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家。
饭桌旁。
张婵娟捧腹大笑,肩膀随着她的笑声一上一下的,她正绘声绘色的跟傻柱描述着贾张氏惨状。
“好!好!”何雨柱咧嘴笑着,拍着桌子连连叫好:“那疯婆子,也有今天,真的大快人心啊!”
“是哪一个好汉下手的!”
“我得给人提溜瓶酒,上门道谢!哈哈。”何雨柱眉开眼笑地说道。
张云彩精致的俏脸上满是迷惘地看着他们两人,初来乍到的她,心中暗自嘀咕道:“奇怪,这城里人,自家邻居挨打了,这么高兴的吗?”
张婵娟好似看出她心中的疑惑,握着她的手,柔声道:“上回啊,姐结婚办席,这贾张氏!”
“她家就住在我家对门的!”
“我家挂红布!”
张婵娟柳眉紧皱,脸上满是厌恶的模样,咬着银牙,握着拳头“砰”地砸了一下桌面,恶狠狠地说道:“她非得恶心我家,咒我家,拉个白布!”
“啊?”张云彩惊讶的张开红润的薄唇,美目圆瞪,还能这样?
“所以啊,她倒霉,姐打心底高兴!”张婵娟双手一拍,乐呵呵地说道。
何雨柱跟着点了点头笑着说到:“没错,云彩妹妹,往后你在院里住着,看到贾张氏,不用给她好脸色。”
闻言,张云彩连连点头,巧笑嫣然道:“我知道了,姐夫!”
听着张云彩这宛若银铃般的声音,何雨柱嘿嘿地挠了挠头,心中对张云彩的好感大增。
他双眼直愣愣的看着张云彩,心中暗道:“长得可真水灵啊,这大眼睛啧啧,脸蛋嫩得能掐出水来,声音还好听,不知道往后便宜哪一个小子了!”
见状,张婵娟不满地皱起柳眉,手握成拳,聚拢在唇边,重重地咳了几声!
何雨柱回过神,挠了挠头看向她关切地问道:“咋啦?着凉感冒了?”
张婵娟朝他翻了个白眼,心道,晚点老娘在收拾你!
“云彩,这三十块,是你娘让我交给你的!”
“我娘?”张云彩俏脸上满是疑惑。
“对,你娘!”
“她...”张云彩贝齿轻咬下唇,微微低头,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娘...没生气吧?”
“不生气!”张云彩看了眼何雨柱,心想,这种事情可不能让他知道。
说话间,张婵娟朝着张云彩眨了眨眼,示意过后再说。
张云彩读懂了她的眼神,点了点头,端起碗,小口小口地吃着饭。
今天何雨柱家的饭菜还算丰盛,或是因为张婵娟有所交代。
何雨柱从厂里扣下了小半只鸡,打包了一些炒青菜那油水下得足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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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家。
棒梗放学归来。
棒梗跑进屋内,放下书包,拿起水壶猛地灌了些水,用衣袖擦了擦嘴,随后大声喊道:“奶奶,晚上吃啥?”
“哎哟...哎哟。”贾张氏躺在床上,不停地哀嚎着,因为疼痛,额头上不时地冒着冷汗!
“奶奶?”棒梗喊了一声,循声而去,见贾张氏躺在床上,一副半死不活地模样。
他挠了挠头,疑惑道:“奶奶,你躺床上干啥!”
“现在还早呢,这就上床睡觉了?”
“你咋还不做饭,晚上吃啥?”
“棒梗...”贾张氏艰难的抬起头,看向棒梗,心中苦楚瞬间崩塌,她哭着哀嚎道:“棒梗啊,你得快快长大啊,奶奶被欺负死了!”
棒梗瞅见贾张氏被打的蓬头垢面,满脸鼻青眼肿,他吓得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随后赶忙揉了揉眼睛,生怕是自己看错了!
棒梗惊掉了下巴,愣神了一会,这才问道:“奶..奶奶!你咋这样了?”
“被....”贾张氏本想告状,但...一想小孩子还小,别到时候到外面瞎嚷嚷,自己...到时候回厂里上班,那些人一发狠,在收拾一下自己!
想到有这种可能,贾张氏肥胖的身躯下意识地颤了颤,她脸上忙挤出一丝尬笑:“奶奶..上工不小心的。”
闻言,棒梗点了点头,敷衍道:“哦哦,那奶奶你小心点!”
“晚上吃啥?”
“奶奶都这样了,哪有法子给你做饭啊!”贾张氏胖脸上满是悲痛,她指着自己的腿说道:“你瞅瞅,奶奶腿都断了!”
“啊?”一听这话,棒梗赶忙凑过去瞅了一眼,随后急忙开口道:“奶奶,那这可咋办啊,我肚皮都在咕咕叫了!”
“唉....”贾张氏重重地叹了口气:“奶奶肚皮也饿了啊!”
“这样,你去找你娘,让她回来照顾奶奶!”
“顺便给咱们家做饭!”
棒梗双眼发亮,随后逐渐暗淡下来,他连连摇头:“不成,不成!”
“上回,我也是听你的,跑去秦淮茹家门口,我挨了顿打!”
“那秦京茹坏得很,我怕她!”
棒梗越说眼底的恐惧越深,上回他本想去后院看看能不能偷点啥,可却瞧见陈建安打开门,一脚给许大茂踹飞!
许大茂愣是躺在地上,那么久爬不起身子...这万一要是陈建安踹在自己身上!
想到这里,棒梗身子止不住的发抖,他的头拨浪鼓似得连连摇着,双手在胸前连连挥手表示抗拒:“不!”
“我不去,我才不去呢!”
“后院那陈建安,待会一脚就能把我踹死!”
“咕咕,咕咕!”恰巧这时,贾张氏与棒梗两人,肚皮同时作响。
贾张氏抬头看着棒梗,叹了口气道:“那不然,你去找一大爷?”
“好,我这就去。”
“等会!”贾张氏眼珠子转了转,朝他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过来,在他耳边嘀嘀咕咕地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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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家。
秦淮茹吃完饭,带着槐花打开门,迎面碰见棒梗,他手抬在半空,正欲敲门。
“这小子来这里干啥?”秦淮茹心中暗自嘀咕了一声,随后一双美目颇具威严地瞪了他一眼。
“哥哥!”槐花眉眼弯弯,甜甜地喊了一声!
棒梗抬起头,正迎秦淮茹那威严的目光,他吓得缩了缩脖子,身子往后躲了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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