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凡别墅那宽敞的演武场上,炽热的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洒而下,将整个场地照得亮堂堂的。
场地中,白虎狼狈地躺在地上,气息微弱,身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口,鲜血不断从伤口处渗出,洇红了身下的土地。
白虎平日威风凛凛,此刻却虚弱得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双眼半闭,无力地喘着粗气。
黑熊站在一旁,目睹白虎这副惨状,双眼瞬间瞪得滚圆,原本就庞大的身躯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白虎!”
那吼声中裹挟着无尽的怒火与悲痛,在演武场上空久久回荡。
他身旁的一群拳击手,也个个面露怒容,拳头捏得“嘎吱”作响,眼神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
他们与白虎朝夕相处,一同训练、比赛,情同手足,如今见白虎重伤倒地,心中的愤怒如熊熊烈火般燃烧起来。
“兄弟们,给我上!为白虎报仇!”黑熊怒吼一声,率先朝着林凡冲了过去。
他的步伐沉重而有力,每踏出一步,地面都仿佛微微震颤,带起一阵尘土。身后的拳击手们也不甘示弱,如同一群饿狼般蜂拥而上,将林凡团团围住。
林凡站在包围圈中央,神色镇定自若,眼神中透着一股无畏的坚毅。他微微调整了一下呼吸,双脚稳稳地扎在地上,摆出了战斗的姿势。
面对眼前这一群气势汹汹的对手,他没有丝毫畏惧,心中只有一个信念:守护好自己,绝不退缩。
黑熊率先发难,他高高跃起,粗壮的手臂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带着呼呼的风声,朝着林凡的脑袋砸去。
这一拳蕴含着他全身的力量,若是被击中,后果不堪设想。
林凡却不慌不忙,眼神中闪过一丝冷静,他迅速侧身躲避,同时抬起手臂,精准地挡住了黑熊这势大力沉的一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两人的力量在半空中激烈碰撞,激起一阵气流,吹得周围的人头发都随风飘动。
“再来!”黑熊咬着牙,低声吼道。
他没想到林凡竟然如此轻松地就挡住了自己的攻击。不过,这并没有让他退缩,反而更加激发了他的斗志。
他再次发动攻击,这次,他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领——黑熊掌。只见他的手掌瞬间变得黝黑粗壮,如同熊掌一般,带着一股强大的压迫感,朝着林凡扑了过去。
林凡见状,不闪不避,迎着黑熊冲了上去。他的双拳紧握,周身散发着一股强大的气场。
就在黑熊的熊掌即将击中他的瞬间,林凡大喝一声:“霸拳!”
他的拳头猛地挥出,带着排山倒海之势,与黑熊的熊掌重重地撞在了一起。
这一次,碰撞的声音更加响亮,仿佛一声惊雷在演武场上炸响。强大的力量冲击下,黑熊竟然被震得连连后退,脚步踉跄,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
周围的拳击手们看到这一幕,心中不禁一惊。
他们没想到林凡的霸拳如此厉害,连黑熊的黑熊掌都奈何不了他。
但他们并没有因此而退缩,反而更加疯狂地朝着林凡发动攻击。一时间,演武场上拳影交错,喊杀声震天。
林凡在人群中左冲右突,身形如鬼魅般灵活。他的霸拳威力巨大,每一拳挥出,都能击退一名拳击手。
那些拳击手们虽然勇猛,但在林凡的霸拳面前,却显得不堪一击。
他们的攻击纷纷被林凡轻松化解,而林凡的反击却让他们防不胜防,身上不断出现新的伤口。
战斗进入了白热化阶段,演武场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每个人都像是发了狂一般,拼尽全力地攻击着。
阳光照在他们身上,汗水和鲜血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和手臂不断流淌,滴落在滚烫的地面上,瞬间蒸发。
黑熊稳住身形,再次加入了战斗。他深知林凡的厉害,不敢再掉以轻心。
这一次,他与拳击手们配合默契,试图从不同的角度对林凡发动攻击,让他顾此失彼。
林凡却丝毫不乱,他凭借着敏锐的观察力和敏捷的身手,轻松地应对着每一次攻击。
他的霸拳时而刚猛有力,时而变幻莫测,让对手们捉摸不透。
随着战斗的持续,拳击手们的体力逐渐不支。他们的攻击越来越弱,脚步也变得虚浮起来。
而林凡却依旧精神抖擞,越战越勇。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向对手宣告:这场战斗,他必胜无疑。
“都给我倒下吧!”林凡怒吼一声,再次施展出霸拳的绝技。
他的双拳如雨点般落下,每一拳都带着强大的力量,将周围的拳击手们纷纷击退。
黑熊见状,心中大骇,他拼尽全力想要抵挡林凡的攻击,却发现自己的力量在林凡面前显得如此渺小。
日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演武场上,为这片充斥着血腥与汗臭的战场镀上了一层刺目的亮芒。
林凡就像一尊从硝烟中屹立而起的战神,可他的胸膛剧烈起伏,沉重的呼吸声在空旷的演武场中不断回响,诉说着这场战斗的残酷与艰辛。
他的目光缓缓扫过脚下横七竖八躺着的黑熊和拳击手们。
黑熊那庞大的身躯此刻软塌塌地瘫在地上,四肢不自然地扭曲着,原本威风凛凛的脸上满是痛苦与不甘,紧闭的双眼时不时抽搐一下,仿佛还在回味着林凡那令他胆寒的攻击。
周围的拳击手们同样狼狈,有的蜷缩成一团,双手紧紧捂住受伤的部位,嘴里发出微弱的哀嚎;有的则直挺挺地躺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空,四肢无力地伸展着,汗水混着血水从他们的额头、脸颊不断滑落,在干燥的地面上晕染出一片片暗红色的痕迹。
林凡望着眼前这一片狼藉,心中没有预想中胜利后的畅快与喜悦,只有被疲惫和无奈填满。
他缓缓抬起双手,看着手背上一道道被抓伤、擦伤的血痕,干涸的血迹已经凝固,显得格外狰狞。
他的身上,衣服早已被撕得破破烂烂,一道道伤口从领口、袖口处延伸而出,伤口处的皮肉翻卷着,渗出的鲜血还在不断地将破碎的衣物浸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