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日斩。”团藏说,“我会让木叶在我的手上更上一层楼!我比你更强,更适合领导这个村子!”
“让我们拭目以待。”三代说。
三代转过身,大声道:“诸位,让我们恭祝我们新的火影就职……”
“恭贺团藏大人成为第六代火影……”
“团藏大人,第六代火影……”
“团藏大人……”
“大人……”
“就要到了,大人。”业铁的声音在团藏身旁响起。“鼬已经在寺里等着了。”
团藏缓缓地睁开双眼,发现轿子已经停下,侧边的窗帘被撩开,业铁那张年轻的脸庞正靠在外面。
“梦……?”团藏喃喃自语。
梦中那海啸一样的欢呼声犹在他的耳畔回响。三代的声音比欢呼声还要清晰:‘二代目大人选择我成为继任者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业铁:“大人,是还要再休息一会儿,还是现在就去见鼬?”
团藏再次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过后,掀开帘子,下轿。
“我已经六十出头了,睡眠在死后自可常有,还是抓紧时间去实现我的梦想吧。”
团藏约见鼬的地方是一处位于林中的古寺,寺庙古朴简洁,门面上书着一个硕大的‘忍’字,寺门前的两尊佛像却出奇的雄伟。佛像是石雕的,与庙宇齐高,一左一右拱卫着庙门。一尊是双眼圆瞪,青面獠牙的狰狞形象,三头六臂的同时手执各类兵刃,端的是一个法相森严,一尊同样有着六臂,却只有一头,脑后有法轮一盘,眉眼低垂,慈眉善目。
鼬站在两尊佛像之间,一身标准的暗部装束,已经等候团藏多时。
团藏在鼬的面前站定:“久等了,鼬。”
鼬:“没有的事,团藏大人。我也才刚到。”
团藏:“我就不多废话了,直接进入正题吧。五代目最近态度的转变你也看在眼里,村子对待宇智波一族的态度正在向着严厉发展,如果你们一族的政变继续下去,五代他可不会手软。别看他总是嘻嘻哈哈没个正行,几十岁了还成天喝花酒没有正经对象,他也是历经了两次忍界大战的男人。真正要下硬手的时候,他比谁都要硬,到时候就连你那年幼无知的妹妹也绝难幸免。”
鼬看着团藏,一言不发。
“不过,若是不等到政变发生,村子这边就先下手的话,你妹妹还有的救……”
鼬:“此话怎讲?”
团藏:“宇智波一族发动政变,木叶陷入内乱,其它国家必然伺机而动,战争就会发生。一旦发生战争,你妹妹就会知晓那些被大人小心掩盖起来的真相,还会目睹木叶的忍者清洗宇智波一族,届时她必会对木叶新生怨恨。为了她日后不对木叶复仇,也就只能杀了她了。”
鼬:“先不论你这些话有没有给我们一族戴高帽子,用佐知子做文章……你是在威胁我吗?”
团藏:“非也。我只是希望你能做出抉择,是站在家族那边,最后因为政变被一起诛杀呢,还是站在村子这边,在村子与宇智波的战斗打响之前先一步抹除宇智波,到时候留你妹妹一条命呢?为了守护村子,必须在引发战争前平息内乱……”
团藏一边说,一边观望打量着鼬的神情,只见鼬闭了闭眼,睁开眼时,甩出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我们宇智波一族不打算政变了。今天过后,参与筹划的人就会主动前去自首。”
团藏一愣,喉咙里那些准备好的说辞全卡住了。
他眉头紧锁,心里泛起阵阵不祥的预感:“你是说,你们一族的人全都良心发现了?”
鼬:“五代大人和飞鸟大人开出了很好的条件,参与人员放下武装投降,会严格按照法规进行公审判刑,现在还没有发生流血冲突,就算是我父亲这个领头的族长,也最多不过十几年牢狱之灾而已。他们给我们那些没有参与主要筹划的族人开的条件也很丰厚,搬回原来的族地,拿回本来属于我们的商业街,以后虽然不会对宇智波的族人有什么优待,却保证和其他忍族的子弟享有平等的权利。”
团藏:“自来也他是不会同意这种条件的……”
鼬:“不,他同意了。因为有飞鸟大人从旁担保。对于五代目大人而言,飞鸟大人的份量可远超团藏大人你,以及你的‘根’。”
他转过身,向着寺庙另一边的出口走去。
“再见了,团藏大人。我现在对你可没有一点儿好印象,你这个盗墓贼。”
团藏沉默着,阴鸷的目光箭一样盯着鼬的后背,仿佛要将他射穿。他抬起手,拉开遮住自己右眼的纱布,露出眼眶中止水的眼睛,三勾玉飞旋着连结到一起。
真是有够方便的力量啊,止水……我真为你缺失初代细胞的加持而感到难过。若是你拥有我这半身的初代细胞,弥补别天神的冷却时间过长的缺点,木叶对你们宇智波还不是唾手可得!
鼬的脚步突然一顿,缓缓地回过头去,漠漠地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