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江浸月送辛歆去了预定的酒店才跟丁宁回公司。
“辛歆嘴里说的那谁是谁啊?”
“我在纽约谈的一个男朋友。”让丁宁知道她曾经有个男朋友没什么,不知道是陆沉淮是行。
“该不会是陆总吧?”
该怎么说呢!
丁宁的眼睛是毒!
江浸月保持着平静:“不是他。”
丁宁笑看着江浸月,没再说什么。
殊不知她的故作平静已经出卖了她。
如果是假的,她会用夸张自嘲的语气自我否定。
孟赞臣的电话来的很快。
江浸月正考虑要不要暂时在酒店住一段时间,他就打电话来说是跟业主约好了下午去看房子。
到了地方江浸月才知道孟赞臣竟然给她找了蔚蓝中心的房子。
难怪孟赞臣说租金有点儿高。
这就不是高不高的问题,他能找到这里的房子,是有点儿本事儿的。
业主以前跟物业说好了,所以他们到门口说明了来意,就有物业的工作人员带他们往里走。
小区内绿化很好。
有山有水有亭台。
江浸月不懂园林设计,但是一眼看过去就觉得美。
全石材铺就得小路,设计感十足的路灯,无不彰显着高端。
江浸月小声问孟赞臣:“这租金多少钱啊?”
孟赞臣用手比划了一个数字。
江浸月倒吸一口凉气。
她倒是能付得起,可她现在还不想将钱花在这些高端享受上,她还没到这个层次。
江浸月不打算租这儿的房子,也就没问关于业主和其他一些相关问题,就当参观了。
物业工作人员用临时密码开锁带他们进了房子里。
三百平的大平层,家具家电齐全。
江浸月他们转了一圈,物业工作人员问:“江小姐您看满意吗?”
“租金多少钱?”
“五千。”
“多少?”
江浸月和孟赞臣同时看向工作人员。
“五千你们要是觉得还多的话,你们说个价,我跟业主再说说,看看能不能再商量。”
江浸月将孟赞臣拉到一旁。
“你不是说这里的房子月租一万五起吗?”
“我打听的就是这样呀。”
难保有的有钱人不食人间烟火,不知道行情。
江浸月和孟赞臣说话的时候,物业工作人员也正在发消息。
“五千块钱租这么一套豪宅……这房子该不会是凶宅吧?”
虽然她是无神论者,但一个人住一套凶宅,她可不敢。
“咦,江小姐?”
方致的声音从门外传进来。
“原来要租房子的是你们啊。”方致气息有些喘,额头还有薄汗,“早知道是你们,我们就电话联系了,我还着急忙慌的从机场赶回来。”
“这房子是你的?”
看见方致出现,江浸月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陆沉淮。
“不是,是我一个朋友的,他早些年买的房子,后来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国外,短时间内不回来,就委托我帮他租出去。”
“五千?”
方致说:“我这朋友租房子有一个要求,就是要租给单身的男女。这么大的房子,一般的单身男女也没人会花高价租这么大的房子啊,找了很久都没找到合适的租户,所以只能降低租赁。”
江浸月还是怀疑。
“为什么非要找单身男女的租户?”
“他之前有个前女友,分手的他打算把这个房子给他前女友当分手礼物,结果还没办手续,他那前女友就带别的男人回来了。”
方致的到来,打消了江浸月之前的那些担心。
她考虑了一会儿,决定租下这套房子。
既然房子没问题。
又便宜送上门为什么不占。
办完手续出来,方致把钥匙门禁等相关东西交给江浸月。
“江小姐,没别的事儿那我先走了。”
“好。”
方致从小区出去,拐到旁边一条林荫小道上,上了停在那里的那辆库里南。
“办好了陆总。”
“她没怀疑?”
“江小姐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不怀疑,被我编了个理由说服了。”
租好房子,江浸月回苏家拿东西。
一进门就看见苏夫人用力拍着头,很痛苦的样子。
江浸月快步往里走,正好保姆陈姨也从楼上拿了药下来。
保姆拧开药瓶给苏夫人拿药,苏夫人手往旁边一挥,将药瓶打在了地上。
保姆手忙脚乱地蹲下捡药。
苏夫人等不及就骂陈姨没用。
江浸月帮忙倒了一杯水,陈姨也从地上捡起了药瓶,赶紧拿给苏夫人。
苏夫人喝了三颗药,靠在沙发上休息。
见她没事儿,江浸月上楼去了。
她在苏家的东西不多。
两个箱子就全都装完了。
保姆见她拿着箱子下来,问:“月月你这是要搬出去了?”
陈姨在苏家干了很多年,江浸月到苏家来的时候她就在了。
这些年对江浸月也十分照顾。
“嗯。”
陈姨叹息一声,叮嘱江浸月:“一个人在外面住要注意安全,好好吃饭。想吃好吃的就跟陈姨说一声,陈姨给你做了送过去。”
江浸月眼眶有些发热。
“好,您也要照顾好自己。”
“苏家的庙门现在是容不下江总这样的大人物了。”
苏夫人阴阳怪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江浸月脚步顿了一下,继续离开。
苏夫人看着江浸月头也不回离开的背影,气得胸膛起伏,眼泪也下来了。
陈姨赶紧过去安慰。
夫人最近的情绪愈发不稳定。
“夫人,您别生气,孩子们大了,都有自己的事业要忙,住在离公司近的地方也方便。”
“她爱去哪儿去哪儿,她走了最好。她在家,阿旌的心就全在她身上,再搞出三年前那样的事情,我们苏家要被笑死了。”
陈姨觉得这话挺没有道理。
三年前的事儿,月月也是受害者啊,而且罪魁祸首还是苏烟。
况且,三年前夫人也不是这么说月月的。
“夫人,您这会儿觉得怎么样了?要不要去医院再看看?”陈姨岔开了这个话题。
“不用。”苏夫人摆摆手,“去医院折腾半天也查不出什么来,烟烟买的这个药很管用,吃药就行。”
“对了,烟烟好几天没回来了,最近连电话也没打,你做点儿烧麦,我一会儿去看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