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折磨了我好长一段时间,搞我的以为自己成了变态。”
活蝓讪讪一笑:“看来你是真的来自未来,而且你还在找楼兰……难不成……你是在楼兰的遗迹穿越的?”
飞鸟:“是啊,有问题?”
活蝓:“我以前听说过一件事,楼兰的女王在利用地下的自然能量做某些时空方面的实验,想要穿越时间,现在看来,那实验很可能是成功了。”
经过飞鸟的一番解释,活蝓终于相信了她,愿意带她去找楼兰。她们一起出发,沿着海岸线继续前行。
活蝓:“我知道楼兰在什么位置,但我劝你做好白跑一趟的心理准备,那里肯定找不到你要找的人。”
飞鸟:“那里发生了什么事?”
活蝓:“时空实验啊。几百年前,那时候神树对大地的侵蚀还没有这么严重,楼兰是地上最强的国家之一,统治着大陆的西侧和这片内海,首都一个城市的规模就相当于其他地方一个小国。但有一天,楼兰城,也就是楼兰的首都突然成了一座空城,一夜之间所有人都凭空消失了,连狗都没了。大家都猜测是因为时空实验失败的缘故。不过现在看来。是成功了,楼兰的女王把首都的国民集体传送到某个不会闹灾荒的年代去了。”
飞鸟:“楼兰几百年前也闹灾荒?”
活蝓:“哪朝哪代不闹灾荒啊?没那棵树的时候,我听说过的灾荒就不知道多少次了,亲眼见过的也有好几十次,每隔几年都会有几个地方出现因为饥荒人吃人的现象,何况现在还有那棵树。很多时候就因为那棵树,好年景都被活生生搅和成了灾年。”
……
入夜后不久,辉夜接近了神树所在的那片森林。
以千年后的标准而言,这片森林不算大,不过一个木叶村的大小,在一千年前和一千年后的任意时代里,大地上随处可见比它大上十倍以上的巨型森林。但在今日,它就是这片大地上最大的森林,最广阔的林海,残存人类的‘神之森’。
神树的主干就耸立在这片森林的中央,仿佛一根连接并支撑着天地的巨柱,笔直地冲着天空,结有果实的顶端藏在夜色和高空的云雾之中,看不真切。
靠近森林外围,辉夜放慢了飞行的速度,她隐约看见林木线边上亮着大片的火光。
白眼开启,视野延伸,那片火光原来是祭祀的仪式。这仪式本质上和前段时间她与飞鸟在山间寺庙中看见的差不多,只是不用活人做祭品,除此之外规模更大,牛羊瓜果之类的祭品更多,礼器都鎏金嵌银,香炉换成了火堆,神像变成了远方神树在黑夜中的剪影,主持仪式的和尚变成了一身洁白的神官和肃穆庄严的贵族。
一声巨响在森林上空乍起,祭祀的喧闹停了一瞬,众人迷惘地望着夜空,怎么也找不到那声音的源头。
他们当然找不到。那是音爆,音锥消散在深沉的夜色里,辉夜这个‘音源’在他们抬头时就已经离他们很远了。
看清了火光的真相,辉夜便不再维持低速,加速向着神树那边赶去。住在这片森林周围的人对神树有着宗教上的崇拜,她对这种祭祀早已经习以为常。
她不断地加速,和神树的距离转瞬就缩短到不足千米,眼看就要撞上,却没有丝毫要减速的样子,像是要将其拦腰撞断。最终,她迎头撞上了神树的树干,但树干并没有断,就在她与树干表面发生接触的一瞬间,空间中出现了水波似的波纹,将她‘囫囵吞下’——
辉夜的身影消失了,无影无踪,就如水汽蒸发一样。而站在她自己的视角来看,她只是视野花了一下,前方的神树便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广阔的暗紫色的天空和枯黄的大地,无数的丘陵、沟壑和石峰从她的下方流过。
这里是始球空间,属于大筒木一族的异空间之一,也是大筒木所拥有的所有异空间的核心和枢纽。
在始球空间中的一座神殿式建筑中,辉夜见到了阔别已久一式,他坐在高高的石座上面,姿态很放松,整个人都靠在椅背上,闭着双眼养神。
辉夜一走进殿里,他就醒了:“舍得回来了?”
辉夜犹豫了一下,驻足行礼:“一式大人……”她抬起头,望着石座上的一式:“神树的果实成熟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做?是马上就采摘?还是先给其他族人发个讯息,等他们来了之后再采摘?”
一式:“不急,今晚还不能采摘,让果实再吸收一些养分,力量更加的充足。”
他挥了挥手。
“你先下去,明天一起去采摘果实。”
辉夜应了一声,正要退下,又有些不放心:“采到果实之后呢?那之后我们怎么办?是不是就离开了?神树的枝干是不是也要带走?”
果实只是神树最精华的部分,不是神树力量的全部,神树的枝干和地下根系也有着庞大的力量。
一式:“你似乎很喜欢这个星球?”
辉夜:“是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