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显然没听懂何大清话里的意思,等何家人走后,忙拉着老贾说:“当家的,快,咱们去搬家,晚了就被阎老抠占去了。”
话音刚落,贾张氏就觉得脸上一痛,同时也听到了“啪”的耳光声。
老贾有时恨不得打死自家这个傻婆娘,怎么就听不懂人话呢?他对贾张氏吼道:“搬个屁,滚回去!”
贾张氏见老贾发火了,一声都不敢吱,捂着挨了打的脸,慌忙的往家跑去。
易中海其实也一直在关注着何家,他快到前院时,就站那听清了前院发生的事。
听老贾吼贾张氏时,他就往回走,直接去了后院聋老太那里。
今天天气不错,聋老太吃过早饭正坐在自家门口,见易中海过来就问:“小易,有事?”
易中海也在聋老太身边找了个板凳坐下才说道:“中院何家听说买了新房子,刚刚已经搬走了。”
聋老太说:“他家把中院的正房卖了?”易中海说:“那倒没听说。”
聋老太说:“说实话,何家搬不搬跟你我有什么关系?你要这么关心,还专门跑来和我说?”
易中海顿时语塞,他现在就是单纯的看何家不顺眼,特别是何家老大。
聋老太似乎知道易中海在想什么,叹了口气说:“小易,做人看开点,你跟何家也没什么生死大仇!”
“你跟何家的事哪次不是你挑起的,只是人家不按你想的套路出牌,让你觉得很憋屈是不是?”
“听老太太一句话,别没事找事了,何家那个大小子不简单,这兵荒马乱的世道,让一个人消失很简单的!”
易中海听了聋老太最后一句话,不由菊花一紧,这时才有点后怕,忙谢过聋老太提醒就回家去了。
何家人搬进了新的小院,这原来的主人把房子维护得不错,不用再装修就可以直接住。
留下吕素心与何雨柱在家,何大清的两梁父子就出门了,何大清要上班,何雨梁则是要去警局找郑朝阳。
到了警局,也就是后来的外五分局,这次门口站岗的还是上次那个,直接就让他进去了。
何雨梁到了郑朝阳办公室,郑朝阳也在等他过来,见他进来,就拉着他去了人事处。
事前局长就吩咐过,加上郑朝阳在局里人缘不错,何雨梁的入职办得很顺利。
何雨梁的年龄被改成了30年出生,办好手续,郑朝阳又带何雨梁去了后勤。
领了两套黑皮警服和武装带,又到装备课领警械,看着到手的东西,何雨梁有些傻眼!
因为他在装备科只领到两样东西,一副手铐和一根警棍和一个哨子!何雨梁不解的问郑朝阳::“我没枪吗?”
郑朝阳在他头上拍了一下笑骂:“想得美,还想发枪呢?你现在是最低级的脚巡,有根棍子就不错了!”
跟着郑朝阳回到办公室换了衣服,何雨梁从今天起,就成了伪政府的一名警察了。
郑朝阳是正规警校毕业的,在这警局里不大不小也算是个官,一般不用上街巡逻。
今天左右没什么事,他就带着何雨梁跟多爷那队一起上街,一来让何雨梁认识下同僚,一来也让他上街露个脸儿。
一路上听着多爷讲街面上的事儿,他家不愧是三代从警的,街面上的事好像就没他不知道的。
通过多爷和郑朝阳的闲聊,何雨梁也大体知道现在这些黑皮警察的大致工作内容。
这些警察就是干些维持治安,管些偷盗和当街抢劫的行当。
至于抓潜伏在四九城的红党白党,大多是鬼子特务机关的事,除了那些当铁杆汉奸的,普通警察是能躲就躲。
很快就是中午,郑朝阳这一行四人在街边找了个小饭馆子吃饭,吃完何雨梁很有眼力的抢先付了钱。
傍晚下班回到家,何雨梁穿着一身黑皮,手中提着用布袋装着的另一套警服和上午出门时穿的衣服,就这样出现在家人面前。
何大清见儿子早上出去,回来时成了警察,很是吃惊,在这四九城,想混个警察干干,那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何雨梁就对何大清说:“爹,这都是郑朝阳大哥帮的忙,我就是给他做个跟班,很闲的。”
何大清听是郑朝阳给弄的,就没说什么了,只不过吃过晚饭,何大清非要他穿着制服和他一起回趟四合院。
何雨梁只能很无奈的跟何大清出门,到了95号院,何大清还特意在前中后三个院都说了儿子当警察这事!
何雨梁被何大清拉着转了一圈,尴尬得能用脚趾头抠出一套三室一厅来!
倒是院里的几个同辈小孩都用羡慕的眼光看向何雨梁,许大茂却是问何雨梁啥时回来住,功夫还会不会教他。
答应了许大茂会常回来,何大清已经完成了自己要做的事,又拉着何雨梁回新家。
路上何雨梁无奈的问何大清:“爹,你这又是折腾啥呢?这来回一跑,晚饭都白吃了!”
何大清昂头说:“你知道啥?我带你这么一转,咱家的房子就没人敢动歪脑筋了!”
何雨梁也是服了何大清,居然会这么秀一波,不知道他这么做,在这四合院是不是真的有用。
事实上,何大清这一波操作,在95号院还真是起了作用,仰赖黑皮的“良好”名声,老百姓都恨不得离他们远远的。
南锣鼓巷95号院的这帮人更不必说,都是一帮耗子扛枪窝里横的货。
就连易中海,知道何雨梁当了黑皮警察,也熄了找何家麻烦的心思,万一被黑皮子盯上,他易中海不死也要脱层皮。
贾家那就更不用说了,老贾严历警告贾张氏,要是再去招惹何家,不用黑狗子来,他自己就打断她的腿先。
何雨梁看着走在前面,得意哼着小曲的何大清,只能暗暗地想:“罢了,只要你高兴就行!”
回到到家里,何大清就忍不住在吕素心面前大吹法螺,说这次回去,院里人的态度如何何,狠狠的满足了一回虚荣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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