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死是活。”
“照这么说，你所说的一切都没有佐证。”水户门炎说道。“除了卡卡西的那只狗，而且那只狗也只是在雨之国待了那么一会儿，既没有亲眼看见斑，也没有看见紫叶他们。”
飞鸟没有回答他，低着头，静静地看着地板。
她的沉默被众人理解为默认。
水户门炎看向三代：“日斩，我觉得小春说的有理，这种无法拿出事实来佐证的情报不能轻信。”
三代抽着烟，默不作声。
“说到底，她不过是个小孩。”转寝小春冷冷地盯着飞鸟。“我看啊，我们都被这小鬼的恶作剧给耍了。如果真是遇到了宇智波斑那样的敌人，她怎么可能活到现在？为了这个一眼就能看出的恶作剧，日斩你居然搞出来这么大的阵仗……”
三代用眼角的余光看了转寝小春一眼，仍旧没有出声。
信息差是很要命的事情。三位顾问虽然都有各自的情报收集渠道，但能在‘情报’一项上和掌控着暗部的三代相角力的，就只有手里握有根部的团藏了。
转寝小春，她根本对飞鸟的大部分情况一无所知。
自来也忧心忡忡地对飞鸟说：“孩子，虽然我此前没有和你接触过，但我不认为你会是那种热衷与恶作剧的坏孩子。你是木叶的天才，再仔细想想，到底有没有什么证据能够佐证你的情报的真实性？”
“她能找出什么证据证明？”转寝小春说道，“我这里倒是真有一个证明的方法。她的本体不是已经被团藏给控制住了？让团藏派人连夜把她送回来，送进审讯部，或者交给山中亥一。要不然，直接让团藏就在雨之国把她给审……”
啪的一声，三代火影手里的烟斗成了齑粉，还在燃烧的烟草散落在桌面上，把一份文件灼出一圈圈焦黑。
“够了，小春。”三代语气平静，但在场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那平静下面藏着的恐怖。“你不要忘了，飞鸟和她妹妹也是拿烈士抚恤金的。审讯……她应该被审讯吗？你说她的情报是恶作剧，你有证据吗？过去的两年里，飞鸟可从没有在村里搞过什么恶作剧，正当防卫倒是做了不少。你究竟是靠什么信息推断出‘她的情报是恶作剧’这个结果的？”
转寝小春看看三代，又看看飞鸟，也低下了头：“抱歉，是我激动了。”
她后退半步，重新在沙发上坐下。
三代：“飞鸟，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飞鸟抬起头：“我可以证明我说的话是真的。”
大家又是一惊。
三代问道：“怎么证明？”
飞鸟缓缓地站了起来，挺直腰杆，面无表情地与三代对视。
“‘斑’告诉了我一个按照常理来说我绝不可能知道的秘密。这个秘密，本来除了在座的各位只有极少数的人才知道，他之所以知道，就是因为他是‘九尾之乱’的幕后凶手，曾经与四代火影战斗过。但现在我也知道了这个秘密。”
这个时候，所有人心里都有一点不好的预感。
三代继续问道：“什么秘密？”
飞鸟：“关于我和鸣子身世的秘密。我们父亲的头像，就雕刻在火影颜岩，我们的母亲就是上一代的九尾人柱力。我们漩涡家的‘纳面堂’就在木叶的郊外。木叶忍者制服背后的漩涡标志，是漩涡家的家纹。”
这些话一说出口，就像是给平静的水面丢了一颗炸弹，顿时水花四溅，震荡不休。不止是转寝小春，就连水户门炎也像被弹簧给打到屁股的兔子一样蹦了起来，站直了。
“他在骗我吗？”飞鸟又说，“如果他在骗我，那他大概也就真的不存在吧，他以后也不可能再次攻击木叶。可他要是没骗我……”
转寝小春和水户门炎齐刷刷地看向三代。自来也同样看向三代。
三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目光闪烁，阴晴不定，枯瘦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很明显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回答。
自来也说道：“算了吧，猿飞老师。有些时候事实胜于雄辩，血缘这种东西是没法用消息封锁来抹除的，就算一直瞒下去，她们的血统也不会改变。”
三代闭上眼睛，发出一声叹息：“没错，飞鸟。他是没骗你，你和鸣子的身世村里只有寥寥数人知道，而知道的人都对木叶有着绝对的忠诚。看来，他的确就是那个制造了‘九尾之乱’的凶手，而且极有可能是宇智波斑……除了宇智波斑，还有谁可以如入无人之境地穿过木叶的结界，并且将九尾当作通灵兽控制？”
他眯着眼睛，目光有意无意地瞟向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
“宇智波家现存的眼睛，有哪一双能做到那种事？”
水户门炎和转寝小春都看向地面，看向自己的脚面，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样。
自九尾之乱以来，宇智波一族一直处于被打压的状态，理由就是‘写轮眼能够克制尾兽’，被怀疑与‘九尾之乱’有牵连。写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