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如果提到东北的皮草,那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狐狸。搜索本文首发: 看书佬 kanshulao.com
“吃饱了就该干活了。”陈嗣业笑着说道,目光投向远处的森林。
他知道,这片森林中不仅有棕熊,还有成群的狐狸。
狐狸的皮毛在冬季最为珍贵,若能猎到几只,不仅能换些粮食,还能为张芸和宋玉莲做几件暖和的皮袄。
银箭似乎感受到了陈嗣业的意图,耳朵竖起,鼻子微微抽动,仿佛已经嗅到了狐狸的气息。
“走吧,小家伙,带我去找狐狸。”陈嗣业拍了拍银箭的头,银箭立刻站起身,朝着森林深处跑去。
陈嗣业紧随其后,脚步轻盈而稳健。
森林中的雪地上留下了狐狸的脚印,银箭顺着脚印一路追踪,很快便发现了一处狐狸的巢穴。
巢穴位于一处岩缝中,洞口被积雪覆盖,只露出一个小小的缝隙,而这个缝隙的大小狐狸正好就能够通过。
陈嗣业蹲下身,仔细观察了一番,随后从行囊中取出几块肉干,放在洞口附近。
“银箭,躲起来。”陈嗣业低声说道,银箭立刻躲到一旁的灌木丛中,伏低身子,警惕地盯着洞口。
陈嗣业则躲到一块巨石后,手中握着弓箭,静静等待。
不一会儿,洞口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一只红狐小心翼翼地探出头来,鼻子抽动着,嗅着空气中的肉香。
如今刚刚开春,森林中的猛兽都开始寻猎,像狐狸这么狡猾的动物当然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去狩猎,只是这样一来它们就要忍受着饥饿。
红狐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抵不住诱惑,蹑手蹑脚地走出洞口,朝着肉干靠近。
就在它低头啃食肉干的瞬间,陈嗣业的箭矢已经离弦而出。
“嗖——!”
箭矢精准地穿透红狐的脖颈,红狐甚至来不及发出惨叫,便倒在了雪地上。
银箭从灌木丛中窜出,叼起红狐的尸体,跑到陈嗣业脚边。
“干得好。”陈嗣业摸了摸银箭的头,将红狐的尸体收入行囊。
然而,猎杀并未结束。陈嗣业知道,狐狸是群居动物,巢穴附近一定还有其他的狐狸。
果然,不一会儿,又有几只狐狸从巢穴中探出头来,警惕地观察着四周。
尽管空气中弥漫着的血腥味像是一种警告,但是这些狐狸的饥饿终究是战胜了它们的理智,一个个朝着肉干扑去。
就算死也要做个饱死鬼。陈嗣业心中觉得这些狐狸是这么想的。
陈嗣业和银箭默契配合,一只接一只地将狐狸引出巢穴。
银箭负责驱赶,陈嗣业则负责射杀。短短半个时辰,他们已经猎到了五只狐狸。
“差不多了。”陈嗣业看了看行囊中满满的猎物,满意地点了点头。
银箭则在一旁喘着粗气,显然也有些累了。
就在这时,银箭突然竖起耳朵,鼻子微微抽动,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呜咽。
陈嗣业立刻警觉起来,顺着银箭的目光望去,只见不远处的雪地上,一只体型硕大的银狐正缓缓走过。
那银狐的皮毛在阳光下泛着银光,宛如一件精美的艺术品。
陈嗣业眼中闪过一丝兴奋,他知道,这只银狐的价值远超普通的红狐。
“银箭,别惊动它。”陈嗣业低声说道,缓缓拉开弓弦,瞄准了银狐的脖颈。
然而,就在他准备松手的瞬间,银狐突然转过头,金色的瞳孔直直地盯着陈嗣业。
陈嗣业心中一凛,手指微微一颤,箭矢偏离了目标,擦着银狐的耳朵飞过。
银狐受惊,猛地窜入灌木丛中。
陈嗣业暗骂一声,这寒冷的天气让他的手指有些冻僵,开始不停自己的使唤了。
他迅速追了上去,银箭则从侧翼包抄,试图将银狐逼入死角。
银狐的速度极快,在雪地上留下一串轻盈的脚印,陈嗣业紧追不舍,手中的弓箭时刻准备着,银箭则在一旁不断驱赶,试图将银狐逼入开阔地带。
终于,银狐被逼到了一处悬崖边,前方是深不见底的峡谷,后方则是陈嗣业和银箭的包围,银狐停下脚步,转过身,金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决绝。
“别动。”陈嗣业低声说道,缓缓拉开弓弦。
然而,就在他准备松手的瞬间,银狐突然纵身一跃,跳下了悬崖。
陈嗣业冲到悬崖边,只见银狐的身影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随后消失在峡谷的雾气中。
“可惜了。”陈嗣业叹了口气,摇了摇头。银箭则在一旁低吼了一声,似乎也有些遗憾。
那只银狐的皮毛看上去很珍贵,如果能够抓到的话张芸和宋玉莲的心中必然欢喜。
夜晚的冷风吹打在陈嗣业的脸上,即便是春季但是这里的夜晚依旧寒冷,更何况还是山里。
陈嗣业心中估摸着今夜也不一定能够赶回部落,不如干脆在这里再呆一晚,明日启程回去。
至于这场比赛的胜利,陈嗣业并不关心,他只是觉得自己作为一个丈夫这么长时间以来竟然连一份礼物都没有送给自己的妻子,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
“可惜,若是赶在之前的话还能趁着情人节送给她们两个。”陈嗣业自说自话道,“不过她们估计也不知道情人节是什么吧,还是等明日回去送给她们好了。”
陈嗣业依稀记得村中有一个手很巧的女裁缝,在她的手中就没有一件不好的衣服。
“过段时间还是回到村子里住吧,呆在部落里萍儿说不定要被那群小子带坏了。”
次日清晨,陈嗣业看了看外面。
此时的山中还有一些晨雾,不过在阳光的照射下并不影响他的视野。
“走吧银箭,带你回家看看。”陈嗣业说着,将一旁的银箭唤醒。
银箭似乎听懂了他的话,加快了脚步。
陈嗣业下山的时候,张芸和宋玉莲都有些吃惊,他的行囊里装着一张硕大的熊皮和狐狸的皮毛,但最让她们两个关心的还是陈嗣业腿上那还带着血的布条。
“怎么回事?你这腿……”
陈嗣业摆了摆手说道:“不打紧,只是受了些小伤,没有伤到筋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