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休低眼看,刚才还有些绵软的桃就这么挺翘了,桃尖明显,哪怕隔着粉衣都能看见那点圆。搜索本文首发: 打开它
褚休明知故问,“现在有没有开心一点?唔,好像是两点。”
于念,“……”
褚休五指抓桃,三指在下面轻托,拇指搭在桃上,食指指腹像鱼嘴贪食在桃尖啄揉。
指腹纹路就算是再不明显,但放在雪中红梅那儿都显得过于敏感,粗粝的摩挲感似乎被无限放大,尤其是她还打着圈的来!
于念都不需要仔细看,余光往下一扫就能瞥见。
她实在脸红,又不能闭着眼睛低头当鹌鹑,要不褚休该以为她喜欢看她揉自己,索性解了她的肚兜让她看个够。
于念咬唇,扭头堵住褚休的嘴,要不然褚休该说第三点了。 。
到底是冬季,屋里又没有条件点什么炭盆,穿着单薄中衣在床上坐着自然会冷。
平时两人都是洗了脸泡了手,再用热乎的水仔仔细细的泡了脚,等全身暖烘烘的时候钻进被窝里,这样就不怕寒了。可今日两人都坐在床上,没亲热一会儿于念就冷的往褚休怀里缩。
毕竟跟褚休比起来,于念中衣衣襟大敞,肚兜边缘都往上堆在褚休的手腕上,肚脐眼都要露出来了。
褚休伸手往后,将叠在床尾的厚被子扯过来往肩上一搭,从后往前披在自己跟于念身上,“攥着。”
于念听话的双手攥紧被角,将自己和身后的褚休裹得严严实实。就在她以为今天只到这儿的时候,被子下腰腹处,褚休的手指在解她的腰带。
于念疑惑茫然的低头往下看了眼,又侧眸看褚休。
不是,结束了吗?
她觉得褚休就是抱着她亲亲揉两下而已,如果真要的话,褚休会让她转过来面对面,两人新婚那夜以及前几次都是这样,于念下意识觉得这个姿势是固定的。
褚休看懂了于念眼底的意思,手指灵活解开带子,轻轻一扯,手就拎着那条手指宽细的带子出来,往上搭盖在于念的眼皮上,用腰带蒙住她的眼睛,在她脑后系了个结。
“谁告诉你只能面对面了?”褚休贴着于念的耳后轻轻吐气。
于念这样就像是楚楚新学了写字,以为“茴”就一种笔画,殊不知其实有好几种写法。
于念被滚热的气息烫的微微哆嗦,视线一黑,其他感观就会越发明显。
她不安的往后贴紧褚休,双手想去朝后摸索褚休的手臂,奈何褚休刚交代她要攥紧身前的被子,不然被子顺着褚休肩背滑下去两人都要挨冻。
于念感觉黑暗中,她腰被扶着跪挺起来,她一跪直,而没了腰带的宽大亵裤就顺势下滑堆积在她腿弯处,随后贴在她右腰上的手,跟着亵裤往下钻进缝里。
凉意进来,于念呼吸一紧,双脚大拇指无意识往里朝上去勾褚休的脚踝。
“现在是开心三点了。”褚休捻着指尖的水,轻咬于念滚烫的耳垂。
于念,“……”
她就知道!
像是夏季雨后,池子里早已大水泛滥泥泞不堪,一条叫食指的鱼儿溜进去后,那真是如鱼得水的搅弄浪潮拨出水声,浅滩弄潮她还不乐意,非要往深窝里滑。
于念呼吸颤颤,刚哼出个音调就被她咬紧唇瓣压下了。
她想起李氏骂她那句。
‘连床都不能叫的哑巴。’
之前几次于念从没注意过这个,今日刚出声她就臊红了耳朵。
她不知道褚休听见了是什么反应,反正她自己是觉得不能听不好意思去听。
于念咬住下巴处的被角,忍的眼眶发红鼻子泛酸,肩膀都跟着抖。
她不吭声,褚休只会怀疑是枸杞补的不够,而褚休性子又最要强,不会怀疑于念压着不叫,只会想着证明自己很行!
不然前几次都哭哭啼啼的,这次不哭了。
褚休低头,吻细细碎碎落在于念肩上,一手往上一手往下,在深窝里来回反复先剐后蹭。
灯芯燃烧,火苗卯着劲的往上窜,越烧越旺,灯芯在屋里的水声中发出灯芯燃爆脱节的“哔啵”声响,就这都盖不住沉重的换气动静。
那动静时重时轻,时缓时急,跟水声相伴,虽着水声起伏。
一阵叠着一阵的浪,终于把于念拍在了滩上。
于念克制不住的哭出了声,扭着身想要躲,呜呜嗯嗯的调儿,打着旋儿往上扬。
褚休气息滚烫,头皮发紧,手指被咬的时候,没忍住也低头咬了于念一口,不重不轻的力道,刚好够留个暧昧的牙印。
灯芯是一节又一节的往上燃烧,于念是随着褚休抽手的动作,泪一串又一串的砸在被褥上,水是一股又一股的洒在褚休的手心里。
“念念。”
褚休轻声喊,“念念。”
于念有些迷离,眼神空洞头脑空白,唯有脸颊滚烫。
等她缓慢回过神的时候,就发现褚休下巴搭在她肩上,嘴里轻唤着念念,然后手指做笔,蘸着刚研出来的墨‘汁’,在她腿根腿面上写划来划去。
于念偏头,眼睫被泪打湿凝成一缕一缕,眼里水润润的眼尾发红,看着被欺负惨了,透着股可怜兮兮的被弄感。
褚休咬她唇瓣,唇瓣若即若离的碰触间,含糊着说,“这个字是秀。”
秀?
于念脑袋钝钝,木头似的还没彻底清醒,只茫然的看着褚休。
褚休耐心十足,手轻轻分开于念并拢跪坐着的膝盖,湿漉漉的指尖在她最敏感的皮肉处一笔一划写得缓慢认真,“秀,褚秀的秀。”
像是要把这个字写进她心底,写进她最隐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