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泽水堂
看到叶封如此咬文嚼字的样子,女子“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玉指轻轻从樱唇上滑过,眸中秋水荡漾,吐气如兰,柔声道:“你知道我是谁吗?”
叶封装逼的笑了一声,拽文道:“人生相遇,有缘而来,何必计较一个名姓,这样岂不是俗了吗?”
大厅中,除了优雅的音乐,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好似看怪物一般的望着叶封。
“这小子是谁?”很多男人眼中满是不可思议,对于叶封的行径,感到疯狂而又疑惑。
甚至很多人都暗中猜测了起来,莫非这小子是外来的神秘家族太子,亦或是高官大少,否则怎会作出如此找死的事情。
这些人都是经常来居然所玩的家伙,自然知晓那绝世美人的身份,不是这些老色鬼们没有心思,而是他们玩不起,在他们心里,这不是娇滴滴的大美人,而是死神的代言人。
后来,众人才是知晓了此女神的身份,一个个噤若寒蝉,生不起半点心思。
“呵呵,好一个有缘而来……”女子眼中闪过一丝戏谑的光着,缓缓站了起来,顿时大片雪白的肌肤从旗袍之中露了出来,宛如绸缎般令人忍不住想要抚摸一番。
这女子太美了。
“我叫邢雨桐。”女子玉指轻轻点在了叶封的胸前,柔声说道,如水的眸子凝望着叶封。
然而,令她出乎意料的是,叶封在听到这个名字之后,没有丝毫的惊讶,反而是点了点头,点评说道:“邢雨桐,嗯,很有诗意,不错,不错……”
在中东市,对每一个最高高层高层或都市精英以及神秘家族中人来说,邢雨桐这三个,代表的是威名赫赫的引御盟,代表的是引御盟五堂之中财力最大的堂口,泽水堂的队长。
引御盟,这个中东市东阳古城的神秘家族老大,在当年“十三太保”打下这片基业之时,按五行之名,共下设了五个堂口,分别是金峰堂、青木堂、泽水堂、离火堂以及玄武堂。
而五个堂口的队长,可以说是整个引御盟真正的高层,这般人物,几乎跺一跺脚,就可以掀起一场东阳古城的风暴。
但是,叶封这个刚刚回到华夏的家伙,哪里会知道这三个字所蕴含的意思。
邢雨桐俏脸微微一愣,她没有想到眼前男子竟是如此镇定,能够来这居然所玩的人,在这中东市几乎都是颇有身份之人,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她的名字。
叶封咽了咽口水,道:“嘿嘿,我叫叶封……”
“叶封,这是谁?从来没听过啊?”闻声,周围的所有人脑中都纳闷了起来,从来没有听说过有那个牛叉人物叫这个名字的。
“叶封?”邢雨桐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抹精光,饶有兴致的望着对方,道:“呵呵,想和我谈恋爱?”
闻言,叶封厚颜无耻的点了点头,一脸的欠揍笑容,道:“嘿嘿,美女在前,若我说不想的话,那简直就是自欺欺人,不知今晚能不能入了雨桐姐姐的法眼……”
雨桐姐姐?全场男人瞬间石化,望着叶封宛如看着一个死人,这货胆子太大了,竟然如此调戏引御盟泽水堂的队长。
“找死!”
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大厅之中,一个又一个身影从暗处走了出来,将叶封给围了起来。
这是十几个精壮的青年,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杀意,目光好似一把锋利的匕首。
“引御盟的人……”叶封双眸一缩,嘀咕了一声,那十几人的右臂之上赫然都有着一个铁拳的纹身。
“看来,你要想带我走,还要把这些人打发走哦……”邢雨桐望了望周围的十几道人影,媚声说道。
叶封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不屑的扫了众青年一眼,却是夸张的一把将邢雨桐揽到了怀里,坏笑道:“为了你,我愿意被乱棍打死。但是,宝贝若是给我一点勇气,说不定我就能变身超人了。”
“啊……”被叶封突然揽入怀里,邢雨桐不由发出一声惊呼,欲要挣扎,却是发现对方力气大的惊人。
美人入怀,叶封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猛地就低头吻上了邢雨桐的香唇,柔软、香甜的感觉瞬间涌来。
邢雨桐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
她虽是泽水堂的队长,但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男人揽入怀中,她本身虽有点功夫,却怎会比得过叶封,何况泽水队长要负责的是引御盟商业运作方面,并不以厮杀为主。
在叶封的热吻之中,邢雨桐好像中了邪一般,竟是渐渐停止了挣扎,只觉得叶封双手所及之处,如同一团电流在窜动,睫毛轻颤,不知不觉中闭上了双眸。
“天啊……”
大厅中,男人们都瞪大了双眼,眼珠子都几乎要掉了出来,他们从来没想过,竟然看到了邢雨桐如此妩媚诱人的一面。
那种美眸微闭,檀口未开,满脸羞红的模样,简直就能让人发狂,尤其是想到她的身份,更是让人恨不得直接把叶封拉开,换上自己去体验一番。
“找死……”
见状,引御盟之人彻底愤怒了,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大胆的侵犯他们的队长,这简直就是对引御盟赤裸裸的藐视。
更何况,这是在居然所,在他们的地盘上,这种行径,就算是千刀万剐都不为过。
“死!”
引御盟的怒火彻底爆发了。十几个彪悍的青年围拢而来,其中一人更是目露凶光,手中铁棍飞舞,一棍抽上了叶封。
“嘿嘿,谢谢雨桐姐姐的鼓励……”叶封双眸一凝,引带着邢雨桐的身躯轻轻一晃,邪笑一声,脚步一点,已是冲了出去。
跌坐在吧台转椅上的邢雨桐,一脸红晕,此刻才是反应了过来,那种酥麻的感觉依旧在其体内流转,让她全身都似水一般软了下来。
身为神秘家族女王,邢雨桐并没有像寻常女子般羞涩或发狂,一双眼睛轻眨,却是浅浅一笑,兴致盎然地望向了那个夺走自己初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