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京茹鼓着香腮,不满地看着三大妈,她本想把这件事搅黄了,让贾张氏没人照顾。
“叛徒!叛徒。”她坐下身子,撅着薄唇,不满地嘀咕着!
“哈哈!”陈建安爽朗一笑,心想,傻姑娘,你还以为阎家跟你一条心呢?他家只是觉得筹码不够!
场面霎时寂静,全场唯有三大妈激昂的声音...
沉静了片刻,随后人群中几名大妈猛地反应过来,13块钱啊,那可比糊纸盒多了不少。
“我也行!”
“一大爷,你知道我的,我家我打理得井井有条,选我!”
“屁,你家那埋汰的样子,厨房都是油渍,埋汰得很,一大爷,我更合适,我爱干净,手脚麻利!”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几名大妈争吵着,一个个指着对方说对方不行,甚至脾气火爆的都开始撸袖子了...
“行了!”易中海高声呵斥道:“都住嘴!”
他看了眼阎埠贵,心头暗道,罢了罢了,给阎家吧,他是三大爷,卖他个人情,总比卖别人来得好!
“这件事,就让三大妈负责吧,她是第一个举手的!”
“好好!”三大妈喜笑颜开,连连点头,她下巴微抬,得意地看着方才与她争执地几位大妈!
“切,神气啥!”
“就是就是,还不是一大爷看在老阎的份上!”
“没错,不然你跟我们那有的比!”
“行了,散会!”易中海板着脸高声呵斥了一声,转身,拿着搪瓷杯朝着自家走去。
....................................
陈家。
“这阎家,太可恶了!”秦京茹咬着银牙,不满地嘟囔道:“一开始,我还以为他们想把这件事情搅黄,拾掇贾张氏呢!”
“没想到!”
“叛徒,叛徒,一听到钱多了,就叛变了!”
“哈哈!”陈建安笑着揉了揉她的脸颊:“你呐,还不知道他们阎家吗?”
“他们家,一贯是这般,见小利而忘大义!”
“他家才不会想,贾张氏跟他家仇多深呢,只要有钱挣就成。”
秦京茹摇了摇头,不齿地说道:“这阎家,还不如我们乡下呢!”
“我们乡下,跟谁家结了仇,那还会为了钱去人家,家里服侍!”
陈建安嘴角上扬,摇了摇头,从口袋掏出烟点燃,开口道:“咱们在院子里住着,跟阎家不用过于亲近,他家就是那样的人。”
“对了,京茹,”他深吸一口烟,吐了个烟圈,转过头笑着对秦京茹说道:“明儿个,你带带云彩呗。”
“这城里她刚来,你带她逛逛,明儿中午就别开火了,跟晓娥姐,带着她到外头打顿火锅吧?”
秦京茹微微一愣,随后笑颜展开,重重地点了点头:“嗯嗯,建安哥,都听你的!”
“诺!”陈建安从口袋掏出一沓钱,数了五张大黑十,递给她:“去百货店啥的逛逛。”
“不用不用!”秦京茹连连摆手:“建安哥,我还有钱呢,你上回给我的,我都还没花完呢!”
“真的!”她生怕陈建安不信,急忙从解开棉衣扣子,就要从里面的口袋掏钱。
“给你!你就收着。”陈建安摸了摸她的头,笑着说道:“在云彩面前,拿出大姐的范儿!”
秦京茹微微愣神,随后眼中满是欣喜之色,她扑到陈建安怀中,搂着他的腰肢,小脑袋点了点:“我知道了,建安哥。”
“谢谢你!”
....................
何雨水房门外。
张婵娟手中拿着钥匙,正开着锁。
“云彩,就是这里了,你往后就住这儿!”张婵娟回眸朝着张云彩笑着说道。
“嗯好,谢谢姐。”张云彩连连点头,眼中满是对未来的憧憬,自己,离建安哥好近。
张婵娟推开门,摸黑走到床边,拉开灯线,瞬间整个房间被暖黄色的灯珠照亮。
她转过头笑着对张云彩招了招手。“进来吧!”
张云彩跨进门,一双美目亮晶晶地,好奇的打量着房间内。
何雨水的房间,约莫二十来个平方,右边的角落放着一张床。
床上的被子叠的整整齐齐。
房屋中间摆放着一张八仙桌以及三把板凳椅子。
桌子上简单的摆放着一个红色的暖水壶,以及两个写着“劳动光荣”的搪瓷杯。
窗户不大,但却是乡下稀缺的玻璃窗户,里头挂着碎花布窗帘。
窗户下摆放着一张书桌与椅子。
书桌上放着书本,摆放得整整齐齐的。
房间虽然简陋,但却颇为温馨、整洁、干净。
“怎么样,还可以吧!”张云彩笑吟吟地问道。
“嗯嗯!”张云彩连连点头,眼中满是欣喜:“比我想的好多了,这窗户还是玻璃的!”
“咱们乡下,很多都还是纸糊的窗户呢!”
“还有这,电灯!咱们乡下,可没有,都点煤油灯蜡烛呢!”
“这可比我们乡下亮堂多了,这一打开,照得跟白天似得!”
张云彩美眸发亮,对着房间内连连称赞!
“满意就好!”张婵娟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她走到门那边,关门,从里头上锁,拉着张云彩的手坐到床边。
“云彩,刚才还没说完,你在跟姐说说呗,你跟建安接下去咋样了?”张婵娟两眼发亮,俏脸上满是兴奋的劲头,压低声响,靠近张云彩耳畔说到后面,她还颇为暧昧地朝着张云彩眨了眨眼。
张云彩俏脸上瞬间泛起红霞,她警惕地左右看了看,随后靠近张婵娟耳畔低声道:“建安哥接受我了。”
她美目中满是对未来的期盼与向往,眉眼弯弯地说道:“他还给我找了工作,到医务室,学医!”
“啊?”张婵娟微微一愣,美目圆瞪,不是...这满打满算也才半天时间,工作都安排上了?
她美眸滴溜溜地转了转,心中暗自盘算道:“之前只知道陈建安路子野,好使,今天算是见识了!他使点劲,云彩的工作这是说安排就安排啊!”
“医务室,是医院?还是轧钢厂的?”
张云彩笑吟吟地说道:“轧钢厂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