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我也差不多……”
……
树梢上,飞鸟扶着树干站起来:“差不多该走了。”
“是要去抓舌头吗?”九尾笑道。
“逃走的那十个人和他们应该会是同一套说辞。”飞鸟说道。
她循着自己的感知,向那逃进森林的十人预备队追去,没过多久就追上了他们,但她没有如九尾预想的那样‘杀九留一’,只留一人作为‘舌头’。她一个也没杀,只是用一个影分身跟踪着他们。
飞鸟再次远离长门三人,但并没有离的太远,一直与他们保持着五公里左右的距离,以免自己被面具男提前发现。
飞鸟的分身一直跟着那些逃走的预备队,那十个人就跟无头苍蝇似的一路乱跑,跑跑停停,花了大半个小时的时间才跑出森林。
青黑色的山地上,这十个人聚在一起,慢慢地向着大路方向走去。
“妈的,这一次我们简直是亏大了。”一个脸上有刀疤的高大男人说道。“雇我们那孙子实在是太阴损,竟然不告诉我们目标其实是晓的人,要不是这位老大你机警,说要弄个预备队搞突袭,我们现在肯定都凉透了。”
“是啊,幸亏有老大在。”另一个人也说道,“要不然这次赚不到钱不说,还会把小命给丢了。实在是太他妈险了。”
“老大,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刀疤脸问道,“要不要去找那个骗我们的孙子算账?”
被他们称作老大的男人,一个留着地中海发型的中年秃头男啐了口唾沫,骂道:“算账?算什么?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你还想着去找死啊?”
“难道我们就这么算了?吃了这么大的亏……”
“不算了还能怎么办?我细细地观察过那人,看他的打扮举止,根本不像是无主的忍者,十有八九是岩隐村派到雨之国来搞事的。”秃头说道,“我们只是群没钱没势的流浪忍者,除了会几手忍术,比山贼强盗好不到哪里去,怎么和正规忍者比?他们后面有靠山,都是老爷!碰到这种拿我们浪忍当炮灰的事情,我们就只能自认倒霉。别想着报复啦,还活着就好,活着比什么都强。”
“混账,当忍者当成这样,真不如找个山头占山为王,当山贼去算了。”有人摇着头,叹气道。
“当山贼也没前途的。”有人说道,“这个国家山贼强盗什么的太多了,太多流浪忍者跑去当山贼强盗,山贼这个‘市场’已经饱和了。”
“你这么个粗汉还知道市场饱和这种词啊……”
“嘿嘿,当年还在砂隐村的时候跟军需官学过几节经济课程,本来想在后勤部门或者参谋部谋个差事,结果打仗的时候被分到前线了。倒霉啊……”
……
这十人你一言我一语,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他们的前方走来一个人,那人戴着岩隐村的护额,大半夜的还戴着一副墨镜,右边脸颊上有一个小小的,由几条直线构成的刺青。
“是你……”秃头男停下脚步,“你还来找我们干什么?”
“你们还没有拿任务的酬金。”墨镜男说道,“所以我专程给你们送来了。我是不是很体贴?”
“任务没有完成,你们不必付酬金……不对,”秃头男突然惊恐地大喊起来,“快跑!他是来灭口的!”
但一切已经晚了。
陡然间,秃头男后胸一凉,一把雪亮的短刀从后面刺穿了他的胸膛。而那个执刀的人,正是那个叫了他一路老大的刀疤脸。
“对不起啊,老大。”刀疤脸微微笑着,拔出了刀。“其实我也不想这样的。”
手里剑组成的钢铁暴雨从高处的山脊落下,把预备队剩余的八人笼罩在其中……
飞鸟的分身躲在一处高地上,藏身于岩架的阴影之中,冷眼看着那边发生的一切。杀戮发生的短暂且急促,还没有半分钟,八个人就全死了。刀疤脸和墨镜男站到了一起。两个带着猫脸面具,背负忍者长刀,穿戴米黄色的战术马甲和护臂的忍者踱步在尸体之间,逐一检查每一具尸体,以保证没有活口留下。
木叶暗部吗?正远远地看着这一切的飞鸟分身心想,木叶的暗部怎么会参与到这事里面?
如果木叶的暗部也有针对‘晓’的行动,那面具男下午在高地见的那个人会不会是木叶暗部的人?
检查完尸体之后,两个木叶暗部忍者对墨镜男点了点头:“全部‘清除’。”
那男人微微颌首:“退下吧。”
远处的岩架下,飞鸟的分身结了个印,分身解除。
与此同时,森林里面,飞鸟斩杀两个追踪者的地方。
两个十五六岁少年出现在这里。他们身上是典型的忍者打扮,松紧恰当、便于运动的网纹内衣外套着黑色的马甲,胸前有两排用来装卷轴的小包,大腿外侧绑着飞镖套,腰后是两个忍具包。不过,他们都没有戴护额,主武器也有着差别,一个背上负着长刀,一个背上负着两支大号手里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