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就是一种使用自然能量的技术，学会了之后能让实力直接上跳一个层次。不过你已经有我了，用不着再去搞那种花里胡哨的玩意儿。”
飞鸟：“你知道的还真多。”
九尾：“无他，活得久罢了。”
飞鸟：“你会那个‘仙术’吗？”
九尾：“如果是说实践意义上的仙术，不会。我连忍术都没学几个。但如果是指使用自然能量的话，你以为我们尾兽是靠什么来回复自己的查克拉和复活的？秽土转生么？”
“原来如此。”飞鸟沉吟道：“她身上的这个咒印和仙术有关系？”
“肯定有关系，通常查克拉都由两部分组成，精神能量和肉体能量，而仙术查克拉由三部分组成，在精神能量和肉体能量的基础上增加了一个自然能量。”
九尾低声笑了几下，继续说道：
“使用仙术有几个难点，一是感知道自然能量，二是把自然能量吸收到体内，三是调配自然能量与自身精神、肉体能量的比例。这个咒印就相当于自然能量吸收器和调配器，强制性地把周围的自然能量吸收到她的体内，再经由咒印本身过滤调和，调制出她身体能够适应的仙术查克拉。我想，这个咒印的创造者应该没有见过真正的仙术使用者。”
飞鸟：“是因为她身体内部正在逐渐出现的变异，所以你才做出这个判断？”
“没错。咒印这个‘调配器’调配的能量比例完全是错的。”九尾说：“仙术查克拉需要肉体能量、精神能量、自然能量的比例达到完美的1：1:1才能发挥出真正的力量，达不到这个比例，自然能量少了，力量就不够，多了，身体就会在自然能量的催化下发生变异。还有就是，这个咒印里还参杂着一些别的东西，一些即不属于这小姑娘，也不属于自然能量的东西……”
“我也感觉到了。”飞鸟说，“其中一股应该是给她下咒印的大蛇丸的查克拉，但那股查克拉有些怪异，精神能量的比例高的不像话。除了大蛇丸的查克拉，还有一个陌生人的查克拉残留在其中，不多，但很顽固。”
飞鸟从红豆身上拿开手，思索了一下，说道：“最好的治疗方案绝对不是封印，那只能治标，相当于留了颗不定时炸弹在身上。这样吧，先用‘封邪法印’压制住咒印，等我想好具体的方案之后，再继续进行治疗。”
一名暗部忽然出现在病房门口：“飞鸟大人，三代大人有急事请你过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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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节 第七十五章 衰老
三代火影猿飞日斩在他的家中等着飞鸟。他坐在茶几前，面前摆着一杯凉透的茶，手中的烟斗亦早已不再往外冒出青烟，里面只剩下烧尽的烟灰。飞鸟在佣人的带领下来到他的面前。他用烟斗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飞鸟坐下来，动作与数月前让飞鸟看封印之书时一模一样，只是眼里神采不再，面色也是一片灰黑。
飞鸟坐下来，三代吩咐佣人给她倒茶，茶水很快就上来了。飞鸟捧起茶杯，问道：“三代大人找我有事吗？”
她暗暗地打量着三代，这个神情憔悴的老人似乎一夜没睡，眼睛里布满血丝。
“昨天晚上，我带着人找到了大蛇丸藏在地下的秘密实验室。”三代缓缓开口，声音嘶哑。“那里的一切让我感到心惊，光是实验室里就找到了二十多具尸体，再加上那些被关押在别处的人……”他顿了顿，闭上了眼睛。“我那个徒弟已经变成了一个恶魔，在追求忍术的道路上迷失了自己。”
“三代大人是在为此自责吗？”飞鸟问。
“我不该自责吗？”三代望着飞鸟。
“他四十多岁了。”飞鸟淡淡地说，“三代大人你是他的老师，又不是他的专职保姆，一个成年人走了邪路，最大的责任人应该是他自己。”
“你说的有理，每次和你谈话，都会让我下意识忘记你的年龄。”三代笑了笑，笑容苦涩。“但我不是在为我是他老师这件事自责，而是在为我放过了他这件事而自责。昨天晚上，我本来可以杀了他，却放他走了。”
飞鸟眨了眨眼睛：“原来是这样……”
“我是做好了心理准备的……本来是……就连猿魔我都召唤出来了。”三代说道，“可真正要动手的时候，我却发现我下不去手。我看到的不是四十岁的他，是十几岁的他，是那个在墓地里对蛇蜕惊讶的少年……”
他咬着那个已经没了火的烟斗，沉默良久，客厅里静的落针可闻。
时间似乎变慢了，时钟的咔哒声也变得绵长。飞鸟看着面前这个沉默的老人，他在沉思，在冥想，深远而空洞的目光似乎穿越了时光，重新看到了往昔的那些流金岁月。他已经失去了很多，以后还会失去更多，最终会失去一切，只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