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继续前行,过了一会儿,公孙衍指了指马匹,向车夫问道:
“这叫什么?”
车夫虽然听不懂公孙衍的话,但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于是说出了马的发音,公孙衍立即学着发声,周围立即响起一片笑声。
公孙衍随即又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老板也说出来一个字,他随后又摸了摸脸、伸了伸胳膊、扬了扬手里的炊具……
车夫每发出一个声音,公孙衍都学着说一次,随即就是一片笑声,他就这样随着车队一路前行,一边不停地在增加自己的词汇量。一路上笑声不断,倒是增添了旅途的乐趣。
到后来,随着公孙衍的词汇增多,已经能够说几句简单的官话了,他超强的记忆力开始显现,周边的笑声已经被惊诧的表情取代。
第二天,轿车里的小姐干脆让公孙衍坐在她那辆轿车的车夫旁边,她亲自教公孙衍说东黎王国官话,同时她也向公孙衍学说一些济水王国的语言。
车队就在这种轻松的气氛下行进,路上公孙衍除了向那小姐学习语言的同时,也了解到不少东黎王国的信息。
比如他们正在赶路的地段,属于莫利国,以盛产茉莉花著称,是东黎王国紧邻南海的属国之一;他们要去的地方的确叫南海城,是莫利国最南端的城市。
随着他们之间熟悉程度的加深,两人由相互学习逐渐变成了聊天,且以说济水话为主,那小姐也对公孙衍透露出了一些信息。
原来这位小姐姓花,名叫花怡珊,是南海“乾元商会”会长花朝阳的千金,这次是为了商会生意亲自出来押镖,显然有不得已的苦衷,但公孙衍也不便多问。
与花怡珊随行的商会之人只有两人,一个是轿中的丫环,一直很少说话,大概是听不懂的原因;另一位就是轿车的车夫,花怡珊称他为荣叔,公孙衍一眼就看出他的武功不凡。
“乾元商会”这次是从东黎王国王城起运的一批货物,是运抵王城一批珠宝和海上珍稀物品之后,返程顺带的一批货物,负责押运的镖师,就是当初押送珠宝去王城的那一批。
他自己防御的同时,也拨挡开不少射向轿车的箭矢,荣叔也是抽出腰刀,准确地拨挡了不少箭矢。
在镖师们的奋力围护下,总算有惊无险地捱过了劫匪的箭雨偷袭,但事出突然,还是有几名镖师被箭矢射中,失去了战斗力。
随着第三声锣响,峡谷进、出口两个方向,一下涌进数十名蒙面劫匪,见状,镖头立刻令镖师分兵两路,迎击劫匪,只留下两名镖师护住轿车周全,荣叔也是守在轿车旁边。
面对数倍于己的劫匪,镖师们仅抵挡了一会儿,劫匪就冲破了他们的防线,向轿车杀来,此时公孙衍心里明白,这群劫匪可能不单单是为了货物而来,更大的可能是想截杀或劫走花怡珊。
公孙衍倒是没有显得很紧张,他若使出仙家手段可以瞬杀全部劫匪,但此刻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只能慢慢来。
每逢有人冲过来,公孙衍就挥舞树枝将其打晕,不多时间,他脚下已经躺下七八个被他打晕的家伙了。
公孙衍这回倒是没下死手,上次击杀葛山派展云的事情,让他知道这些镖师是不愿意与劫匪结仇的,他们更多时候是选择击退而不是击杀劫匪。
公孙衍的行为,很快就被劫匪中带头的人注意到了,他叽哩哇啦的一顿向公孙衍怒吼,公孙衍闻言一愣,他听到对方说他一个乞丐,跑这里管什么闲事,若是他现在离开逃命,他可以饶他不死。
公孙衍心中纳闷,自己怎么就成了乞丐了?他没有搭腔,继续挥舞着树枝一阵“乱舞”,又被他打倒几个,而且凡是被公孙衍打晕的劫匪,没有一个醒过来的。
似是觉得不对,那劫匪头叽哩哇啦几声,命令手下来对付荣叔,他则持刀冲向公孙衍面前,哪知被公孙衍又是一阵“乱舞”,稀里糊涂地就被打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