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双臂,将两人往两边挡了一下:“你们俩是要吵架,顺带再干个架吗?既然如此,你们先和三师兄打一场,打赢了你们就可以打了。”
被点名的陆月尘,淡淡的看向苏梓曜和云澈,两人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瞬间变乖了,不敢再整出什么幺蛾子。
“不了,不了,我们没想吵,也不会打架,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师兄弟,你说是吧,八师弟。”
“嗯嗯,五师兄说的对,我们是相亲相爱的师兄弟,怎么会吵,怎么会打架呢?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你俩最好是哦,三师兄、八师兄,还有诸位,你们好好休息,我和五师兄就不打扰你们了,五师兄走,回去找槿汐姐姐~”
“好嘞!”
两人麻溜的站起来,一溜烟就跑没影了,云澈原本想挽留的话没说出口,叶安和苏梓曜都走到了宫槿汐的身边了。
她该去哄一哄宫槿汐了,都气了那么久了,还是没消气,再气下去,都怕宫槿汐会得乳腺增生,给自己气出个好歹来,都怪傅林越,都给他空间了,还不会哄人,就那么让人气着,真是不让人省心。
果然,不该期待傅林越会哄人的,满脑子都是剑的剑修,她也是疯了才会觉得他能哄好人。
叶安和苏梓曜坐回原位置,他们的视线全都移到了叶安的身上,特别是傅林越,眼神炙热的像是看到了什么宝贝。
傅林越默默的双手合十,一脸恳求,用眼神示意叶安哄哄宫槿汐。
叶安挑了挑眉,不动声色的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他的请求……
夜晚一点一点的过去,天边出现了光亮,随后光芒一点点的蔓延整个天空,新的一天到来了。
叶安睁开眼,一巴掌轻轻呼在了旁边的苏梓曜脸上,一下子就把人给呼醒了,苏梓曜茫然的看了叶安一眼,随即伸了个懒腰,随后像是泄了气的皮球,没骨头的靠在树干上。
“小师妹,我好困啊,还没睡够呢,起来那么早干什么?”
“说的我不困一样,闭嘴,醒醒神起来了,今天有重要的事情。”
“好吧,那再眯一会儿。”
两人打了个哈欠,准备醒会儿神再起来,困的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就在这时,营地外边传来了吵闹的声音,把早晨的平静打破了。
本来没睡够就烦,结果还有人大早上的吵吵闹闹的,像是个菜市场一样,叶安瞬间被吵得火气都上来了,很想将人撕了。
苏梓曜也是一脸得烦躁,原本困困的,现在好了,吵的他彻底清醒了。
他一脸暴躁的站起来,深吸了一口气后,伸手将叶安给拉起来。
两人一脸烦躁的看向声音的来源,有点远看不太清,但是越来越大声了,吵的人心里非常的烦躁,头也疼。
苏梓曜实在是忍不了了,暴躁的大喊一声:“大早上的吵吵闹闹,你当这里是菜市场还是什么?别人都在休息,就你们在吵,当这里是你家吗?不知道安静点吗?那个沙比大早上的不让人安生?有眼睛吗?看不到大家都在休息吗?竟然还这么吵,眼睛不要就给小爷我挖了!”
叶安看到了是谁那么吵,有些烦躁:“我知道是谁,叶酒酒那个显眼包,大早上的叽叽喳喳,真当自己是小鸟了?起来抓虫吃吗?眉毛下挂两蛋,不会看只会亮,大清早的扰人清梦,神经病一个。”
“怪不得呢,大早上的就不让人安生,果然是不是个安生的主儿,真是烦人的很,谁家大清早的在所有人都在休息的时候突然大声嚷嚷,脑子没病我都不信她!”
其他人也被叶酒酒他们的声音吵醒了,刚睁开眼就听到了苏梓曜和叶安两人暴躁的声音,齐刷刷的看了过去,果然两人都是一脸的暴躁,一看就是没睡够,此时要是谁不长眼的上前去惹到两人,绝对没有好果子吃,但偏偏就有人不长眼。
叶酒酒看到了叶安,立刻走向叶安,加上叶安刚才说的话很没有面子,她不可能不过去找回场子的,很快她就走到了叶安他们面前。
叶酒酒一脸的歉意,眼里含着委屈:“九妹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是姐姐做错了,你别生气,姐姐给你道歉好不好?”
苏梓曜一把拉过叶安护在身后,毫不客气道:“你道歉就道歉,一脸委屈的样子做个谁看?怎么?是觉得我们欺负你了吗?好让别人心疼你帮你说话是吗?还要你要道歉的可不止是我们,而是在这里休息的所有人!专门跑到我小师妹的面前说,你有什么意图?”
“对不起,我只是太久没有见到九妹妹了,才激动的跑过来。”
“你激动个鬼,一过来就一副我们欺负你,委屈的死样子,这是激动?这事终于看到可以陷害的人了,才这么急着跑过来吧?你不是要道歉吗?赶紧和大家道歉啊!杵在这里做什么?”
“我没有,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解?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了什么,才让你觉得是我这种人?”
“笑话!还用人说吗?你不就是这么做的吗?一过来就大声嚷嚷,怎么其他赶过来的弟子没有想你这般?你是想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吗?那我可要恭喜你了,你做到了呢,现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你身上,也算的上是万众瞩目了,所以你满意了吗?可以道歉了吗?”
“大家对不起,我不该大声吵你们,怪我见到妹妹太激动了,所以才没忍住,是我没有控制好说话的声音,真是对不起大家,打扰了你们休息,我在这里向大家郑重道歉,对不起。”
叶安实在是忍不住了,从苏梓曜身后走出来,额头青筋都快暴起了。
她冷冷的看着叶酒酒:“叶酒酒什么叫做见到我太高兴了,所以才大声嚷嚷,怎么?怪我咯?你这意思不就是我的原因吗?把责任推卸到我身上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五师兄醒来的时候,还在树干上躺着呢,而我们所倚靠的方向恰好在你们看不到的地方,所以一开始你们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们,是我们站起来暴露了,你们才看到的,所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