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教人识字的话本吗?’
褚休一本正经,“怎么不是了,你看看这六个字,‘求求您疼疼我’你认识吗?”
于念,“……”
于念摇头。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褚休单手拿书,另只手搭在于念屈起来的膝盖上,“那你想不想让我也疼疼你?”
于念双膝并拢,脚趾头抓紧身下床单。
褚休下巴搭在于念肩上,呼吸一下又一下喷洒在她细白的皮肤上,看那细雪的颜色慢慢染成绯红。
褚休笑,“念念,想不想。”
于念低头不吭声,修长的脖颈弯着,如书里羞涩的李月儿。
褚休吻在于念耳后,手顺着于念松动微分的双膝往下滑。
嘴里继续读着书里内容。
主母见李月儿实在貌美撩人,握着对方的手腕将她牵到自己眼前,声音冷冷,气息滚热:
你要是听话,我就好好疼疼你。
“念念你听话吗?”褚休音调轻轻。
于念已经颤起来。
褚休手指做笔,蘸着水,在原本就留有吻痕的地方,缓慢写:
听话。
于念垂眸无意扫了一眼,就瞧见褚休修长漂亮的手指在……。
油灯放的太近了,她低眼就看得清清楚楚。
于念都要哭出来了,扭身抓着褚休的手臂,脸埋在她怀里。
“这两个字学会了吗?”褚休呼吸微乱,“学会了我们今天就看到这里。”
于念根本听不清她在说什么,只咬着唇连连点头。
书被褚休合上放到枕头下面,双臂环着于念的腰,低头亲她脖子。
于念今年都要十七了。
却哭哭啼啼像个小孩,最后以一岁孩子小解的姿势弄湿了红垫子。
西厢房这边点着灯,东厢房也是。
丫头退出去之前轻声问,“少爷,需要我熄灯吗?”
裴景坐在床边,摇头,“不用,我再看会儿书,待会儿自己熄灯。”
丫头低头退下,心里感慨自家少爷的好学跟勤奋。如今春闱都考完了依旧不舍得松懈一二,甚至提前备考殿试。
她出去后,屋里安静下来。
裴景坐在床边等了一会儿,才起身走到衣柜前,将放在最下面用衣物遮掩的严严实实的书掏出来。
迎着油灯光亮,书名《月色撩人》四个字看得清清楚楚。
裴景那天还是偷偷折返回书铺,顶着张红脸,迎着伙计憋笑的目光,把这书买了回来。
她不是自己想看,她是怕褚休不是东西,仗着念念不识字,用话本蒙骗念念欺负念念。
裴景坐在床边严阵以待,木着脸,僵硬着手指翻开书。
主母牵着李月儿进了里间,外头伺候的忠心丫鬟隐约听到有隐忍啼哭的声音断断续续传来。
第二天,主母便以让妾伺候的名头,将李月儿调来了她的院子。
这里正巧翻页,裴景捏着纸,来回翻看了好几遍,明明她没错看漏看一眼,就是莫名觉得这中间好像少了一页内容……
清水寡淡的话本,还是女人跟女人磨镜类的,褚休跟念念怎么会喜欢看这种?
裴景又扫了两眼,后面都是这类内容,她觉得故事太寡淡无味,将话本随手合上放在床头。
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看两篇策论能调动心情。
第61章
难得放松精神睡个舒坦的饱觉, 褚休醒来的时候都快中午。
她伸手朝床里摸,空荡荡的,“念念。”
床帐合着, 于念不知道什么时候起的,她都没听见动静。
这些天在贡院的考舍里根本没睡好, 一是那床又硬又小,二是精神紧绷怎么可能睡得踏实。
门打开,于念从外面进来,撩开床帐朝里看, 正对上褚休的眼睛。
于念笑着:
‘饭做好了,快洗漱吃饭了。’
褚休坐起来, 伸手抱住于念的细腰, 缓慢收紧双臂, 懒洋洋的嘟囔说,“怎么不陪我多睡会儿, 我都没抱够。”
……于念昨晚被抱的够够的。
于念手指搭在褚休肩上, 轻轻拍她肩膀。褚休睡懒觉还好, 她又不困,加上要是两人都睡到晌午才起不合适。
“今天吃什么?”褚休昂脸问于念。
于念:
‘吃鱼。’
张叔早上采买, 特意买了刺少的鲈鱼,说是清蒸着给褚休和裴景补补脑子。
今天中午一起吃饭, 东灶那边开火,于念就过去打下手帮忙烧火,这会儿身上没有油烟味,只有淡淡的柴火气。
“小景倒是起的早。”褚休穿衣服起来洗漱。
裴景起的也不早, 睡到巳时末,但是跟褚休比起来, 她早起了半个时辰。
饭菜摆上桌之前,褚休跟裴景趴在桌上说考题。
春闱的考试内容无非是经义、史书跟诗赋,本朝重经义轻诗赋,倒是适合裴景这种擅长写文章的人。
只要大方向没出错就没有问题。
褚休光听裴景讲,都能估出他的名次,“差不多能有个前十。”
裴景秋闱的名次排第二,仅在她后面。
秋闱也称为乡试,针对的可不是只有清河县一个县,而是全省的人,裴景秋闱是第二名,可见实力跟天赋。
哪怕裴景不说,褚休都知道小景这次是冲着一甲来的,要不然她那天也不会打趣裴景说他不如得个探花,正好配长公主。
毕竟定完状元后,榜眼跟探花谁前谁后全看皇上心情以及考生的长相。
历朝历代的默认规矩都是:
长得好看的当探花。
裴景不好意思起来,抬手挠耳根,“怕是跟你比不得。”
褚休点头,“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