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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节 171 眼见为实
飞鸟的神社前，鸟居下。
辉夜暂时结束了与飞鸟的谈话，转而看向那忍者少年。
少年还在发愣，似乎被刚才发生的事给吓傻了。
一瞬间，十几个熟悉的人，熟悉的同伴，甚至是村里的长辈，就全都死掉了……
辉夜从衣服里掏出几枚椭圆的金币，想要送给少年，既是感谢，也是补偿。她向着少年伸出手，少年张大了嘴，瞳孔紧缩，辉夜握着金币的手和刚才辉夜施放‘八十神空击’的手重叠在一起——
一声尖叫盖过了松林中的蝉鸣。
少年颤抖着后退，左脚绊着右脚，重心顿失，从石阶上滚下去。
“小心！”
辉夜放出一道查克拉，少年的身形在石阶上停住，免去了一场伤筋动骨之灾。但他的精神依然紧绷。当辉夜把他扶正，放开，他立即连滚带爬地冲向石阶下面。
“唉，”辉夜幽幽地叹息，有点失落：“我是不是做的有点过头了？”
飞鸟，或者说被飞鸟控制的女忍者说道：“还好。就应该这么处理，杀鸡儆猴，不然这种事会越来越多。”
辉夜瞥了她一眼，又一次叹息：“乖孙女真是什么都不懂呢。”
飞鸟沉默了一下，有点不太明白什么叫‘什么都不懂’，于是小心地问道：“祖奶奶你喜欢正太？”
辉夜眨了眨眼睛：“正太？”
飞鸟：“就是刚才哭着逃跑的那种清秀少年。”
辉夜连忙摇头：“完全不喜欢。只是……”她耷拉着肩膀，低眉垂眼，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有时候就是这样，明明之前还是不错的人，一旦我展示了力量，态度立马就变了。”
飞鸟：“嗯……挺正常的。”
过了一会儿，一个老人出现在石阶的下方。他是住在这附近的村民，以务农为生，也负责看守飞鸟的神社。不过，说是看守，其实也就需要打扫一下外面的小空地，扫扫落叶。
他没有被石阶上那些横七竖八的尸体给吓到，反而有些开心，细细地数了数尸体的数量，又是一阵欢喜，朝着石阶上方的神社拜了两拜，接着就开始‘摸尸’，搜刮那些尸体上的钱财。
他正搜的起劲，周围忽然一暗，被一道阴影给遮住了。
抬起头，陌生的，拥有白色瞳孔的美人正盯着他。
他暗暗吞了口唾沫：“这，我只是在……”
“这样做是不好的哦。”辉夜朝他伸出手，两指一撮，指间的两枚金币发出了动听的鸣响。“好好安葬他们，这个就给你。”
老农拿了金币，走了。他一个人运不了，更埋不了这么多尸体。
辉夜对着他的背影挥手：“对了，给我带一个大点的箱子，要有把手的，可以提着走的那种。”
飞鸟控制的女忍走到她身边：“随随便便就把金子拿出来，这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辉夜：“容易被打劫的人盯上？”
飞鸟点头。
辉夜：“没关系啦，反正很容易摆平，而且比起生命，哪怕是消逝的生命而言，金子也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
她竖起食指，笑道：“我曾经在一颗星球上见过金山，真正的黄金构成的山。物以稀为贵，我们大筒木在宇宙里找了那么多年，能孕育出生命的星球寥寥无几，蕴藏着大量金子的星球则比比皆是，生命比黄金稀少的多，所以生命比黄金珍贵的多。”
飞鸟望着她，而她也望着飞鸟，眼睛闪闪发光，仿佛自己推导出了什么绝对的真理。
辉夜：“我是不是很厉害，能得出这种结论？”
飞鸟还是面无表情。就在辉夜开始觉得奇怪，想要去拍拍她的时候，她抬了抬眼皮，接着就是一个趔趄，栽倒在石阶上，没了生息。
辉夜的手僵在半空：“啊……这是，被我的智慧给震惊到去世？”
飞鸟的声音响起，这次不是是被控制的女忍者的声音，而是她自己的原音：“只是这具身体到极限了而已。”
没过多久，老农带着人回来了，但来的不止有‘收尸人’，还有那些先前一直在村口等辉夜的贵族。一大帮子人赌在神社的石阶前面，等着辉夜下来。
辉夜有点苦恼：“没想到会暴露行踪，这下麻烦了。”
她一面说，一面打开老农带给她的箱子，试着把飞鸟的身体塞进去。
飞鸟：“你在干什么？”
这场景让她想到了各种有关人口贩卖和痴汉诱拐女学生的新闻，以及前世在战争期间见识到的各种变态事件。
辉夜：“把你装起来，这样才方便提着走。”
飞鸟：“……”
感觉有点微妙。
“就不能用时空间能力直接离开吗？”
辉夜：“不行不行。”
飞鸟：“为什么不行？”
辉夜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