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王族能把人脉关系留到现在不是什么难想通的事情。
辉夜看向小百合：“你现在的姓不是家族本来的姓吧？一百四十年前的那些贵族我大多知道，不记得有哪一家是姓黑井的。”
小百合：“本家姓土御门，我家只是旁系分支，也就是所谓的分家。”
辉夜：“土御门当年确实是出过许多有名阴阳师的望族。”
飞鸟：“你之前尝试过自杀吧？为什么要自杀？”
小百合：“没什么……只是想报复而已。”
飞鸟：“报复？报复谁？羽衣？”
小百合摇摇头：“我想要报复的是本家那群人。我和羽衣的关系非常单纯，皮肉而已，孩子又流产了，我死了也不会对他造成哪怕一点儿打击。但本家的人不同，他们还想靠着羽衣恢复那所谓的家族荣光。”
飞鸟：“听起来你对你们家族很重要。”
小百合笑了笑：“对啊，我是对他们很重要，全家族的女人里就我符合标准，能给羽衣生孩子，而羽衣愿意把家族收到麾下就是为了找合适的女人生孩子，我能不重要吗？”
飞鸟和辉夜对视一眼，如果小百合没有说谎，那么她们之前的猜测就可以得到证实了。
“我来验证一下。”
辉夜撤掉双眼的伪装，白眼显出真容，一道查克拉随着她与小百合的对视深入小百合的大脑，小百合的眼神顿时空洞，辉夜的眼神沉了沉：“这个是……”
飞鸟：“怎么了？”
辉夜：“她脑子有一些羽衣的查克拉，之前没有刻意去看都没有发现。”
飞鸟：“羽衣在控制她？”
辉夜：“这倒没有，这道查克拉的作用只是用来防范幻术的，就像是一张能够反馈虚假信息的盾，一有查克拉入侵黑井小姐的脑子试图催眠她，这道查克拉内部蕴含的机制就会启动，让黑井小姐说出事先输入好的信息。”
飞鸟：“用来防备绝的。”
辉夜：“嗯。看来羽衣早就做好了他那些孩子被我发现的准备，他究竟想用这些小孩干什么？”
飞鸟：“会不会就像我先前猜的那样，是要等他们长成之后对付你？”
辉夜：“有必要确定一下他对我有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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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节 212 喜恶
通过幻术中的对话，飞鸟和辉夜确定小百合之前所言非虚，便给她解开了幻术，继续询问。
辉夜：“你说自己想要用自己的死来阻断家族复兴的道路，以此报复他们，可见你对家族是有仇怨的，那为什么刚才要对我们说谎，还在我们走后去打电话通风报信？”
小百合还没有回答，飞鸟就开口说道：“是因为家人吗？”
家族是由好些个血缘相通的家庭为了共同低抗风险而组成的‘大家庭’，有些时候，为了整个家族的集体利益，单个家庭或者单个家庭中的个体会不得不做出牺牲，这种牺牲有自愿的，也有被迫的。当牺牲是出于被逼无奈时，仇恨也就萌生了。因此，家庭与家族无法划等号，小百合仇恨她的家族，但不一定仇恨她的原生家庭，甚至可能愿意为了原生家庭而做出更多的牺牲。
不出飞鸟所料，小百合点了点头。
辉夜：“为了家人？我有点不明白，是担心你族中的人对你家的人不利？”
小百合摇摇头：“不是的。”
辉夜：“那是为什么？”
小百合咬了咬嘴唇，犹豫不决。
飞鸟：“是担心殃及池鱼吧。”
辉夜：“这什么意思？”
飞鸟看着小百合，说道：“我想，黑井小姐大概是这样想的——眼前这两位是辉夜大人派来调查羽衣的，也就是说，辉夜大人在此之前对羽衣在外面做的这些事情不知情，所以才需要调查。进一步想，这就是羽衣在瞒着辉夜大人策划什么事情，很可能是什么阴谋，就算那阴谋不是针对辉夜大人的，辉夜大人也肯定会敲打羽衣，因为辉夜大人已经对羽衣起了疑心。嘛，她应该是把辉夜大人与羽衣之间的关系代入到了一百多年前那些‘国王’和‘王子’之间的关系。国王一天没死，王子就不是真正的王，国王就会把核心权力攥的死死的，一旦王子有了一点儿异动，国王就会疑窦丛生，怀疑王子等不及了要叛乱，对王子进行打压。这种情况下，王子不会有事，毕竟虎毒不食子，王子是国王的儿子，国王死后国家还是要王子继承的，但王子身边的那些人可就要倒霉了。”
小百合低着头：“是的，我差不多就是这么想的。”
辉夜古怪地看着小百合：“我，国王？为什么会这么觉得？我的公众形象那么差吗？”
小百合猛地抬起头：“你？”
辉夜：“对，我。”
小百合瞪大了眼睛。辉夜大人？那个平定了世界，恢复了生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