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想的,要不然这会儿也不会泛滥成灾恨不得将她的脸都淹没。搜索本文首发: 奖励一把
可话堵在喉咙里,张开就是破碎的音调跟塌下去的腰。
于念带着低低的哭腔,额发蹭着褚休脚踝,软软求着,“快,快些吧。”
褚休慢悠悠的品尝草里葡萄,进进出出。
直到于念小腿抽搐大腿绷紧,她才加快。
等两人收拾好抱着入睡的时候,宫里的宫宴还没结束。 。
庶民姜朝也是皇后的亲儿子,如今孩子犯下这么大的错,她求饶不是不求饶也不是,只低头以泪洗面。
康王妃掏出巾帕给她擦泪,坐在边上柔声劝。
跟萧锦衣比起来,姜朝好歹还留有一条命。幽禁在宗人府对他来说是最好的结果,免得他在外头被人蛊惑再犯别的错,到时候才是性命不保。
饭菜摆齐,皇上招呼大家落座。
康王的事情皇上已经知道了,这会儿拿着公筷给他夹菜,语气随意的问他,“要是你做主,你说萧锦衣应该怎么处置?”
康王双手捧着碗接过父皇夹来的菜,皱眉沉思,缓声说道:
“刚开始那几年,恨不得让他生不如死。可现在已经习惯了这把轮椅,加上小念儿也刚刚找到,他又是父皇的兄弟,……我可能会看在他曾经的功绩跟您和小念儿的脸面上,饶他一命。”
皇上点头,又给瑞王夹菜,“要是换成你呢?”
瑞王惊讶,“啊?”
他捏着筷子,看看父皇又看看母后,看看哥哥又看看姑姑,毫不犹豫,“那不得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他本来就跟萧锦衣关系一般,觉得这人虽是叔辈却无法交心,观感向来不好,现在他做出这种事情,年底问斩都是轻的。
皇上又点头,最后一筷子的菜夹到武秀碗里,“你也说说。”
武秀,“他是罪该万死,不过也该按律法罗列齐证据再依法处置,不能因我跟他不合就失去原本的公允以公谋私胡乱罚他。”
皇上笑了,没说什么,只招呼一家子,“吃饭吃饭。”
他大儿子文武双全聪慧过人,是最好的储君人选。
他不在意康王是否残疾,但大姜才开国不久,还是个刚会走路的孩子,它的君主需要是个处事公正心智坚定且野心勃勃敢做敢试的人,不能过于慈悲心软,否则大姜走不远。
他的小儿子,到底是小儿子啊,可能是个带兵打仗的好苗子,可以当个纨绔王爷,但却不适合坐在那个位置上。
他好不容易带着众人打下来的江山,为了这把椅子,丧失了多少人命,可以说大殿的高高玉阶,全是血跟骨头垒出来的,他踩着这些站在了高处坐在了众人托举着的椅子上。
今日,他甚至因为这把椅子失去了儿子跟兄弟,他得对它负责,得为它挑个好的继承者。
是男是女不重要,重要的是他要大姜日益强盛。
武秀猜到了什么,垂眸不语,皇兄的托付她必定不会推脱。
她本就想要,如今给到她手里,她自然不会虚伪谦让。
他给,她就接着。
这宴之后,康王也知道了父皇的选择,唯有瑞王跟往常一样,姑姑长姑姑短的,还是个年少单纯的王爷。
关于萧锦衣就如长公主所言,罪名由大理寺连同刑部核定,务必让他死的明明白白。 。
从行宫回来后,已经是十月份,日子一日冷过一日。
连续几场秋雨渐渐便入了冬。
天气不好没办法施工,耽误的不止裴家小院跟褚休于念院子的修缮翻修,还有女子学堂的修建。
天冷雨天延误了工期,本该年底修完的女子学堂,眼见着要到明年开春了。
虽说开学日期遥遥无期还没定下,但温筱筱给于念布置的功课一天都没漏下。
学了几个月,于念进步颇多,至少字写得像模像样了,也能断断续续背下一些诗词名赋。
眼见着日子来到了十二月份,两人在凤里巷的院子也修完了。
家具物件都是皇上掏了私库,由工部的人采买,虽不能说是顶尖尖的好,但肯定比褚休于念自己去买舍得花钱。
褚休把搬家日子定在了十二月十八。
她神神叨叨的跟于念说,“我翻过黄历了,那天是个好日子。”
于念不懂这些,但褚休说什么就是什么。
如今日子就算再差,也好过于当初。
她对着小院图纸研究,准备把西边划给大哥大嫂住,然后给楚楚单独分出一个小院,留楚楚自己住,而她跟褚休依旧住在东边,就像在褚家村一样,两家挨得极近,天天都能一起吃饭见面。
褚休在托裴家人给颜褚两家送年货的时候,就已经给大哥大嫂写信过去。
信中说想让楚楚来京城念书,正好现在她跟于念有了自己的家不需要租房子住,想接她们一起来京中生活,免得院子太大两人住着孤单。
褚休暂时没有请丫鬟的打算,想着两人先住着,要是实在不方便,再雇几个下人。
就算府里有了仆从,两进两出的庭院也够她们两家人住的。
信已经寄过去,大哥大嫂就算来京城,恐怕也得年后开春好赶路再过来。
家里那么些东西,不可能拍拍屁股就走了,田地什么的肯定得找个靠谱的人看管租种,还有两家的屋子,也得劳烦村长帮着看着,以及物件什么的,该卖的卖,该送的送,且收拾着呢。
可于念光是想想她们明年要过来了,晚上都兴奋的睡不着。
日子眨眼间到了十二月十八。
褚休于念搬家,白天留她们收拾,等晚上长公主跟裴景以及温筱筱会过来帮她们暖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