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谈恋爱的好季节

白晓脸色一变,连忙去抢摄像机:“哪里来的小孩子,躲在这里鬼鬼祟祟的干什么?”

“呀!姨姨你好凶!”小鲤抱着摄像机跑到床上,一骨碌钻进鹿鹿的被窝里,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鹿鹿哥哥,你妈妈不如我妈咪漂亮,也没有我妈咪温柔,她是大坏蛋,想害你。”

白夭夭气死了:“鹿鹿,别听这个小贱蹄子胡说八道……妈妈怎么会害你?”

鹿鹿捏紧了拳头,将小鲤护在身后,看着怒气汹汹的白夭夭:“妈妈,你要是清白的,为什么这么激动?”

“她挑拨我们母子的感情,污蔑我,我还不能教训她了吗?”白夭夭怕动静大了把人招进来,心下一狠就抄起枕头,想要把小鲤捂晕在床上,再把摄像机毁掉。

“你……你疯了!”鹿鹿看出她眼底的狠意,紧张的护着小鲤,大喊一声:“爸爸!”

“嘘!别喊了,门我已经反锁了……鹿鹿,妈妈不会对她怎么样的。”白夭夭一手捂着鹿鹿的嘴巴,一边抓着小鲤的肩膀就要掐她脖子。

后脖子突然狠狠一痛。

阎寒爵掐着她的脖子,跟拎猫似的将人拎起来,狠狠摔到地上:“白夭夭,你活腻了?”

白晓跟在他身后冲进来,本想狠狠踹她两脚,看着鹿鹿摇摇欲坠的身子,忍下了报仇的欲望,连忙挡着两个孩子的视线,隐忍道:“阎总裁,家事麻烦你回家慢慢处理,现在先解决一下药的事吧!”

她拿过鹿鹿手里的果汁,嗅了一下,味道倒是没有异样。

白夭夭先发制人:“鹿鹿吃药怕苦那就是普通的果汁,你……”

“妈咪,她骗人喏!”小鲤吓得泪眼汪汪,抱着白晓的腰身把摄像机打开,“哥哥教我录的,她倒了奇奇怪怪的东西进去。”

阎寒爵认出来,这摄像机还是凌子昱的宝贝。

锦宝的聪慧真让人惊奇又欣喜,以后必然是个了不得的人才。

白夭夭却浑身僵硬,妒恨愈深:这个小贱蹄子竟然也是白晓这傻子的女儿……她当年竟然一胎三宝,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傻子养的小贱种,生来就是要跟自己作对的。

白夭夭大呼冤枉,扑过来抢着把果汁喝了:“白晓,你总要诬陷我下毒……我为什么要对儿子下毒?以后鹿鹿吃的东西,我都亲自为他试毒,看你怎么挑拨离间!”

白晓眼疾手快的把果汁抢下来,虽然只剩下了一点量,但做检查足够了,她让专家拿了果汁去验药物成分。

“你要不是做贼心虚,为什么要打我女儿?为什么要毁摄像机?为什么好端端的要给鹿鹿的果汁里加东西?”白晓连番质问,气势迫人。

白夭夭狡辩:“那只是糖粉而已,我说了鹿鹿吃药怕苦,我特意带来的……那个小丫头片子才多大,她说什么你都信,你就是故意离间我们母子感情的。”

鹿鹿面无表情的看着一屋子闹剧,小脸苍白:“出去!都出去!”

白夭夭不甘心:“鹿鹿,你也不想想妈妈么?”

“我相信科学。”鹿鹿垂眸,“等检查结果吧。”

白夭夭咬牙,暗自瞪了他一眼:反正那药单独吃来有保健效果,并没有毒性,根据药典上的秘密记载,这药只有跟鹿鹿的解药相互作用时才会产生毒性。

但这一点,其他人不可能知道。

查也查不出什么的。

她不甘心的出去了,刚一出门就被两个保镖捂着嘴拖走了。

白晓心疼的看着鹿鹿,想抱一抱他又没有立场,只好留下小鲤,又把锦宝叫过来:“你们两个好好陪着鹿鹿哥哥。”

小鲤和锦宝乖巧点头。

阎寒爵冲着白晓点点头,出来后淡淡道:“你怎么知道白夭夭有小动作?”

“一旦解药研究成功,她没了控制鹿鹿、威胁你的筹码,自然害怕。唯一的机会就是在解药上动手脚。”白晓眼神冰冷,“她的狠毒,比你想象中更深。”

阎寒爵脸色森冷:“我不会放过她。”

但药物检查结果不尽如人意,果汁里确实加了东西,却是营养品,没有毒性。

阎寒爵沉怒,质问:“确定?”

专家们如履薄冰:“我们提取样品做了二十多组对照,都没有发现异样。”

白晓冷笑:“是我小瞧白夭夭了,她也没那么蠢……”

背后定然少不了林凤兰出谋划策。

“白夭夭在哪儿?”白晓问阎寒爵,“我想见见她。”

阎寒爵低声斥:“你还坐在轮椅上,还想现在去找她报仇不成?你消停点去病房休息,后面的事我会处理。就算药没毒,找到那几个混混,她一样跑不了。”

就算那几个混混也找不到,他有无数种阴间手段让白夭夭生不如死,这些就不用说给白晓听了。

白晓抿了抿唇,没有坚持,摇着轮椅走了。

阎寒爵冷着脸打电话给助理:“派两个骨科专家轮流守着白晓的病房,药物和理疗仪器尽管用最好的,有什么需要就报备,尽快让她把伤养好。”

助理没见过老板这么啰嗦,就是小少爷生病,他也没这么字斟句酌的叮嘱过,兢兢业业的应下了。

阎寒爵挂了电话一回头,就看到阎洛池靠着墙微笑:“弟弟,春天来了,风和日暖,是个谈恋爱的好季节啊。”

阎寒爵面无表情:“无聊。”

“你就嘴硬吧。”阎洛池嗤笑,“明明就关心人家,非要摆出一张凶巴巴的阎王脸,好姑娘迟早让你吓跑了。”

“管好你的凌子昱,少操心有的没的。”阎寒爵薄唇紧抿,冷着脸走了。

阎洛池撇撇嘴:“白夭夭你打算怎么解决?”

阎寒爵头也不回的说:“放了。”

……

白夭夭是被保镖赶出医院的,阎寒爵不肯见她,她自然心有不甘,想找鹿鹿说和,可是阎洛池那个女煞神守在病房里,吓得她连忙跑了,免得再挨一巴掌。

“阎洛池!白晓!还有那两个孽种……不,三个孽种!迟早有一天,我通通弄死你们。”白夭夭一边往外走一边咬牙切齿的骂:“我等了这么多年,阎太太的宝座非我莫属!谁挡杀谁!”

刚说完,兜头被呛鼻的粉末浇了一头,接触到的皮肤火辣辣的疼。

白夭夭尖叫道:“好烫好烫……水,水啊……”

她浑身胡乱拍打着,可是没有一点火星,就是烫的皮肤有灼烧之感,疼的她满地打滚,视线中出现了一架轮椅和一双打着石膏的大白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