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经历过六道仙人的时代，对他的眼睛有着了解，我可以指导你如何快速掌握轮回眼的能力。那可是能够掌握生死的力量，甚至能够让死者复生。”九尾的声音极具煽动性。“不想要吗？丫头。你可以用它来保护鸣子，也可以用它让你的父母复活。”
精神空间里，飞鸟的形象出现在高耸的牢门前，背对着九尾，脚下漾起一圈又一圈的涟漪，像极了轮回眼的纹路。
她回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看着九尾。
“你又调皮了，小九。不存在没有风险的术，你说的那个能够复活死者的术风险一定不小吧？我猜，其代价应该就是施术者的生命？”
“被你看穿了。即便是本可以不老不死的六道仙人也不能随意使用那个术，没有他那样体质的人若是用了那个术，其结果必定是死。”九尾呼哧一声笑了。“我真的很想看看，你会不会为了复活父母而去夺取长门的轮回眼。”
“不会。”飞鸟说道，“为了获得力量而抢走别人的眼睛，那种事怎么看都和正义搭不上边。”
“杀人能算是正义吗？我看你杀人的时候可从来没手软过。”九尾问，“我很好奇你对正义的定义。”
kk的形象在飞鸟的脑中闪过。
她说：“我觉得对的事情，就是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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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节 第三十章 月光与焰火
换金所前，月光疾风与志村业铁蹲在路边，百无聊赖地望着大路另一边漆黑一片的森林。
“好臭……”业铁嘀咕着，“好难闻……”
“好冷。”
“好多雨。”
“好多风。”
……
“好湿。”
月光疾风瞥了他一眼。
“你是想到别的地方去了，对吧？”业铁也瞥了他一眼。“难怪你身子虚，老是咳嗽。”
“胡说八道。”疾风眨了眨他那双死鱼眼。“我这是从小就有的肺疾，慢性病，对身体影响不大的。”
“是吗？”业铁说道，“我不信。任务完成之后请我去你家里，让我查一查你房间里是不是有《亲热天堂》那种书，要是没有，我就信你。”
“随你信不信。”疾风撇开脸。
“你这态度就很能说明问题啊。”业铁摇摇头，叹息。“这说明你没底气。”
“我只是没你那么无聊。”疾风一边说着，一边回头望了望那所不断散发着臭味的公厕。“喂，业铁，你说那个玩儿虫子的家伙在里面干什么呢？”
“还能干什么？”业铁无聊地望着天空。“找那个‘武士’小鬼的情报呗，能一个照面就砍死两个暗部精英，那可是个值得重视的对手。说起来，疾风你干嘛加入这个任务？这鬼地方又冷又湿又臭不说，还遍地都是刁民强盗，中忍干的好好的，干嘛跑这里受罪？”
“那你又干嘛跑到这里来？”疾风反问道，“志村家可是名门，用不着加入这种‘机密任务’刷资历吧。说难听点，我们这种参合进了暗部任务的常规中忍就是‘炮灰’，人形牲口，什么活儿苦累什么活儿丢给我们，知情权和工资待遇还低的发指。”
“原来你申请来这种任务是为了刷资历。”业铁贱兮兮地笑了笑，“好俗的理由。”
“我可不觉得这理由有什么俗的。”疾风耸耸肩，“我是想加入暗部，所以才申请参加这种任务刷资历的，这是为了目标在奋斗。”
“得了吧，”业铁撞撞他的肩膀，“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为了目标奋斗，还不是为了更接近卯月家那女孩。没记错的话，她的目标也是进入暗部吧？”
“你不要胡说。”疾风满脸尴尬。
“得，你说我在胡说，那我就是在胡说吧。”业铁笑道。
身后传来脚步声。他们同时回头，原来是油女龙马。
“走了。”
他脚下步子飞快，根本不等疾风和业铁。疾风和业铁对视一眼，都有些无奈，赶紧跟了上去。
……
木叶。
雨之国淫雨霏霏，木叶村的天气却很不错，夜空澄澈，明月如盘。木叶温泉街上灯红酒绿，夏日祭正在举行，不少身穿浴衣的男男女女流连在各个小摊贩前面，街上满是欢声笑语。
在捞金鱼的小摊前面，卯月夕颜举着一张只有半个巴掌大的纸网，全神贯注地盯着水池里那条孤零零的小鱼儿。周围围绕着不少的孩子，大家都神经紧绷，眼神发直地看着那条小鱼，专注程度一点儿也不比她差。小摊的老板坐在水池的后面，视线紧紧地跟随着夕颜手里的纸网，不自觉地咽了口唾沫。
卯月夕颜眨了眨眼睛，呼吸放缓，手臂微微抬起，仿佛手里拿着的不是一张用来捞金鱼的网，而是一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