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内红烛摇曳。
陈玄猛的睁开眼睛,视线被一块红盖头挡住,虽然看不清却还是能辨认出他此时正在一个古朴的房间内。
而他身上,还穿着一件大红喜服。
“我去,我这是……穿越啦?”陈玄眨了眨眼睛有些蒙圈,“但这穿越就穿越,我怎么还成了一个新娘子了?”
突变的画面让陈玄有些适应不过来,最主要的是他惊骇发现自己全身上下竟然只有眼睛可以动,除此之外身体就好像被水泥浇筑一样,动弹不得。
他坐在这里,脑子里已经开始控制不住地胡思乱想。
一会儿不会有一个同样穿着喜服的男人进来吧?
一想到自己可能会被一个男人压在身上上下其手,陈玄只觉得菊花大危的同时头皮发麻。
“我去这怎么办?完蛋了,这下是真完蛋了!”
就在陈玄心乱如麻的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
下一秒,房间门被嘎吱一声推开,陈玄本能朝着门口看去,视线透过盖头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窈窕曼妙的身影。
随着对方走进,随后进入眼中的是一双十分精致的红色绣花鞋。
鞋面上还绣着一对并蒂莲,看着格外的栩栩如生。
视线重新上移,即便看不清脸却也能看见对方身上那红色喜服虽然宽松,但却该松松该紧紧,将那窈窕纤细地腰肢勾勒地淋漓尽致,仅仅只是看着就让人气血上涌。
尤其是那几乎就在眼前的呼之欲出地饱满,陈玄顾不上现场气氛的不对劲,只觉心中一阵阵发痒。
“那个,我想喝温热正好地奶,对身体好!”陈玄心中暗想。
随即他头上的盖头被猛的掀开,一直到这时陈玄终于看清了眼前身影的真真实面貌。
肤若凝脂,国色天香。
五官精致地仿佛不似人间女,美得惊心动魄。
只是看着应该年纪不小,看样子三十来岁的样子。
“我去,这这这……大美女啊就!”陈玄心中激动。
至于对方的年纪,三十岁怎么了?三十岁正是最好的年纪!
这个世界上什么能比姐姐好?有钱有闲还懂得多!
想到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陈玄感觉自己已经要按耐不住地跃跃欲试了。
“郎君,时间不早了,咱们也要早些歇息了。”女子眉眼含笑,轻飘飘地开口,声音酥媚地陈玄身体一酥。
“啊……呃呃……呜呜……”
陈玄下意识想答应,后知后觉想起来自己全身都被禁锢着,根本没办法说话。只能从嘴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咽声。
女子后知后觉,“都怪奴家,竟是忘记了郎君身上还有禁锢术,奴家这就给郎君解开!”
女子说着,抬手在陈玄胸前轻点了一下。
陈玄只觉一股奇妙地力量席卷全身,随后他便感觉原本仿佛失去感觉的身体重新恢复了知觉。
随着身禁锢术的解开,无数的记忆瞬间涌入脑海之中。
陈玄这才知道,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陈玄,原本是一个书生正在进京科考的路上。
而就在路过邳城的时候,竟然就被眼前这个女子掳走了。
而眼前女子正是邳城孟家家主,孟倾城。
而根据这具身体残留下来的记忆,陈玄得知这孟家是百花谷的附属家族,所修炼的也是百花谷的采阳补阴。
而与其双修,轻则成为废人从此再不能人道,重则直接一命呜呼成为人干!
这些记忆一涌入脑海,陈玄只觉得全身僵硬。就连那原本因为对方美貌而意乱情迷地某处,也迅速冷静了下来。
我去,这是什么洞房花烛?这分明是取我命来!
陈玄慌了,但对上孟倾城那双美眸,他还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怒里露出了一个自认为无懈可击的笑容。
“那个,咱们这第一次见,有些事情也要循序渐进,姐姐说呢?”
孟倾城轻笑,“郎君,洞房花烛夜,一寸光阴值千金,咱们怎么能慢慢来呢?”
她说着,抬起纤纤玉指清清抚摸着陈玄的连,眼中似有无数深情,“放心,今夜奴家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随即她朝着陈玄走进,一股意乱情迷地幽香扑鼻而来,一时间陈玄只觉得心脏疯狂跳动。
不过不是因为激动,而是恐惧。
陈玄大脑飞速运转,不断想着对策。
“等……等一下!那个娘子你说,咱们这、这洞房花烛地,怎么说也有一些太单调了,不如找一些有意思地来助助兴?”眼看孟倾城已经要贴在自己身上,陈玄头皮发麻灵机一动连忙开口。
“哦?”孟倾城来了兴趣,“郎君想要怎么做?”
她说着,坐在陈玄身边整个人柔媚无骨地搭在陈玄的肩膀上,随着说话温热幽香地呼吸打在他的耳朵上。
陈玄只觉得全身都冒出了鸡皮疙瘩,但即便如此他也一动也不敢动。
他扬起一个僵硬地笑容,“娘、娘子你想啊,咱们既然是洞房花烛,新婚之夜,是不是应该、应该喝个合卺酒,然后在看个节目什么的?”
孟倾城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听见这个不仅有些失了性子。不过她还是起身走到桌前,在陈玄面前倒了两杯酒出来,同时毫无顾忌地撒下一些粉末。
“郎君说得极是,饮下这杯酒,今夜你我就要共赴巫山了!”孟倾城说着见其中一杯酒递到陈玄面前。
陈玄头皮发麻,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过酒杯。
待酒水一饮而尽,陈玄你觉得体内仿佛凭空冒出一团火,四处游走将他全身点燃最后全部聚集在小腹出。
但此刻生命威胁就在眼前,他根本顾不上这些,而是还在疯狂想着脱身之法。
“那个娘子,其实我还有一个特别有意思的能力,我这就演给你看!”陈玄慌忙开口,说着就要起身,却被孟倾城一把拉住。
不等他反应,整个人直接被孟倾城推倒在床上。
“郎君,什么能力我们明日再看吧,今夜奴家可是性急地很!”
陈玄黔驴技穷,最后干脆两眼一闭,假装喝醉了。反正都喝醉了,总不能还强迫自己办事!
孟倾城看着装醉的陈玄,红唇轻勾,“原来郎君喜欢这种被迫戏码啊,奴家也很有兴趣呢。”
她说着,伸出纤细的手落在陈玄胸口缓缓下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