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机现在到处都是,不足为奇。
机器狗也可以解释。
徐清知道机器狗有在市场上售卖,只不过他并不知道购买渠道,好像是只有国外才有。
但m4枪族,那就离谱了。
不管放在哪个国家,这种枪械都是绝对的管制武器。
业主委员会竟然能搞到这些东西,这证明他们绝对不只是一群简单的怪物。
委员会背后,必然有一个手脚通天的人或者组织,在为委员会提供高科技设备。
可那人究竟是谁?
他又为什么,要和这些怪物合作?
他的目的是什么?
徐清满头问号,看向面前的保安。
“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保安微笑道,“您如果不杀我,我就要走了。”
死亡两个字,从他嘴里轻飘飘地说出来,似乎在说别人一样。
徐清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不畏死,就算杀了你也没用,把武器留下,你走吧。”
mA步枪是好东西,子弹也是行动队员急需的物资,相比来说本就打算送死的保安倒不算什么。
“真的让我走?”保安眼睛一亮。
他虽然不怕死,但也不是之前那些血雾凝聚出的家伙,能活下来还是能让他感觉到喜悦的。
“东西留下,人滚就行了。”徐清摆摆手,“要不要送你?”
“不用了,先生,我马上离开。”
保安倒也干脆,将身上的步枪、弹夹、匕首、手雷都摆在地上,倒退着离开。
他的身上,带着一个特战队员的标准武装,一件也不少。
退出一定距离,保安才转过身去。
“徐哥,就这么放他走了?”汪二凑过来问道,“要不要跟着这家伙,找到他们的老窝?”
徐清脱下污染三件套,坐在地上:“我有点累了,你们谁想去的话,穿上我的衣服去吧。”
刚才他的战斗虽然时间不长,但对于体力和精力的消耗都是巨大的。
尤其是第一场对战,面对那些悍不畏死的保安们,徐清每一刀都是竭尽全力。
一番战斗下来,他心神消耗巨大,已经没精力再去跟踪别人了。
“我去吧。”沈泽林接过污染三件套,略微犹豫了一下,“这手套我怎么戴?”
污染手套晋级为卓越品质之后就自动认主了,别人无法穿戴。
但和荒原枯冢的衣冠镜不一样,衣冠镜是自身品质高,无法沟通。
而污染手套是因为将小女孩的精神吸收,又得到女孩的全力支持,所以才晋级成了卓越品质装备。
换句话说,小女孩才是手套的主宰者。
她虽然听命于徐清,但就像早餐车一样,也拥有自己的意志。
虽然自从被吸收之后,小女孩就再也没有说过话,但徐清知道她的精神一直都很庆幸。
“我试试和她沟通一下。”徐清把手套放在嘴边,“我以主人身份为你下令,沈泽林暂时拥有你的佩戴权利。”
污染手套上忽然涌出鲜血,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你现在再试一下。”
徐清看不懂手套在表达什么意思,便把污染手套递给沈泽林,让他试试。
沈泽林犹豫了一下,之前徐清不在的时候,他尝试过戴手套很多次,每次五指都被伤到血迹斑斑。
而现在徐清递过来的手套,正在往外渗血,显然满是异常。
而且莫名给他一种威胁感:仿佛在说“敢戴上我就弄死你哦”。
“好,我相信你。”
沈泽林咬了咬牙,一把戴上手套。
下一秒,一阵钻心的剧痛从指尖传来。
即便外人都能看出,手套的5根手指明显瘪了进去。
沈泽林身为一个硬汉,都痛得脸都抽搐了。
十指连心,但他硬生生忍住没有出声,只是嘴角都被咬破。
“听话!”
徐清皱起眉头,一巴掌拍在手套上。
鲜血立刻回收,手套中隐约传来女孩儿的轻哼声。
沈泽林的脸上也没有了痛苦的表情。
“咦,好像没事了。”
污染手套上的鲜血消失,变得再正常不过,就好像是一个普通的手套一样。
但不知道为什么,徐清却能在它身上,感受出“哀怨”的味道。
沈泽林看了徐清一眼,眼神奇怪,转身追着保安离去的方向跑了。
“这家伙的眼神怎么跟个娘们一样?”
徐清看了天沐雪一眼。
“他本来就有点娘们唧唧的,否则我可能就答应他的追求了。”天沐雪耸耸肩。
“原来如此。”
徐清安下心,打开了保安递给他的那张纸。
纸上什么字都没有,正中心一个血红的7字。
徐清目光落上去的瞬间,7字开始闪烁起来。
一股危机感油然而生。
“不好!”
徐清立刻将纸甩飞,
天沐雪同时开出一枪,将那张纸击穿。
但已经晚了。
徐清的眼前开始一阵阵发黑,周围的景色也开始扭曲。
下一秒,周围的同伴、景色全部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的是一排排桌椅,高大的穹顶。以及最前方的主席台。
他来到了一间会议室。
会议室里除了他之外,还有几个人……或者说是几个人形怪物。
一眼看上去,就能感受到这几个家伙身上滔天的气焰,感觉不亚于福寿螺楼长。
“莫非,这几个就是通过了考核的楼长?”
“那这里,就是业主委员会的会场了。”
见周围几个楼长还满脸懵圈的表情,徐清也大概明白了。
保安队既然能瞬间移动,那业主委员会把拿到7字图案的楼长瞬移到这里来也不是难事。
只是会场上没见到业主委员会的人,不知道接下来的会议要怎么开。
徐清环顾一圈,从窗户能看到外面的街道,顿时知道了这里是哪里。
小区村委。
原本安居小区是一个村子的回迁楼,自然额外建了两栋小楼,作为村委的办公地点。
现在看来,村委楼早就成了业主委员会的地盘,场地也被全部改造了。
徐清找了个座位坐下。
其他几名楼长经过短暂的惊慌之后,也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各自找位置坐下。
只不过大家之间,都隔了很大的距离,显然是在互相戒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