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演武场地上,四周的空气仿佛都被紧张与肃杀的氛围所冻结。
阳光毫无遮拦地洒下,却驱不散场中弥漫的冰冷寒意。
林凡站在场地中央,身姿笔挺,犹如一座巍峨的山峰,散发着让人不寒而栗的气场。
他的双眼冰冷得如同寒夜中的深潭,没有一丝温度,紧紧地盯着脚下狼狈不堪的白虎。
白虎四肢伏地,身躯因痛苦而微微颤抖,脸上写满了倔强与不甘。
他那曾经引以为傲的强壮手臂此刻被林凡牢牢地踩在脚下,每一寸肌肉都在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林凡的脚如同一块沉重的巨石,死死地压住白虎的手指,随着林凡微微用力,白虎的手指关节被扭曲得变了形。
十指连心,剧烈的痛苦如同一把把尖锐的钢针,狠狠地刺进白虎的神经。
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滴在演武场坚硬的地面上。
“啊!”白虎忍不住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声音在空旷的演武场中回荡,透着无尽的痛苦。
然而,即便承受着如此剧痛,他那咬得紧紧的牙关没有丝毫松动,倔强的眼神中依然燃烧着不屈的火焰,他绝不向林凡和铁塔道歉,更不愿意拿出所谓的精神损失费。
在他看来,低头就意味着彻底的失败,意味着他将失去在这圈子里的尊严与地位。
“哼,还不打算低头?”林凡冷冷地开口,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是从九幽地狱传来。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闪过一丝狠厉,脚下的力度又加大了几分。
白虎只感觉手指传来的剧痛瞬间翻倍,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着他的骨髓,他的手臂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整个身体也跟着剧烈颤抖。
但即便如此,白虎还是强忍着痛苦,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休想……我不会道歉,也不会赔钱!”
他的声音因为痛苦而变得沙哑,但却充满了坚定。
林凡看着白虎这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心中的怒火不禁又燃烧了几分。
他不明白,白虎为何如此执迷不悟。
明明只要道个歉,赔偿些损失,这件事情就能就此了结,可白虎却非要在这无谓的倔强中越陷越深。
林凡冷哼一声,再次加大了脚下的力度,同时开口说道:“我倒要看看,你能硬撑到什么时候。”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不屑与自信,仿佛在向白虎宣告,这场较量,他必将是最后的赢家。
白虎的脸色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也因为过度用力而失去了血色。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无尽的痛苦。
每一秒对他来说都像是一年那么漫长,他感觉自己的手指随时都会被林凡踩断。
但他心中的那股倔强如同熊熊燃烧的烈火,越烧越旺。他在心中不停地告诉自己,绝对不能低头,一旦低头,就再也没有翻身的机会了。
“你……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屈服?”
白虎艰难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做梦!”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挣扎着抽出自己的手,但林凡的脚却像生了根一样,纹丝不动。
白虎的挣扎只是让他的痛苦更加剧烈,他又忍不住发出一声惨叫,那声音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撕裂。
演武场周围一片死寂,只有白虎的惨叫声和林凡冰冷的呼吸声。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每一秒都充满了煎熬。
林凡继续冷冷地踩着白虎,他的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就像一个冷酷的审判者,等待着白虎的屈服。
而白虎则在痛苦的深渊中苦苦挣扎,他的意志在剧痛的折磨下逐渐开始动摇,但他那最后的倔强依然支撑着他,让他不肯轻易放弃。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道歉,赔钱,否则……”
林凡没有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已经不言而喻。
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白虎,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看穿。
白虎抬起头,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林凡,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但那不是因为痛苦而流下的泪水,而是因为愤怒和不甘。
他咬了咬牙,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不……我绝不!”
林凡的眼神瞬间变得更加冰冷,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嘲讽的笑容。他知道,白虎是不会轻易低头了。
既然如此,那就让他继续承受这痛苦吧,直到他彻底屈服的那一刻。
林凡再次加大了脚下的力度,白虎的惨叫声再次响起,回荡在整个演武场,久久不散……
四周静谧得可怕,只有偶尔拂过的微风,轻轻撩动着场边绿植的叶片,发出细微的沙沙声,与场内白虎那不断响起的惨叫形成鲜明对比。
“啊啊……”白虎的惨叫凄厉又绝望,一声声穿透这沉闷压抑的空气。
他四肢伏地,原本结实健硕的身躯此刻抖如筛糠,每一寸肌肉都因痛苦而紧绷、痉挛。
脸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和着尘土,在他脸颊上划出一道道脏污的痕迹。
他那一头凌乱的头发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额头,更衬得他面容扭曲,神情痛苦不堪。
林凡如同一尊冷酷的战神,笔挺地站在白虎身前,双脚牢牢踩住白虎的手指,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一个人的肢体,而是一块毫无生命的石头。
他的眼神冷冽似冰,毫无怜悯地注视着在痛苦中挣扎的白虎,周身散发的寒意,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都冻结。
随着林凡脚下力度的逐渐加大,白虎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被塞进了一台巨大的液压机,骨头被挤压得咯咯作响,随时都会粉碎。
十指连心,那钻心的剧痛如同一股汹涌的电流,瞬间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疯狂地颤抖。
他的手臂肌肉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想用力抽回却被林凡死死压制,每一丝反抗的努力,都只会带来更加难以忍受的疼痛。
“不……求你……”白虎的声音带着哭腔,已经开始求饶,可那破碎的话语刚出口,就被一阵更强烈的痛苦淹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