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出你这个没有孝心的女儿,我挖掉她的坟墓也是她活该!”白隆仿佛抓到了软肋,得意洋洋。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jinwanchiji.com
“我娘因为你,含恨而死,你如今倒好,还要挖了我娘的坟墓!”白景春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
明明正午,太阳正是充足的时候,她却心生寒意。
她娘,枉死啊。
白隆被人点出痛处,急眼道,“你胡说,明明就是她自个身体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好了,先不说这些事,你赶紧叫他们把我和你娘给放了。”
白景春闭了闭眼,遮住眼底的痛意,她冷笑一声道,“是你们私自闯入王府内,我不过就是一个婢女,哪有那么大的能耐放你们走。”
“王府赏罚分明,等你们受到惩罚,自然会放你们离去。”
说完,她看向祝七,面露歉意,“给你们添麻烦了。”
祝七颔首,挥了挥手,“将人带走。”
这一下,白隆与柳氏浑身一颤,面露绝望。
难道他们真的玩大了?还说要将白景春带回去处置,结果他们先完蛋!
白隆眼珠子一转,“景春,你去找王爷求求情!有你在,他肯定会放我们出去的!”
“可你都要挖我娘亲的坟,我还有什么必要?”白景春面露苦涩之意。
“不会的不会的。”白隆被拖到远处,他用尽嗓门喊道,“你先将我们救出来。”
很快,两人就被拖入了王府内专有的私牢里。
祝七将人丢给大牢的看护人,“这两人假借白景春姑娘的名义私自闯入王府,还不知悔改想贿赂我们,就交给你们处置了。”
“留条活命。”
嘱咐完,他带着护卫转身离去,铁锈大门也被重重关闭。
狭窄又阴暗的地牢里,燃烧的白烛滋滋作响,处处是沾染上血迹的刑具。
白隆、柳氏二人哪里见过这种场景。
柳氏抖如糠筛,一手死死抓着白隆的手臂,“相公,我们二人不会就交代在这里了吧?”
白隆同样脸色惨白,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视看护人手中血黑的鞭子。
“白景春那丫头,肯定会回来救我们!”
“只要我们能熬过去,就可以...”
他话还未说完,就被走近的看护人吓的两腿一蹬,昏了过去。
而柳氏见此,咬了咬牙也一同昏厥,倒地不起。
看护人嗤笑一声,真是两个废物。
这牢是用来处理奸细和叛徒,这俩人攀着白景春的关系,只不过是吓吓而已。
免得什么猫猫狗狗也敢闯入王府!
另一边,白景春不紧不慢地将手中的胭脂调试好后,这才缓缓来到书房内。
“有何贵干?”秦晏板着脸,瞧不清情绪。
白景春主动走到秦晏的身侧,卷起衣袖着主动磨起墨来。
“奴婢怕王爷日夜繁忙,身边也无人过来伺候磨个墨,这才毛遂自荐来。”
秦晏漫不经心地将视线落在她芊芊一系的手腕上,随后又移开视线。
“你有这么好心?这么久了,第一次见你过来研墨,不会是有什么事要求本王吧。”
被点破了目的,白景春轻笑一声,“这天下事究竟有什么能瞒得过王爷呢?”
她见墨研制差不多,这才松开,“王爷,我娘家有人不懂事,竟私闯王府,如今已被祝七等人拿下,还请王爷能放他们一马。”
秦晏挑了挑眼,这事他正午就知晓了,没想到都傍晚,白景春这才找了过来。
“你想如何?”
“给点教训,就放出去吧。”白景春淡淡道。
她那个渣爹不蠢,只是在小地方过久了,仗着京城有人,自以为是才会闹成这样。
毕竟,一开始柳氏不也闹过,可还不是没什么后果。
“本王还以为依照你的性子,不会管他们,毕竟他们可是为萧家而来,怕是要哄你回去,好收拾你。”
“奴婢都知晓。”白景春缓缓抬眸,对视上秦晏略有疑惑的眼眸。
“只不过到底是奴婢的爹娘,奴婢也没办法。”白景春故作长叹一声,眉眼间萦绕着为难。
秦晏眯了眯凤眼,心头半分也不信,“是吗?你倒挺有孝心的。”
她没说实话。
白景春当然不可能将自个儿的盘算脱口而出,“王爷,请你饶了他们吧。”
“此事可大可小,你一片孝心,本王自当成全。”秦晏话语停了停。
“可你又该拿什么东西与我交换呢?”
白景春眼眸瞪大,就这点小事还要拿东西换?
她的神情都表露在脸上。
秦晏低声道,“本王有些渴了。”
白景春明了,连忙端着一旁的茶盏递到秦晏眼前,“王爷,请喝茶。”
秦晏浅抿一口,随即故作眉头紧锁,“有些冷了。”
白景春面不改色道,“奴婢这就给您重泡一盏。”
说着,她拿起茶杯朝外走去。
白景春来到小厨房,一边泡茶,一边思索。
秦晏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难道是因为她屡次借着王府奴婢的身份,却很少伺候他。
让他不高兴了?
其实真要问秦晏,他自个也不清楚,兴许是暗卫打探消息告知他。
白景春近日与谢怀信走的很近,让他心头不爽。
秦晏抿了口白景春亲手泡制的茶,这才觉得心中略微舒坦。
他放下手中的茶盏,“如今想想,不过是两个没有眼力见的人闯入王府,也不是什么大事。”
“明日本王就将他们放了,可好?”
只要能出来,白景春当然不在于什么时候,她巴不得白隆这个老不死能被折磨。
“但凭王爷吩咐。”
见事完成,白景春也不准备继续呆在书房。
“王爷,没什么事的话奴婢就先行告退了。”
眼见白景春转身要离去,秦晏下意识伸出手抓住她白皙的手腕。
掌心传来滚烫的热意,惊得白景春手腕下意思一缩,她眉眼闪过一丝诧异,“王爷还有什么事吗?”
突如其来的举动令秦晏一愣,他快速思索。
如黑曜石般闪耀的凤眼对视上白景春,“明日本王有场宴会要去。”
“你如今是府内唯一的女子,不如你陪本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