘神无毗桥’。他当时说的是‘出发去神无毗桥之前’。”飞鸟分析道,“我知道神无毗桥这个地方,曾经在地图上见过,第三次忍界大战末期木叶和岩隐曾经在那里发生过围绕补给线的小规模战斗。他很可能参加过那场战斗。我不是太清楚那场战斗具体都有哪些人参与,不过,三站后期木叶使用的兵力很大一部分是十一二岁的少年兵,面具男可能比我们想的要年轻很多。年轻,就意味他未来的潜力还很大,将来他的瞳力发展到斑的那个层次完全有可能,一旦他有了长足的进步,那我们在这场战斗里获取的他的情报就会贬值。”

“丫头……”

“怎么?”

“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飞鸟抬起头,望着九尾。

“被派去神无毗桥切断岩隐补给线的小队,正好就是你那父亲的三个学生,也就是卡卡西所在的小队。我记得很清楚,因为就在那个小队出发前一天,玖辛奈还去为他们送饭,出发的时候也曾去给他们送别。”九尾说道,“去的时候是三个小鬼,最后只回来了两个,没回来的那个正好是个宇智波一族的小鬼,名叫‘宇智波带土’。你爸的三个学生里,玖辛奈最疼爱的就是他。”

“是吗……原来如此。”飞鸟沉吟道,“所以他才说‘弑亲’。”

“知道了这个的你现在是什么感觉?”九尾问。

“什么什么感觉?”飞鸟歪着头,还是惯常的扑克脸。

“不……没什么。”九尾趴下来,眼皮耷拉着,慵懒地看着她。“我就是想确认一下。”

“确认我有没有感受到仇恨?”飞鸟问。

“正是如此。”

“我没有感受到什么仇恨。”飞鸟依靠在椅背上,平静地说道:“只是越来越觉得那个面具男……宇智波带土是个疯狂的角色。为了鸣子的未来,他早些死比较好。”

清晨六点,被雨云笼着的天际出现了丝丝鱼肚的白色,雨势渐微。紫叶叫醒自己的部下们,出发回村。

飞鸟穿着雨衣,站在一棵树的后面,静静地看着他们离开农舍,一行四人的背影在雨中渐渐模糊。

跟着第十班走的飞鸟只是一个影分身。趁着起床后上厕所的时间,她用‘替身术’加一印瞬发的‘影分身’成功骗过了紫叶。

“我们也出发吧。”她在心里对九尾说道,“去雨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