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回忆了一下，点点头：“是有这么回事。那个叫小芳的姑娘，前那几天来打过一次电话，虽然没说多久，但看起来挺开心的，看起来像是处对象了。”
赵洋追问：“她有没有说过是打给谁的？”
老板摇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她打电话时，特意避开人，像是怕被人听见。”
赵洋心里一沉，觉得事情更加可疑。
他又去了另一个姑娘小红的村子，询问她的家人和邻居。
小红的母亲哭着说：“小红死前那几天，确实有点奇怪。她总是偷偷摸摸地出门，问她去干嘛，她也不说。我们还以为她是去朋友家玩了，没想到……”
赵洋又问：“她有没有打过电话？”
小红的母亲想了想，摇头：“我们家里没电话，她要是打电话，得去村口的小卖部。不过，我没听她说起过。”
赵洋点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些眉目。
他回到派出所，把调查结果告诉了所长，希望他能重视这个线索。
最近他的意见所长都不怎么听，倒是蒋毓婷说的，所长几乎都没有反对的。
正好蒋毓婷也在，听了他说的，蒋毓婷不以为然：“赵队，你是不是想太多了？两个小姑娘自杀，哪有那么多阴谋？她们可能就是一时想不开，你别把事情搞复杂了。”
赵洋有些着急：“蒋指导，这两个案子太蹊跷了，我们不能就这么草草结案啊！”
所长皱了皱眉，语气有些不耐烦：“赵洋，我知道你办案认真，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简单。
两个小姑娘自杀，虽然让人惋惜，但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你别再浪费时间了，赶紧把案子结了。”
赵洋还想再说什么，但所长已经转身离开了。
他站在原地，心里一阵无奈。
＊＊
晚上，赵洋又去了叶奶奶家。
叶奶奶已经休息了，他们就坐在院子里，把调查结果和所长的态度告诉了姜宁和傅晋安。
姜宁听完，沉思片刻，轻声说道：“赵大哥，既然所长不重视，那你就自己查。如果真有问题，迟早会水落石出的。”
赵洋点点头，眼神坚定：“你说得对，我不能就这么放弃。这两个小姑娘的死，一定有隐情！”
姜宁看着他，微微一笑：“如果需要帮忙，尽管说。”
赵洋感激地点头：“谢谢你，姜宁。”
傅晋安皱眉，据他所知，所长不是这种武断的人。
赵洋不知道姜宁还没跟他说，无奈地按着太阳穴：“所长现在，几乎蒋指导说什么他都觉得是对的。”
“蒋指导？”傅晋安才想起来，蒋毓婷也在黔市。
赵洋说：“对啊！她不是和你一个大院长大的？你们应该很熟吧！要不你劝劝她？”
傅晋安：“我跟她不熟。”
“不熟？”赵洋说，“你跟蒋指导不是一起长大的吗？”
傅晋安：“我跟她哥是一起长大的。”
这是撇清关系。
赵洋看了姜宁一眼，姜宁正在喝冰甜酒，他大概猜到傅晋安为什么要瞥清关系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赵洋开始独自调查。
他走访了两个姑娘的村子，询问了她们的亲朋好友，终于发现了一个共同点——两个姑娘死前都曾去过市里的电影院。
而在此之前，两个姑娘都很少去市里。
赵洋心里一震，觉得这个线索非常重要。
他立刻去了市里的电影院，询问工作人员是否记得那两个姑娘。
但看电影的人太多，工作人员又没有特意去记，根本想不起来。
赵洋心里一沉，觉得事情越来越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