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紧随其后。
飞鸟感知到了浦式的选择,随即意识到了浦式这种选择背后的隐藏意义——他的查克拉有些告急了。
那个能够打开传送门的术似乎比她想的还要费查克拉。
如此想着,飞鸟的身体倏然扭转,整个人在空中翻转了方向,姿势有如卧躺在摇篮中的婴孩。她高扬些手,手里的螺旋丸朝着正迎面落下的浦式砸去……
飞鸟在风之国的分身正战斗正酣,在木叶的本体同样正战斗正酣,只不过两边的‘战斗’不是同一种意义上的战斗。
她正在和琳激烈的拥吻。
这是一次主动权完全在琳手中的吻,飞鸟低着头,微微俯身,将她搂在怀中,所做的仅仅只是迎合她。琳很生涩,虽然看过不少书,却无法在实践中立即将书中的知识转化为完美的行动,发起的一次次攻势毫无章法可言,但充满了生机勃勃的激情。她吮吸着飞鸟的嘴唇,后者能够感受到她嘴唇皮肤的燥热,她舔舐飞鸟的嘴唇,尝试伸出舌头突破后者的牙关,到头来总是把两人的门牙撞到一起,好在用的力气不大,造成的微痛亦在高涨的肾上腺素中消弭于无形。
飞鸟很享受琳的生涩。她曾经以为少女害羞的红晕是世上最美的事物之一,现在看来,少女青涩懵懂的强势似乎还要更甚一筹。琳比她娇柔,比她小巧,她抱着她感觉就像在抱着一只小小的猫咪,却在不断地试图将她掌握,将她控制,拿下她欲望的皇冠。
长时间的激吻中,琳在飞速的进步,她的挑逗越发一针见血。飞鸟能感觉得到,怀里的她的体温似乎在升高,而她自己亦是如此,难以控制的感情正在融化她的肌肉和骨骼,让她变得无力。她们两人都在颤抖。
培养仓房里回荡着两人的喘息声,琳的小手在飞鸟的身上不断地游走,手心和指尖早已不复先前的温凉,只余火烧一样的燥热。每当她的手从飞鸟光滑的皮肤上面扫过,飞鸟都会觉得好像有一抹火苗燎了过去,火苗在皮肤表面留下的炽热转瞬就消失了,皮肤下面的热却始终存在,灼烧着她的理智。
地上堆着飞鸟的衣服。她此时只穿着内衣,琳一件件剥光了她。一吻终结,两人的唇分开,脸颊上都带着美丽的绯色,双眸秋水一样荡漾。琳的双手在飞鸟的脊背上轻轻的磨拭,如饥渴却又无力的沙漠旅者爬向绿洲那样,贪婪却又缓慢地移向飞鸟文胸的扣子。
飞鸟微微喘着气,没有拒绝琳的这一举动。她想和琳发生点什么,琳也是如此,所以这又有什么不好的呢?美好又可憎的情欲充斥了她的大脑,把她的脑子变得好似一块大号的黄色海绵,还是一块被挤干了水分的海绵,以往的冷静和睿智都随着水一起被挤走了。忽然间,她的视线滑过琳的双眼,那双蒙着水雾的眼睛里满是迷乱,同时还有一抹悲伤深藏其中。
飞鸟脑海中紧绷着一根弦突然响动了一声,那根弦的名字叫做理智,随着弦声响彻颅骨,她那被情欲压制下去的共情能力抬起了头。
“别……”她松开琳,双手攀上她的肩头,缓慢却又有力将她向后推开两步。
琳不敢置信地看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明明已经到了这个地步……”
飞鸟:“不是我不想继续,是你……你不想继续下去。”
琳愣住了:“什么?”
飞鸟:“也许我不擅长应付感情这种事,但我这两年一直看着你,所以我很明白,当你出现那种眼神时心里想的是什么。”她偏过头,视线落在那些整齐排列的培养舱上面:“不要勉强自己啊,笨蛋。”
琳脸上的红晕没有消退,眼里的水雾也没有消退,只是眼中的情欲徐徐消散不见了,眼中的水汽也变成了另一种情感的表现形式。她的视野渐渐被水雾模糊了,泪珠突破了眼角,在脸颊上划出两道清晰的水痕。
她不是不想和飞鸟做,只是不想用现在这样的身体和飞鸟做,这亦是她这两年一直保持高度克制的原因之一。追根究底,她一直在纠结一件事,秽土之身复活的自己究竟还能不能算是个‘人’,还是说只能算是个‘死人’。
“对不起……”琳轻声说,“我只是……,只是找不到别的办法了。和夕颜比起来,我就像是一个随时都可以被抛弃的,无关紧要的人。我知道,我是个被秽土转生复活的死人,没资格追求那些只有活人才能追求的东西,但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飞鸟:“琳……别这样说,在我看来你就是活着的,是活生生的人。你的权利和其他人比起来一点不少。”
琳连连摇头,似乎根本没把飞鸟的话听进去:“够了,够了。我不想再继续沉默,继续忍耐了,更加不想再夹在中间受罪了。你看看旁边那些培养舱,飞鸟,只要有你和夕颜的细胞,随时可以做出你们俩的孩子来。我昨晚已经看见你和她的父母见面了,再加上这种技术的进步,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