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她穿过来了,这风头她就别想得到。
她虽然生前是个死囚犯,坐了几年牢,怎么也是个受过十二年教育的人。
中华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
难不成还比不过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楚寒声脸上挂着和善的微笑,静静地听着楚帝的夸赞。
只是目光若有若无的落在沐知韵的身上。
见她嘴角上扬,一副风轻云淡,胸有成竹的模样。
也不担心了,这可是他们合作两年的信任。
刚落笔的沐知韵一抬头就碰到楚寒声的目光。
就向他微笑的点了点头,仿佛对他说。
你应该相信我才是!能笑到最后的人,才是赢家。
楚寒声轻笑出声,就把目光移向别处。
一旁的楚靖宇见他举杯掩笑,一双丹凤眼沁满了笑意,还把目光投向沐惜颜,心中猜测万千。
“四皇兄在笑什么?竟笑的如此开怀!皇弟还从未见皇兄如此开心过!”
楚寒声一愣,居然拐弯抹角的骂他平日里笑的假,表里不一。
随即笑越发的温润如玉,外人眼里就是一副谦谦君子,道:“见父皇开心,皇兄也甚是高兴,难不成六弟心中不痛快?”
楚靖宇被他噎的一愣,心中暗骂,“跟那沐惜颜一个德行,就喜欢无中生有,真让人想吐!”
“怪不得四皇兄在朝中拥护者众多,肯定是嘴皮子利索,才把他们忽悠的团团转吧!”
楚寒声依旧笑的一片和气的模样,丝毫不接受楚靖宇的讽刺,“可惜六皇弟连嘴皮子都不利索,才会嫉妒皇兄吧!”
楚靖宇无趣的睨了他一眼,觉得自己还真是盐吃多了,闲得很才会跟他掰扯那么久。
看着受挫的楚靖宇,楚寒声斯文有礼的朝他举了举酒杯,一双丹凤眼眸底寒光乍现。
呵!
以为在沐三小姐的院子里安排个暗卫日夜盯着,就可以拉拢沐丞相?
喝着酒的王太傅顿时坐不住了,能的皇上赞叹的人在这南楚国不出五人。
但皇上也从未如此大加赞赏啊!
于是起身道:“皇上,可否给老臣看看?”
楚帝把画递给身边的太监,“全公公,把画拿到中间去给各位大臣都看看吧!”
“是。”
沐知韵只是扫了一眼,就像是被雷劈了一样,抬头死死的盯着沐惜颜,一脸的不敢置信。
她也是穿书女?
沐惜颜感受到身后炙热的目光,回头对着沐知韵邪魅一笑。
“这《水调歌头》,果然是好诗!”王太傅拿着画,挺了挺有些弯的后背,脸上的每一条褶皱都散发着喜悦的气息。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从王太傅开始念第一句时沐知韵就知道,沐惜颜这个贱人果然跟她一样,都是穿书女。
垂下的眼帘遮住了眸底的疯狂恨意,藏在衣袖里的手紧紧的握拳,颤抖的手使得她的袖口一直在微微晃动。
王太傅捋着胡子激情澎湃的吟唱,手舞足蹈,徐徐展开的画卷上方画着一轮明亮的圆月。
画卷的上一座富丽堂皇的皇宫跃然纸上。
画中的宫殿上君臣举杯同饮,歌舞升平,一副国泰民安之相。
举杯同饮的君臣赫然便是殿中之人。
仔细一看,画中的人,各有千秋,神态相异,皆能辨认出来是何人。
皇宫门口一簇又一簇开的正热闹的菊花一直绵延至边疆,连接着篝火旁围成一圈的边疆战士。
菊花道路的两旁村落的院中有人举杯痛饮。
有的人神情哀痛,醉醺醺的对月思故人。
所有人都对着明月祈祷着自己的亲人一切安好。
王太傅满是欣赏的道:“皇上,这行书行如流水,舒展有型,好似溪流,灵动非常。”
“就这流畅的字至少有十年的功夫方可练成。”
楚寒声接过画,也赞同的点了点头,“确实如此,这京城贵女之中还从未有人能把行书写的如此灵动。”
“几笔勾勒就可观其形,细微之处也很精妙。”
“行云流水一气呵成,浓墨淡笔,栩栩如生。”
“沐三小姐画技精湛,子慎佩服。”
一个身着鸦青色衣裳的少年,不知是从哪里窜出来的,直接挤进安王和晋王的座位中间,对着画一阵评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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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君晨曦:" 谢谢宝子们对晨曦新书的支持和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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