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过荤的池墨,不是什么好人。
清醒克制的时候,他无条件的对弟弟妹妹好,对所有人好,从不把付出当回事。
但尝到甜头的时候,他的野心是深渊沟壑,怎么都填不满。
阮清欢毫无经验,身子又娇,一次之后就已经不行了,跟池墨服软。
池墨嘴上哄她,但是没有停的打算。
不管她哭成什么样。
在浴室里待了两个小时,池墨让她喘口气,也恢复了一些理智,解开她身上的丝带。
丝带的材质他特意选的真丝,滑腻柔软,不会伤到肌肤。
但她太嫩,他力道又没有个控制,身上还是免不了出现红痕。
池墨疼惜地亲吻肿痛的地方,将人抱到外面床上。
阮清欢以为结束了,才敢放肆地哭出来。
池墨知道她是个哭包,熟练地给她擦去,“留点力气,还没有结束。”
阮清欢闻言浑身绷紧,绷不住,忍不住发抖。
“……不要。”她张嘴只会吐这两个字。
池墨眼尾猩红,无情地吻她。
阮清欢啪嗒啪嗒掉眼泪,却无力抵抗,任由他摆布。
……
结束后阮清欢一觉睡到次日下午。
池墨寸步不离,守着她醒来。
阮清欢第一次累成这样,醒来后半天瞳孔都还是涣散的。
池墨第二次进来的时候,端着热乎乎的海鲜粥,将她抱到腿上喂她吃。
阮清欢眼皮红肿,披散的长发遮不住身上深浅不一的痕迹,脆弱又迷人。
她纤细的手臂搂着池墨,张了张唇,“哥哥……”
池墨轻抚她的发丝,眼里都是心疼之色。
“睡好了吗?”
阮清欢缓过神来,意识到自己依赖的人昨晚过份的行径,撇撇嘴收回手。
池墨搂紧她的腰,“吃饭,吃完再跟我生气。”
阮清欢肚子咕咕叫。
香浓可口的粥里全是她喜欢的食材,她没忍住,张嘴吃了。
吃几口就开始掉眼泪。
池墨,“烫着了?”
阮清欢摇摇头,哽咽道,“身上痛。”
“等会哥哥再给你抹点药,很快就好了。”池墨吻去她的泪水,心疼得不行,“别哭了。”
阮清欢,“以后不做了好不好?”
池墨温柔地说,“不好。”
“……”
吃下两碗粥,池墨还给她熬了燕窝。
阮清欢吃了小半碗,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到底是年轻的身体,嫩归嫩,恢复得却快,晚上睡之前池墨给她上药,就发现好多了。
阮清欢看着认真抹药的池墨,很难为情,小声催促,“还没好吗?”
池墨嗯了一声,“药膏化了更好吸收。”
阮清欢红着脸,“它一会就自己化了……”
池墨看她的腿一个劲的抖,抬眸看向她。
阮清欢怕被他看出什么,赶紧放松,平缓紧张。
但猴子屁股似的脸上什么都瞒不住。
池墨扯了扯唇,起身道,“等会再给你上一次。”
阮清欢微微睁大眼,“为什么啊。”
“刚抹上的药被水冲走了。”
“……”
阮清欢无地自容,裹在被子里不理人。
……
这段时间阮清欢休息,池墨把她接回池家亲自照料。
期间他以大哥的身份去了一趟周家,想告诉周夫人阮清欢跟周西泽分手了,两个人性格不合,晚辈别影响长辈。
谁知道刚进门就看见周西泽被他爸打得满屋子乱跑。
周夫人臊着脸解释,“臭小子把人姑娘弄怀孕了,还不想负责,让你看笑话了。”
池墨习以为常,只淡淡一笑。
周夫人问,“池公子找我们有事吗?”
池墨,“突然没事了,你先忙吧伯母。”
……
池墨回家后跟家里人也说了这件事。
池母哎呀一声,“没想到小周是这样的人,是我们看走眼了,清欢你别难过,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小姨再给你找个更好的。”
说完正要推荐自己大儿子,阮清欢咬了咬唇,说道,“小姨,我最近还没有谈恋爱的想法。”
她还一肚子怨气呢。
怎么能让池墨吃干抹净之后,又给他名分。
得让他尝尝煎熬的滋味。
池墨不急不缓道,“清欢才二十三岁,确实不急,恋爱的事以后再说吧。”
池母打量他俩。
感觉好像哪里不对了,却又摸不着头脑。
饭后池墨去洗水果,阮清欢在楼上接电话,池母跟小儿子和老公说悄悄话。
“赌十万,阿墨跟清欢和好了。”
池父,“不太可能吧,和好了为什么清欢不跟阿墨谈。”
池琛不赌,他更好奇,“我哥最近是不是背地里吃什么药了,怎么感觉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岁。”
池母也觉得是,“吃药不可能,阿墨最不爱吃药了,估计是吃了什么滋补的。”
此刻楼上,池墨正在吃对他来说很滋补的东西。
“唔,麻了。”阮清欢仰头仰得鼻子发酸,嘴唇被他吸得快没有知觉,含糊地呜咽。
池墨松开些,她又依依不舍地望着,不想他走,又不愿意表现得太明显,让他得意。
池墨确实没走,从果盘里拿了一颗樱桃给她,“吃吗?”
阮清欢口水都被他吃干了,确实渴,点点头。
樱桃去了核,阮清欢连吐核都省了,一颗接一颗,爽口清甜。
她好奇,“哥哥你不吃吗?”
池墨视线扫过她饱满的身前,淡淡道,“吃,不过我等会要吃的樱桃不在盘子里。”
阮清欢眨眨眼。
探头去看他另一只手。
“不在盘子里在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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