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血与火的闪动中，香燐无辜的眼睛凝望着远方，无数的野原琳倒在了落雨的深夜里。
我究竟做了什么……
“不对什么？”琳说，“你看起来状态糟糕，带土。你还能清醒地听清我的问题吗？带土，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九尾之乱’是怎么回事？我的爸爸妈妈呢？水门老师呢？还有玖辛奈大人呢？”
带土一言不发，只是捂着脸，无助地后退，一直退到墙角，无路可退。随着他的后退，琳的心情也一点点下沉，最终沉入谷底。
本来，她还抱有一点期望，飞鸟真的是在骗她。只要一天没回木叶了解到现在的情况，她就会抱有这种期望一天，期望爸爸妈妈都还活着，老师他们都还活着，木叶也没有遭受所谓的‘九尾之乱’。可带土现在的表现打破了她仅存的一丁点儿期望。
泪水从琳的眼角滚落，她怒吼道：“你解释啊！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啊啊啊……”带土抱着头，痛苦地叫出了声。
随后，琳感受到了来自胸口的冰凉和疼痛。带土突进到了她面前。她低下头，看到一支尖锐的木刺插在自己的胸膛，准确无误地洞穿了心脏的位置。
“你不可能是琳！”带土面目狰狞，宛若恶鬼。“琳已经死了！你不过是个漩涡飞鸟不知道从哪儿找来的冒牌货，区区伪物，也配顶着琳的脸？”
琳脸上的愤怒徐徐褪去，只剩下深深的悲哀。她伸出手，抚摸了带土的脸颊，轻声说：“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变成了这样？我是不是琳，你会看不出来吗？”
她的目光向下瞟去，落在带土的右手上。正是这只手上长出了木刺，洞穿了她的心脏。
“卡卡西刺穿了我的心脏一次，你又刺穿我的心脏一次……我们真的是一个班的同伴呢。但是，从今天起，不再是了。”
她盯着带土的眼睛。
“我恨你！”
带土的瞳孔猛地扩大了。他踉跄着后退，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好似刚刚被雷劈了一样。
刚才他听到了什么？
琳恨他？
不可能！
“接受现实吧，她就是琳。”飞鸟出现在琳的身边。“知道‘秽土转生’吗？”
琳拔出还留在身体里的木刺，随手丢到地上。纸屑状的未知物质飞舞起来，迅速将她胸口的伤修补如初。
“秽土转生？”带土低声说，“二代火影千手扉间的禁术？”
“就是那个。”飞鸟说，“能把死者的灵魂从另一个世界召回，并且令其复活的术。现在站在你面前的不是别人，正是‘野原琳’。真正的野原琳。”
带土的目光不断地游移着，一下子在飞鸟的身上，一下子又在琳的身上。
他笑了，笑的很难看，更难听：“我不信，这太荒谬了。”
笑着笑着，他猛地盯住琳，虹膜上的勾玉图像飞速转动——
写轮眼幻术！
“给我说实话，你究竟是谁？”
“琳。”琳朱唇轻启，打破了带土最后的幻想。“野原琳。”
“她就是琳，货真价实的琳。”飞鸟说道，“我将她从死亡中拉了出来。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她抬起手，在带土视线下慢慢地握拳。“我拥有了她！”
带土瞬间咬紧了牙关，双手也紧紧地攥成了拳头。
“秽土的肉体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灵魂。”飞鸟慢条斯理地说道，“只要我不解除这个术，那她的灵魂就一直受我的束缚，哪怕我死掉。我死掉反而会让事情变得更糟糕。我一旦死掉，这个术就永远也无法解除，她的灵魂就永远受制于我。”
“死人没有意志。”带土咬牙切齿地说，“只要你死了，她也就不会再受你的控制，你就算仍旧保有控制她的权限也没有用。”
“那可不一定。”飞鸟说，“你知道加藤断吗？二次忍战时期木叶的上忍，三忍之一的纲手的恋人，他会一种名叫‘灵化之术’的禁术，能让自己以近似灵魂的状态短时间脱离身体。很荣幸，我也会那个术。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在看‘封印之书’的时候，她记下了上面全部的术，因此她是真的知道灵化术如何使用，只不过还从来没有用过而已。
“我来告诉你那意味着什么。”飞鸟说道，“那意味着，哪怕你杀死我，我也能以近似灵魂的状态存在一段时间。在那段时间里，我会给野原琳下一个永久性的命令，把她变成这个世界上最下贱的婊子，让她离开男人的恶臭排泄物就无法生活，她每天都会心甘情愿的被上百个男人轮流操弄，秽土转生的身体能让她安然地承受各种摧残，她绝对会成为地下娼馆里最受欢迎的一块烂肉。”
她一边冷冷地说着，一边一手握住了琳的右边乳房，玩弄弹力球一般揉动。
长门有点尴尬，又觉得相当的恐怖，尽管他知道飞鸟说的话根本不会变成现实。自己这小侄女到底吃什么长大的？阴狠起来居然能如此恶毒。
琳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