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夫人不在家,陈姨在一楼忙碌。本文搜:美艳教师 免费阅读
苏烟直接上了二楼苏夫人的房间,轻车熟路找到苏夫人常吃的药瓶。
原本她不打算继续给苏夫人加药了。
三年的累积足够了。
可刚才苏旌说她好很多了,看来还是她心太软,给的药量太轻了。
苏烟从包里拿出一个小纸包,将里面的药丸全都倒进了苏夫人的药瓶儿里。
瓶盖还没拧好,房门忽然被推开。
苏旌去而复返。
苏烟一慌,手里的药瓶掉在地上,白色药丸滚落了一地。
“哥,你怎么又回来了?我,我来看看妈的药还够吃多少。”
苏烟故作镇定,随便撒了个谎。
苏旌朝苏烟走来,苏烟不自觉地往后退。
“哥,我还有事儿,先走了。”
苏烟想赶紧逃离苏家。
才迈出去两步,就被苏旌抓住了胳膊。
“为什么要这么做?”
苏烟知道瞒不住了。
“为什么?你说为什么?我才是你亲妹妹,才是苏家的女儿,可你们的眼里只有江浸月。自从她来了这个家,你们的眼里就再没有了我的存在。出席宴会的时候,妈把江浸月带在身边逢人就介绍,你每次跟朋友出去玩儿也是带她,你们没人在乎我!”
小时候苏旌对苏烟这个妹妹也是宠爱有加,每次出门都会给她带吃的玩儿的。
吃的如果不合她的心意,看完就直接丢进了垃圾桶,玩儿也一样,如果得知价值没有达到她心目中的预期也会丢掉。
“带月月出席的宴会是什么宴会,带你去的又是什么宴会?”苏旌对苏烟已经彻底失望了,“嫌我不带你出去,我带你出去的时候你都做了什么?”
苏家在龙城也算富贵。
苏夫人每次带她出席的酒会都是各种名媛圈们参加的,而带江浸月参加的只是普通的酒会。
这是对亲生女儿和养女的区别。
可苏烟不这么想。
苏旌不是没带她跟朋友一起玩儿过,她每次去了不是追着家事好的男生大献殷勤,就是对家世一般的出言不逊。
没有一点儿礼貌。
而江浸月,不管是参加普通的宴会,还是跟着他一起出去玩儿,都表现的大方得体。
既给苏家争了面子,也为自己赢得了尊重。
就像荣畅,十分乐意卖江浸月面子,却不愿意跟苏烟多接触。
“她江浸月就是个养女,他有什么资格跟我我的父母哥哥参加你们的交际圈,她不配!”
苏烟歇斯底里地低吼出声。
“是你们逼我的,是你们把我逼到了这个地步,我不得不用极端的方法留住妈妈对我的爱。”
“这不是你作恶的理由。”
苏旌冷冷看着苏烟。
苏烟被苏旌看的心里发慌,差点儿没崩住脸上的表情。
她抬手擦了一下强挤出来的眼泪,垂下了眼眸。
“我也不想这样,我也不想伤害妈妈,可我不想失去妈妈对我的宠爱,我不想让她把对我的爱分给江浸月。”
苏烟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落在了地上。
“对不起,对不起哥哥。”
美貌是一个女人天生的武器,眼泪也一样。
苏烟深谙这个道理。
控诉了自己的委屈之后哭泣示弱,苏旌就算对她有再多的愤怒也会有不忍。
却如她所料。
苏旌对苏烟很失望,也很愤怒。
但是听她说完那些,再看她低着头哭的委屈的模样,得知事情真相时想要让她承担作恶后果的心也动摇了。
“你走吧,以后再别回来了,我没有你这个妹妹。”
“哥,我知道错了,你别不认我行不行。”苏烟哭着去扯苏旌的袖子,被苏旌甩开了。
"三年前你跟叶芷兰联合起来害我,我忍了,没追究你的责任。可你竟然对妈下手,那是生养你的亲妈,你怎么下的去那个手!"
苏旌手背上青筋凸起。
怎么可能不愤怒。
可现在如果自己对苏烟下狠手,父亲和母亲未必会同意。
“你走吧,再让我知道你干这种害人的事儿,我绝不轻饶你。”
苏烟是哭着从苏家离开的。
一处大门,就擦掉了脸上的泪。
她也伤心愤怒。
伤心的是以后没办法再利用苏夫人给江浸月添堵,没法儿利用苏旌这个靠山了。
愤怒的是因为江浸月的逼迫,她才会回苏家去找那个什么破手绳,然后在苏旌面前露了馅儿。
苏烟坐在车里想着接下里的路该怎么走。
没有苏旌这个靠山,她必须在叶家站稳脚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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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在温泉山庄跟于曼丽互相留了联系方式,但是分开后就再没见过面。
结果在公司的面试上看见了她。
于曼丽微笑着冲她眨了眨眼睛,算是打了招呼。
因为这次招的是给游戏做配乐的,不需要全职,兼职就行。
孟赞臣说他没有音乐细胞,害怕招的人不合适,于是把江浸月和严博聪都喊来了。
江浸月是最后一个进去的。
她进去的时候,孟赞臣和严博聪都已经在坐好了,为了显得专业,俩人都穿了西装。
倒显得江浸月穿着轻薄羽绒服有点儿没气势。
“你怎么跟我奶奶似的,早早就把羽绒服穿身上了。”孟赞臣打趣,“咱们公司的暖气也挺足的啊。”
“我可没这福气,能有这么大一个孙子。”江浸月坐好,随便翻了翻面前面试者的资料,翻到于曼丽那一页的时候,仔细看了看。
学历挺高,就是没什么工作经验。
跟其他应聘者相比,没有特别明显的优势。
严博聪没忍住笑了:“我不介意多一个孙子。”
孟赞臣踹了严博聪椅子一脚:“你要是敢把你的财产都给我继承,我就敢认你这个爷。”
“要不说你脑子有坑呢,放着自己家的亿万家产不继承,想要我那台破笔记本电脑。”
“我要是脑子没坑,能够你成为朋友?”
“你俩能不能等面试结束了再认亲。”江浸月放下手中的笔,左右各看了一眼,“到时候专门给你俩摆一桌。”
孟赞臣轻轻摸了一下专门打理过得头发,挺了一下腰板,“那倒也不用,我怕我爸打断我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