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件事会以怎样的结局收场。
美琴:“又是在为了鼬那孩子担忧?”
富岳叹息:“自从他加入暗部,我已经摸不清他的行踪,现在连他的心思也摸不清了。止水又死了,以后他想必会越来越难以琢磨。”
美琴:“船到桥头自然直,事情总会变好的。”
富岳那张严肃惯了的脸上显现出一丝苦笑:“就怕越来越糟糕。”
美琴沉默了一下。
是啊,虽然有时候事情会越变越好,但大多数时候,事情总是越变越糟。
几十年前,宇智波一族的族人们厌倦了无休止的争斗,以为留在木叶就会有和平,日子会越来越好,没有一个人愿意跟着当时的族长宇智波斑离去。结果呢?随着木叶的建立,其它忍村纷纷成立,忍者们的争斗从宗族械斗演变成了国家战争,死的人更多了,短短五十几年打了三次忍界大战,宇智波忍者也因为连接不断的战争消耗一年比一年少,哪有什么和平。日子也没有越来越好,打仗的时候,宇智波一族的忍者在战场为木叶立过功,流过血,但一到和平时期就会被压回警备部队,只能窝在村里当片警,现在还因为猜忌被迁到边缘地带,连普通族人的生存都有了问题。
期望总是好的,结果总是糟的。
“别瞎想了。”美琴的手伸进丈夫的衣襟里,在富岳坚实的胸膛上滑动。“我来让你放松放松吧,你这些天累坏了……”
只要手段正确,欲望是很容易点燃的,何况美琴是个容貌娇美,身材婀娜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像一个已经生养两个孩子的母亲。富岳很快便与她纠缠在一起,将其压在身下亲吻。
宇智波一族族长的宅邸与纳面堂一样,是规划传统的老房子,当初搬迁的时候是直接将老房拆掉,再搬到新的宅基地上组装起来的。卧室也是传统的和室,木地板,榻榻米一样不缺。房门是纸拉门,隔音很差,因此当外突兀地响起脚步声时,富岳与美琴都立即停顿下来,转头看向门口。
美琴:“是佐知子吗?有什么事?”
飞鸟的声音透过房门:“漩涡飞鸟前来拜访富岳大人,请问现在方便吗?”
富岳与美琴面面相觑,都在这个时间不请自来站到别人卧室门口打搅别人的夫妻生活了,还问现在方不方便?
他们俩额上都有汗,分不清是刚才前戏造成的热汗,还是被飞鸟给吓出来的。
他们迅速起身,收拾好衣服和被褥,点起不容易引人注意的蜡烛,在榻榻米上正坐着,招呼飞鸟进来。和室的纸拉门打开,飞鸟走进来,在他们面前不远处坐下,没提刚才自己故意打断他们好事的事情,直接进入正题。
“我这么说你们可能会觉得不舒服,但你们要明白,我说的只是一个事实。”她说道,“我能在这个时间轻轻松松地找你们谈事,也能在这个时间轻轻松松地暗杀掉你们,当然,也能这样杀掉你们族里的其他人。当一个会飞雷神之术的忍者打算不折手段暗杀你的时候,你就只能祈祷天降奇迹,给自己一个不死之身。所以,富岳大人,你现在还坚持想要叛乱吗?”
富岳眉头紧锁:“飞鸟大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飞鸟:“我现在只是提前警告,让人不舒服的警告一下总比直接动手杀人来的好。鼬应该已经给你们说了吧?那三位老一辈的顾问可都是打算集结部队,将宇智波一族突袭灭族呢。小春大人手里势力较弱,说的话向来分量轻,她的表态不算,水户门炎大人和团藏对你们一族的态度可相当的坚决。”
富岳和美琴都面露惊骇,蜡烛的火苗有规律的跳动着,他们脸上的阴影也随之有规律地变化,忽明忽暗,忽悲忽喜。
美琴捂住自己的嘴:“鼬他竟然……”
他们一族的‘密谋’,竟然已经是人尽皆知了吗?而且将其泄漏的还是鼬,他们信赖的好儿子,家族派去暗部的间谍……
他们不愿意相信飞鸟的话中透露出的信息,却又不得不相信,因为只有这样才能解释鼬这半年来的变化。
飞鸟轻轻地叹息:“看来鼬根本没有和你们交流过。你们要好好反思一下自己教育孩子的方式方法了,他都还不到十二岁,和你们的隔阂就那么深。”
富岳脸色铁青:“飞鸟大人这么晚前来拜访,不单单就是为了说这么几句话的吧?”
飞鸟:“富岳大人是族长,一肩担着整个宇智波家族的未来。我想问问富岳大人,是宇智波一族的名誉更重要,还是宇智波一族上上下下几千人的生命更重要?”
富岳:“飞鸟大人这话是什么意思?”
飞鸟:“让你们全族去死,可以保全你们一族的名誉,你们还是那个对木叶忠诚的宇智波一族。要保全族人的性命,那就得做出牺牲,参与谋划叛乱的主要分子要全部逮捕进行公审,一切公开公正地照章办事,如此一来,宇智波一族的名声肯定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