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24 把关系坐实,就没人说了
南宫离回到自己院子,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
宸渊从屋里出来,见她脸色不对,问,“谁惹你了?”
南宫离没好气,“你!”
宸渊莫名其妙,但心情很好,他喜欢南宫离对他有情绪,不管那情绪是好的,还是坏的。
他笑着问,“我哪里惹你了?”
南宫离瞪他一眼,“乌鸦嘴,真让你说中了。”
宸渊常去茶楼,自然也听到一些,“你也听到了?”
“你知道,为何不教训他们?”
“说的人多了,如何教训得过来?”
“……”
宸渊窥一眼南宫离的表情,又道,“要解决此事,倒也不难。”
南宫离眼睛一亮,“你有什么法子,快说!”
“咱们把关系坐实了,自然就没人说三道四了。”
南宫离幽幽看着他,“我是个正经人。”
宸渊斜眼睨她,“你的意思,我不正经?”
南宫离,“……”正经人为何咬她的嘴……
宸渊见一抹红晕从她脸上透出来,像小荷初绽,娇妍秀丽。他喉头滚动,眸光深深,正要说话,南宫离却突然转身进了屋子。
宸渊看着她慌不择路的样子,眼里含笑,慢悠悠踱进屋去,“还有一个法子。”
南宫离端着杯子喝水,不拿正眼看他,含糊道,“不正经的就算了。”
“谁说不正经,”宸渊慢条斯理道,“用拳头说话,把造谣的打趴下,就不会有人说了。”
“你刚刚还说传谣言的太多,教训不过来……”
“找出源头。”
“怎么找?”道听途说的事,怎么找源头?
“从你最近得罪的人身上找。”
南宫离有些茫然,“我没得罪谁啊……”
“怎么没有,你打败了三位少主。”
南宫离眨巴着眼,“你是说左梁堂木和青玉,是他们造的谣?”
“具体是谁,我不知道,但源头定在他们之中。”
“只是输了一场比试,不至于吧……”
“你认为是一场比试,于他们而言,却是脸面。他们都是在缨试中打败族中兄弟,才当上少主的,自持功法高强,却败在一个姑娘手里,脸往哪搁?这是其一,其二,他们虽然输了,却并非输得心服口服,又忌讳我,不敢再上门,就只能出此下招泄愤。”
南宫离听懂了他的意思,“你让我凭实力和他们再打一次?可我的功法,确实不如他们……”
“我教你一招,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
“什么招?”
“幻龙阵。”
“真的教我吗?”南宫离有些雀跃,这名字一听就很厉害,就算她根基不深,有厉害的招法,也能把那些乱嚼舌根的打趴下。
“教,”宸渊道,“只有一个条件,每顿多吃肉。凡人是血肉之躯,肉生血,血养气,气足了,方能发挥最大潜能。”
这几日南宫离被迫吃肉,吃得心不甘情不愿,磨磨蹭蹭不说,还在他眼皮子底下弄虚做假,吃进去多少,她心里有数,宸渊心里也有数。他看在眼里,倒也没戳穿,意愿遂心,不是心甘情愿吃下去的肉,于她无益,
“好,”南宫离满口答应,只要能变得更强,让她做什么都行。
她兴致勃勃的问,“什么是幻龙阵,我能看看吗?”
宸渊抬起双手,广袖无风自扬,南宫离很快感受到四周有气息在流动,她睁大眼睛,晴空下,一条青龙若隐若现……
“龙!”她惊喜的叫了起来,“我看到了!”
青龙直上,在云间遨游,昂着摆尾,如活物一般,但南宫离知道,既为幻龙,便是虚像,她抬头看着,“它能做什么?”
宸渊翻转手腕,广袖一挥,青龙张嘴,瓢泼之水从天而降……
南宫离站着没动,既是虚像,这些水定也是唬人的,不然宸渊为何也站着没动。
“哗啦!”一声,南宫离被浇了个透心凉。
宸渊看她懵懵的样子,有些好笑,“怎么不躲?”
“我以为……”南宫离突然觉得不对,“为何你没淋到水?”
“你见过自己打自己的吗?”
南宫离抹了把脸上的水,“看着威力一般嘛……”
“不知死活,”宸渊嗤笑,“若不是我挡了力道,你早被打趴下了。”
“这便是幻龙阵?”
“幻龙阵共有五条龙,以你的功法,能幻出一条已算不错,青龙之后还有黑赤白金,威力也不尽相同。”
正说着,南宫松匆匆走进来,见南宫离一身湿漉漉的,立刻瞪着宸渊,“是不是你……”
宸渊懒散一笑,“是我又如何?”
南宫松二话不说,抬起双臂抡圈,青芒乍现,南宫离拦住他,“爹,别冲动,宸渊在教我招法。”
“那也不能把水往你身上泼,”南宫松扭开脸,“还不进屋换身衣裳。”
夏衫
单薄,被水一浇,布料贴在身上,确实不太雅观,南宫离赶紧进屋换衣裳。
宸渊看着南宫松,“你来做什么?”
南宫松一听这话就来气,他是宗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管得着吗?
“方才的异象是你弄出来的?”南宫松冷冷道,“我警告你,既为驭灵,就安分些,凡事别过界。”
“什么意思?”
“你心知肚明。”
南宫离换好衣裳刚要出来,被南宫松叫住,“在屋里等我。”
他大步走进屋,将门哐当关上,一脸严肃看着南宫离,“离儿,外头说的是真的吗?”
南宫离嗔道,“爹怎么也信那些闲话,我是什么人,爹不知道吗?”
“爹知道你是个好孩子,可那妖龙,他,他确实有几分姿色,你与他朝夕相处,爹怕你万一鬼迷心窍……”
“不会的,爹,我只当他是驭灵,没有旁的。”
“你当他是驭灵,他可不只把你当驭主,”南宫松道,“他有没有对你做过什么?”
“没,没有。”
“真没有?”
“没有,”南宫松故作轻松道,“驭灵和驭主亲密些也不稀奇,二叔和颜裳不就是……”
“那能一样吗?你二叔年纪大了,又是鳏夫,寂寞时唤出颜裳以解慰藉,倒说得过去,你呢,将来不嫁人了?名声不要了?”
“爹放心,我会和宸渊保持距离,”南宫离道,“您担心的事不会发生的。”
南宫松知道闺女说话算数,欣慰的点头,“有你这句话,爹就放心了,爹知道你不会胡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