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面对锋利的屠刀,毫无惧色,反而挺首了腰杆,大声道:
“我要见张绣将军,我有要事禀告张绣将军。”
士兵听到面前这个来历不明的人要见自己的将军,不屑的说:
“张将军,是你想见就能见到的吗?”
说罢就要挥刀砍下去。斥候此时紧闭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大声喊道:
“主公,我没有见到张绣将军,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士兵见状,只当他在胡说,高高举起大刀,眼看就要砍下去。
这时,旁边的士兵连忙拦住他,劝说道:
“先别冲动,不如先把他押回去,盘问一下,别真误了大事”
举刀的士兵不屑地说:“留着他有什么用?不过是个不知死活的奸细罢了。”
另一个士兵则低声说:“我看此人行为怪异,说不定有什么重要秘密,还是押回去审讯一下吧,说不定能问出些有用的消息。”
就这样,斥候被五花大绑,押回了张绣的大营,被关了起来。
斥候被绑在一根粗壮的木桩上。此时,关押斥候的营帐里被炭火映得通红,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
士兵看了看炭火里烧得通红的烙铁,又看了看自己身旁各式各样的刑具,嘴角露出一抹鬼魅的笑容。
斥候也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他毫无惧色,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士兵开始逼问:
“你为什么来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
斥候平静地说:“我是来求见张绣将军的,除了见到他本人,我是不会开口的。”
士兵一听,虽然表面依然怒视着斥候,但内心己经开始犹豫,心想:
这家伙是在虚张声势,还是真有要事要告诉将军?
少顷,士兵决定恐吓一下斥候,他伸手从炭火中拿起一块热得发红的烙铁,冲着斥候的胸膛缓缓贴去,恶狠狠地说:
“你少给我装蒜,有话快说,否则我就不客气了!”
斥候表面依旧平静地看着士兵,又看了一眼烙铁。他心想:
此刻就是一场心理上的较量,为了主公的大计,我绝不能被吓到。
主公仁义无双,对我恩重如山,为了主公,我死不足惜。
此时,斥候面露坚毅之色,决定赌一把,赢了自然好,如果赌输了就当报答主公的恩情了。
于是,他坚定地说:“我说过了,除了张绣将军亲自来,否则我什么也不会说!”
士兵大怒道:“我让你嘴硬!”
烙铁渐渐贴近了斥候,不一会儿便贴上了斥候的胸膛。
斥候顿时面目狰狞,浑身痛苦地颤抖着,呲着牙,强忍着钻心的疼痛。
士兵见斥候还是不松口,也怕真把斥候弄死了,坏了大事,于是赶紧把烙铁拿开了。
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斥候,此时心里有些相信或许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张绣。
于是士兵来到张绣的营帐求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绣。张绣听后,眉头微皱,心想:
这其中是不是有诈啊?但见手下士兵绘声绘色地讲述着,又觉得此事似乎并非毫无根据。
于是,他决定亲自去见见这个人。
张绣来到了关押斥候的地方,他上下打量着斥候,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警惕,问:
“有什么话,快说吧!”
斥候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反问道:
“你是张绣将军吗?”
张绣微微皱眉,不耐烦地说:“不错,正是我。你到底有什么事?”
斥候一听面前的人就是张绣,马上眼睛就湿润了,激动地说:
“将军,我奉我家主公曹孟德之命,特来联络将军!如今韩子韬率领大军进入兖州,野心勃勃,妄图占据兖州各郡。
目前,兖州各路郡守己经组成同盟,在我主的带领下与韩子韬作战。
我主恳请将军能与我们一同攻击韩子韬,如此一来,韩子韬必败无疑!”
张绣一听,内心激动不己,但同时还是心存疑惑。他心想:
曹孟德威名远播,在兖州威望极高,麾下兵多将广,一心匡扶汉室,是韩子韬天然的死对头。
如果能和他联合,打败韩子韬的胜算无疑增加了许多。
但是,怎么知道面前这个人有没有骗我呢?于是,他装作嗔怒道: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依我看你就是个奸细!”
斥候听后,故作悲痛,道:“在下拼死突破封锁,只为把消息带给将军,如果将军不信,那就只能说是天助韩子韬。”
说罢闭上眼,竟然真的有眼泪流了出来。
张绣此刻也被斥候的情绪所感染,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道:
“快把这位兄弟放下来!”
左右士兵立刻上前,解开了斥候身上绳子,把他放了下来。
张绣接着问:“既然如此,我怎么与曹孟德联系?”
斥候激动地说:“将军只需在攻打韩子韬的前两天
,在营前用火把摆出一把剑的形状,我主自会看到。
到了约定的时间,我主就会猛攻韩子韬,吸引韩军的主力,将军便可趁势出击,前后夹击,定能大获全胜!”
张绣高兴的说:“好!好!快给这位兄弟弄点吃的,好好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