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将琳和飞鸟身上的黑棒拔掉。飞鸟还是没有意识。琳抱住飞鸟,呼唤了几声,又望向小九:“她这个样子没事吧?”
小九也只能疑惑地摇头:“不知道……只是被夺走了那点生命力,不应该出现这种情况才对。我的查克拉转眼就能把流失的那点生命力补全。”
焦急之中,她已经忘了要掩盖自己的真实身份。
琳:“其他人呢?”
小九:“感知不到带土,大概还处于那种全身虚化的状态。至于长门,他没事,就是被废墟给埋住了,恐怕一时半会儿出不来。”
几块混凝土板轰的一下被掀开,带土手握着黑棒,从废墟里面飞跳起来,扑向小九。小九转身回防,全身立即再次被查克拉覆盖,两人战到一起。但就这时,空间扭曲飞旋着出现在飞鸟和琳的身旁,又一个带土现身,她们的身体瞬间扭曲旋转,进而消失。
随后,这个带土也扭曲着消失了。
小九还在与另一个带土缠斗。她感知到了自己身后发生的事,奈何被眼前这个带土给拖住,无暇返身。几个呼吸的时间后,小九一拳打穿了面前这个带土的腹部,带土失去动物应有的柔软度,变成坚硬的木质。
小九咬牙:“又是木分身?可恶!”
神威空间里。
飞鸟与琳落在一块灰黑色的水泥台上面。琳打量着周围:“这里是?”
带土突兀地出现在她的身后:“是我的空间。”
琳吓了一跳,转过身去,将失去意识的飞鸟挡在身后。
“这里是我的空间,我称它为‘神威’空间。我看到你被卡卡西杀死的时候,我觉醒了这种力量,它让我能够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任意地方。”带土说道,“这是我懊悔的体现。我一辈子都在迟到,最后去救你们的时候……也迟到了。若是当时我早到那么一会儿,结果大概就全不一样了。”
“你想做什么?”琳说。
“我想做什么?”带土温柔地笑了笑。“我想拯救这个世界,也拯救你。我想创造一个有你的世界……通过‘月之眼’计划。”
“‘月之眼’计划?”
“我还没和你说过呢。所谓的‘月之眼’计划,就是通过月亮,让究极的幻术‘无限月读’覆盖整个世界。大家都会因此陷入永恒的梦境,在梦里什么都有,一切心愿都能实现,再也不会有战争和杀戮,饥饿和贫穷。”
“永恒梦境?所有人?……那岂不是整个人类都会灭亡。你到底遇到了什么?”琳说道,“是什么让你变成今天这个样子的?”
“是什么……我想,应该就是你。是失去你让我变成这样的。我实在难以接受这个没有你的世界。”带土说道,“琳,你不知道你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琳问。
“一切!”带土狂笑着说。“对我来说,你就是太阳,是一切美好的象征!琳啊,你就是天使,我做的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创造一个有你的世界!”
“有我的世界?”琳惊恐地后退了一步。“疯子……你是个疯子。就为了这个,你就把那么多人卷进来?就在木叶释放九尾?你知不知道,我的亲人和朋友都在那里生活?我爸妈他们……就是在那场灾难里去世的。”
“在这个充满战争和罪恶的世界里,只有你是干净的。大家都是一身的污泥。”带土说道,“所以其他人都不必在乎。”
“只有我是干净的?”琳突然站定了。
“是啊,只有你是干净的。”带土说道,“只有你才能看见我的痛苦,会来安慰我……只有你对我好。我帮助了那么多人,族内的老人我都认识,可他们没有一个人发现我内心有多么难受、孤独。他们就只会对我笑,然后下次一有事就又叫我帮忙,他们都只把我当成一个可以随便使唤的苦力。他们以为我不知道他们心里是怎么想的,呵呵……”
“只有我是不求回报地对你好,所以你喜欢我?”琳低着头,额发垂下来,阴影挡住琳她的眼睛。
她有些懂了。
带土将她当成了一个象征。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他就在心里将她给‘神化’了。她还在,这个世界就还是有希望,有光明存在的,村子里的老奶奶老爷爷也都是和蔼可亲的,她不在了,太阳就落山了,这个世界就仅存黑暗了,就连那些曾经和蔼可亲的老人也变成了心怀叵测的压迫者。
“没错。”带土说。
“那你有没有发现,我不但不求回报地对你好,同时也不求回报地对卡卡西好,对水门老师好,对玖辛奈大人好?”
带土皱着眉头:“……”
“我对周围的人好,只是性格使然而已,让你有了误会,我很抱歉。”琳轻声说,“我没有你想的那么好。我曾经觉察到你对我的感情,但我从来没觉察到过你心底有多难受,孤独……”
带土:“琳?”
琳忽然问:“你知道飞鸟是用什么把我召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