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而自损。”
星回无语了几秒,“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你们!一个大总裁,一个大专家,外加一个女强人,都是最强大脑的代表,面对一个错都摆到台面上来的人,居然是这个态度。”
她拿不可置信地眼神看着栗萧里,“栗总更厉害,不像上次那样直接入主仁和,以大股东的身份正面冲突‘情敌’,懂绕弯了?”
“啧?”栗萧里后悔告诉她那一段了,他轻责:“我是为了谁?”
星回不理他的不满,说:“你们想没想过,这次我让步了,她更确定病是我的软肋,更要拿住这个把柄,随时都可以以此要挟。我生个病而已,凭什么受她要挟?我不受任何人要挟。”
她的态度是,“数学思维告诉我们,两点之间直线距离最短,延伸到生活中就是,直来直去解决问题。”
方知有本身就不是吃亏的人,听她这么说,骨子里那点好战的基因又复苏了,先被说服,“和那个姓叶的死磕!都是女人,谁怕谁啊!”
栗萧里和故十方见同盟倒戈,无语。
星回左右手分别拉住他们的手,撒娇带耍赖,“别说我只是精神年龄退回到十九岁,就算我真的只有十九岁,对叶幸,我也未必会输。你们让我自己处理,不信我的做人做狗法则治不了她。”
栗萧里蹙眉,“什么法则?”
星回微眯眼睛,“对方做人,我就是人。对方做狗,我就咬狗!”
……
当晚,栗萧里走时星回要下楼送他。
栗萧里眉心一跳,随即制止她出门,“上次送我让我三思,这次是要干嘛?”
星回被他的反应逗笑,“我舍不得你走,想多和你待一会儿行不行?”
“那你说一声,我就不走了。”栗萧里说着把大衣脱了,鞋也要换回来。
星回拿起他的大衣要让他穿回去,边说:“我是看你好像没有被说服,有点不高兴,要哄哄你。”
栗萧里确实没有被说服,他并不认同星回处理叶幸这件事的思路和方法,可她坚持自己处理,故十方也同意了,他便没再坚持,只考虑如何给她兜底。
栗萧里没接大衣,他把星回抱起来放到玄关柜子上,贴在她身前说:“打算怎么哄我?”
他动作又快又稳,星回失神的功夫,他人都站在了她两腿之间,她手上的大衣险些掉到地上,“喛?”
栗萧里因她一句“三思”克制了太多天,他忍不住了,双手撑在她腿边,躬身看她,“熟悉了这么多天够了吧,什么时候把‘初吻’给我?”
她把他的人都忘了,自然不记得曾经的亲密,对她而言,初吻确实还在。
星回脸颊瞬间升温,她想到先前在车上,他说想亲近她的话,不自觉咽了咽嗓子,“你想什么时候?”
栗萧里低头凑近,嗓音低沉,“今晚,现在。”话虽如此,人却没动,像在等她允许。
星回眼睛亮亮地注视他,他今天穿了件质感很好的黑色衬衫,可能因为晚上要来她这吃饭,没系领带,最上面的两颗扣子也没系,敞着领口,锁骨隐约可见,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性感,看她的眼神则炽热得要把人点着了。
星回否认不了内心对他的渴望,她其实也愿意和他亲近,“那还不动,等什么呢?”她目光羞涩却坚定,头微微向前倾,贴到他温热的唇上。
栗萧里一窒,他们真正的初吻也是星回主动,当时他作为引导的一方,心里满是骄傲和幸福,此刻他竟比当年还悸动,连心跳似是都偷停了一秒。
栗萧里垂眸,星回已闭上了眼睛,几不可察地喟叹声中,他抬手,捧住她的脸,见她睫毛颤动,他轻瞌眼眸,做了多日来想对她做的事,含住她柔软的唇,将她吻住。
玄关的灯光昏暗柔和,将他们笼罩在深夜寂静的一隅,唇齿相依,气息交缠,从轻柔到热烈,从无声至轻喘……
大衣终究是掉到了地上。
不知过了多久,星回感觉要窒息了,身上也软得不行,栗萧里终于停下来,唇却没舍得移开,一下一下啄她唇角,“你再摸下去,我今晚就走不了了。”他嗓音暗哑得不行,蛊惑又危险。
搂在他脖子上,不知不觉钻到他衣领里,贴在他后颈肌肤上那只小手猛地顿住,意识到自己有多主动,星回唔了声,躲开他的唇,脸埋到他颈窝处。
栗萧里轻笑,搂在她背脊上的大手安抚地抚了抚,“我喜欢你这样。”
他还逗她,“当年有人和我说,男朋友就要找看一眼都动邪念的,我应该是达标了。”
“又自恋。”星回哪儿能想到当年的自己那么大胆啊,她的脸烫得不行,就要推开他。
栗萧里却没松手,把她裹紧在怀里,“容我缓缓。”
星回明白了他在缓什么,乖乖地不敢不动了,半晌后低声说:“等叶幸的事处理完,你告诉我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