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武秀的这些计划里始终不包含一个人,褚休的夫人。搜索本文首发: 今晚吃鸡
对方叫什么武秀不记得了,但褚休夫人要真是跟故人有三分像,忠义侯必然会有动作。
武秀皱眉,掀开车帘再次看向春雨,“飞鸽传书给春风,让他多留意褚休夫妇的安危。”
春雨见殿下脸色严肃,正色道,“是!”
武秀落下车帘,既希望是故人之女,又不敢让自己抱太大希望。
她垂眼,视线落在右手上,抿唇微微收拢手指,上面温热的余温似乎还在,攥紧指尖好像方才的触感就能多停留一会儿。
等她归乡回来,她的长公主府也该修缮完成。
睡了十几年的床榻边要多一个人……武秀抿唇,压下念头让自己不再多想。
跟裴景比起来,她虽没有经验,但的确不是什么都没看过的小姑娘了。 。
五月份的天是最舒爽的时候。
三四月份还会有倒春寒,突然冷那么一下。五月份的天就暖和很多,阳光明媚却不晒眼,夏风温和吹在脸上都是舒适的温度。
马车徐徐前行六日,一路顺风安稳,莫说别的,连个偷盗都没遇见。
唯一不好的地方就是县城外头的路到底比不上京畿的路,总有颠簸晃动。
好在快到家了。
礼部吏官早上说今天中午就能抵达清河县。
于念撩开车帘朝外看日头,心都轻飘飘飞了起来,头回有了回家的迫不及待跟激动欣喜。
她扭头看褚休,没忍住,在褚休脸上亲了一口。
亏得嫁给了她,自己才有了家。
褚休闭眼小憩,感受到脸上动静,模模糊糊醒来。
眼睛还没睁开,手就环到了于念腰上,低声含糊问,“马上下马车了,真不要?”
于念拍褚休手臂,“恼”她不正经。
褚休要是正经就不是褚秀秀了。
她伸手,将于念抱到怀里,唇贴在于念脖颈上轻轻亲,“念念,疼疼我,我就摸一摸好吗?”
褚休要是强硬一点,于念就咬她了。
可褚休一示弱,于念就跟河里冬天结出来的冰一样,遇到夏风全都化成温热软水。
于念咬着下唇,“要,到了。”
估计还有半个时辰就到清河县了,她还得下车跟小景挥手告别呢。
褚休手顺着于念的小腿滑到膝盖上,银红色的裙摆轻纱全堆在褚休手肘处。
“那我快点。”
于念没拒绝,但也没迎合。她并拢着腿侧坐在褚休怀里,红着脸别开眼。
褚休耐心十足,亲她脸颊亲她鼻尖,就是不亲她唇瓣。
像是河面上晃悠的鱼饵,那么馋人就是不掉到河里。
于念是条笨鱼,馋的张嘴看,最后忍不住,主动跳起来去咬那饵。
她咬褚休唇瓣,微微用了力气不松口,跟鱼咬紧饵没区别。
褚休只是笑,也不说疼,眼睛弯弯任由于念撒气。等她媳妇气完了,就乖乖转过身子,正面跨坐在她腿上。
于念,“……”
秀秀一这样,她哪里还有半分脾气。
坐好,褚休伸手环于念的腰,下巴搭在她肩上,“这么多天,屁股坐疼了吗?”
她手指往下张开握住,和面似的,“好意”替于念揉捏抓握。
这个季节的衣物本就单薄,里头只穿着绸质亵裤,丝滑的料子软滑的肉,摸瓷器般顺滑,抓豆腐般颤悠。
于念手环着褚休的肩,垂眼咬唇轻嗯,分不清是回答她还是别的。
褚休侧眸,低声问,“念念,真不尝一尝?”
先前于念给褚休五两银子随她自己买东西,后来迟迟不见褚休往外花,于念以为她要存个私房钱也就没再过问,直到前几天,褚休从一个锦盒里面掏出两个铃铛样式的东西,问她要不要“吃”。
这种东西又不是葡萄荔枝,一看就知道不是用嘴能吃的东西!
既然不是用上面的嘴,那只能是……
于念脸皮薄臊的不行,任由褚休怎么哄她都不答应。
哪能,哪能吃这个!
她又不是河蚌,张开吞了还能养个珍珠出来。
只是褚休提的次数多了她心底防线难免松动,就像现在,于念长睫轻轻煽动,稍有迟疑,没立马开口说不要。
她没拒绝……
褚休懂了,唇瓣抿她耳廓,微凉的东西抵在裙下,低低的哄,“念念,再分开一点,不然吃不进去。”
于念恼的咬褚休的肩,只是牙上力道慢慢松了,到最后变成额头抵着褚休肩膀,咬着唇忍住自己可能溢出来的调调。
褚休将物件放进去后没再多动,就抱着于念的腰,任由马车颠簸带来轻轻晃动。
这样的颠放在屁股上不算什么,可要是放在身体里,珠子乱滚四处震颤,带来的波动可比外头感受的要大个几倍。
于念忍的眼眶通红,眼里全是泪,抬眸可怜兮兮的看褚休,轻轻软软的喊,“秀秀。”
褚休吻她唇瓣,吞下她的声音。待裙摆下的手掌感受到湿意后,就将铃铛抽了出来。
微凉着进去,出来时温热湿滑。
这东西叫缅铃,《月色撩人》的后面主母对李月儿用过。褚休也是看了书才知道世上还有这种东西!
她买来后就是殿试跟放榜,也没多余精力跟时间用。
现在闲散下来精神放松,加上坐在马车里无所事事,玩什么自然都不如跟念念玩这个。
于念是头回吃,又是在马车上,忍的难受不敢吭声,褚休不舍得折腾她,浅浅一试等于念出水了就把东西抽出来。
她看于念潮红的脸颊绯红的眼尾,以及湿漉漉的眼睫跟眼睛,忍不住咬她唇瓣,恨不得把她吃进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