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士兵连忙拱手,又跑了下去。
大概半柱香的时间,浑身是血迹的高恒,带人来到了城墙。
看到姜潮,高恒连忙上前拜下:“臣高恒,拜见陛下!”
姜潮上前搀扶着高恒站了起来:“大将军,辛苦了。”
高恒慌忙躬身:“这都是臣子该做的,若不是陛下研究出来的这些东西,臣恐怕也不可能答应这场仗!”
姜潮笑着拍了拍高恒的肩膀:“别谦虚了,这次,所有有功之臣,朕都会赏!”
高恒拱手:“多谢陛下!”
随后指向了被绳索捆住,全身是血的男子:“陛下,这位就是此次领兵的突厥国五皇子,哥舒跋乐。”
“哥舒跋乐?啥破名字。”姜潮撇了撇嘴。
而哥舒跋乐正一脸愤怒的瞪着他们。
不过他被布条子嘟着嘴,想要说话,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高恒解释道:“陛下,这个哥舒跋乐一路上一直在叫嚣,所以,我就命人将他的嘴给堵了起来。”
姜潮皱眉:“都输成这个样子了,他还有什么可叫嚣的?”
高恒一把将布条子给撤了出来。
当姜潮看到,塞进哥舒跋乐嘴里的,竟然是一块裹脚布,不免的一阵恶心。
“呕!”
布条子刚拔出来,哥舒跋乐就忍不住吐了出来,
“敢冲撞陛下,来人啊,给咱打!”马红仁指着哥舒跋乐呵斥道。
两名士兵朝着哥舒跋乐身上踹去。
姜潮摆了摆手:“算了,看他浑身是血,伤的如此严重,别给打死了。”
高恒拱手:“陛下,这哥舒跋乐根本没受伤,他身上的血,都是突厥国将军多吉的,当时发现他的时候,多吉就在他的身上,浑身都是伤口。”
姜潮不免咋舌:“啧啧啧,没看出来,就你这样的蠢货,竟然还有人誓死效忠。”
“狗皇帝!”
哥舒跋乐愤然骂道。
“怎么,你还不服?”姜潮冷笑。
“自然不服!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场,别用那种下三滥的手段。”
姜潮戏谑:“不管黑猫白猫,能逮住老鼠的,都是好猫!你管朕用什么手段,现在是你跪在朕的面前,是朕的手下败将!”
“我不服!”哥舒跋乐怒喝。
“打仗,用的是脑子,就你这样没脑子的莽夫,失败也是必然的。”姜潮一阵冷笑。
“陛下,此人一直口无遮拦,还请陛下立刻将其处死,以震军心!”
这时,苏柄站了出来,同时给候伯渊等人使了一个眼色。
“陛下,臣附议!”
“臣附议!”
候伯渊等人连忙拱手应和。
哥舒跋乐冷声道:“狗皇帝,你有种就杀了本殿下,本殿下保证,我父皇会亲自率领铁骑,踏平你们大夏王朝!”
姜潮却是冷笑:“呵呵,你放心,朕暂时不会杀了你。”
“你个没种的东西!”
“不错,朕本来就还没成婚,哪来的龙种?”
“你!”
哥舒跋乐整个人都懵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将‘没种’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陛下,这贼子如此挑衅大夏帝威,岂能这般饶恕了他,请陛下下令诛杀此贼!”
苏柄使了一个眼色,一直没有说话的是御史大夫孙亮,连忙拜下。
哥舒跋乐看向苏柄等人,冷笑道:“苏丞相,你们真的是好计策,说是里应外合,原来都是在骗本殿下!等我父亲挥师而来,必定将你们斩尽杀绝!”
苏柄脸色一变:“哥舒跋乐,你少在这里胡说八道,本相何时与说过要里应外合?”
对于苏柄的反映,哥舒跋乐微微有些诧异。
随即,哥舒跋乐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怪不得对方会如此想要自己死。
“哈哈哈哈!”
“苏柄,你忘了,昨夜你差人给本殿下送去的那封信,我就留在营帐中,狗皇帝只要派人去看看,就知道了!”
苏柄脸色煞白。
连忙向姜潮拜下:“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天地可鉴,臣不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还请陛下明鉴!”
“陛下,臣愿去营帐中查看一番!”高恒站了出来。
闻言,苏柄的脸色更加难看。
额头更是不断有冷汗冒出。
“不必了,丞相能够今日带兵救驾,就足以说明丞相对朕,那是一片忠心。”姜潮特意将忠心二字加重了读音。
“多谢陛下信任!”苏柄惶恐的拜下。
不过,姜潮的这个做法,却是让高恒等人有些诧异。
尤其是常青雪,秀眉微蹙,眼神中带着一丝不解。
“来人,将这五皇子押入天牢,重兵把守。”姜潮吩咐道。
廷尉张润连忙应道:“诺!”
“狗皇帝,你个没种的东西,卑鄙小人!有本事咱们真刀真枪的打一场。”
哥舒跋乐又开始骂了起来。
姜潮微微皱眉:“把他的嘴给朕堵上!”
一名士兵听闻,连忙又解开了自己脚上的另外一个裹脚布,直接塞进了哥舒跋乐的嘴里。
那股味道,瞬间上头。
哥舒跋乐双眼一番,差点昏死过去。
不过城楼上,也在这时安静下来。
姜潮看向高恒:“大将军英勇无敌,击退突厥铁骑,朕封大将军为镇国大将,位列侯爵。”
高恒一脸诧异。
随即拜下:“臣谢陛下隆恩!”
“冯琦将军。”
“臣在!”
“朕封你为镇国副将,位列伯爵。”
“臣谢陛下隆恩!”
姜潮又把目光看向了崔志:“崔志。”
崔志浑身一震,连忙拜下:“老奴在。”
“虽说这些灵感是朕给你的,但是能够研究出炸弹和火炮,也是你的功劳,今日,朕封你为中常侍,掌管内宫所有事物,包括军机处。”
崔志一脸激动:“老奴谢陛下隆恩。”
站在姜潮身边的马红仁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姜潮的目光又看向了神色呆滞的王傲,嘴角微微上扬:“王傲大人,因为身体不适,朕觉得,他已经难当治栗内史的大任,就让他回家养老吧。”
“陛下!这,这可万万不可啊!”候伯渊等人连忙阻止。
苏柄拱手:“陛下,这王大人只是受了惊吓,过几日便可痊愈。”
“哦?是吗?”姜潮却是略有深意的看向了苏柄。
苏柄注意到姜潮的眼神,脸色微变。
只能改口:“臣是说,王大人的病症可能难以抑制,陛下果然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