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和歌害臊的把衣服穿好,之后赶忙下地准备溜回自己房间来着。一下地直接跪地,腿软得主人公都无法相信。
更令人恐怖的是,浴室的门打开了。男人看着低着头跪坐着的臧和歌,不说话,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慢慢的走近他。
臧和歌低垂着脑袋,若有所思的想着:莫不是他被玷污了!想着,臧和歌哆嗦着身体把手伸进浴袍里。
顺着腰往下,触及到那湿润之后,臧和歌还能感受到它还一张一合着,很明显就是被人过度疼爱过的结果。
“妈呀,不行,不行,这不是真的,如果让程佐知道我竟然睡梦中自己把自己给做了,那不得被抛弃?”
程佐微蹲着身子,就听到臧和歌的自言自语。男人的嘴角更是弯起弧度,嗓音冷淡中又带着一丝宠溺,“你这么厉害,能把自己做到。”望向少年伸进浴袍的手,眼神微不可见的暗了。
“我也不说不清楚,但是……”臧和歌说着说着愣住了。慢慢擡起头,看见那脸庞深邃俊美。
脸上的表情由郁闷变为欣喜的若狂。直接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腿攀上程佐的腰。嘴巴不停一刻的在程佐的脸上乱亲着,丝毫不会考虑后果。
热情的口勿在脸上四处乱窜着,软嫩的唇更是被臧和歌少有的霸道,啃咬舔舐着。程佐的双手搂着他的腰,腿支撑着少年的身体,顶着臧和歌酸软的地方。眼神宠溺的看着他,纵容着他。
口勿得累了,臧和歌就趴在他的怀里微微喘息着,嘴唇却还要微微的张开着。听着男人坚定有力的心跳声,臧和歌气喘的说,“说!是不是你把我上了。”
他没有问你怎么知道我消失,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我这几天受过什么委屈你知道吗?这些娘吧唧唧的话,而是直接了当,问出了最重要的问题。
熟悉,又性感的嗓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细细的温度,撩人心扉,“我把你上了,你还能这么有力气?”
表面是很正经的在说,大手却随着臧和刚刚手抚摸过的轨迹滑进他的衣服。在手指轻轻浅浅被含着的时候,臧和歌浑身哆嗦了一下,主动贴向了男人的胸膛。
某人轻哼一声,似懒猫道,“就你会吹牛,说得自己那玩意儿似乎得有多厉害似的。”
猛然被男人反压在被子上,犹如第一次的梦一样,打在身后的地方,发出“啪!”的声音,不同的是这次换成了手。
另一只手正试图进,而另一只手却在打自己,臧和脸色暴红,他炸毛了,“程佐,能不这么色吗,把你的爪子拿开。”
男人貌似听不进一样,茸茸的脑袋一直在臧和歌的锁骨处蹭着。打着的手跟另一只手会集,轻柔的按压着那会呼吸的小洞。
一根手指进了,臧和歌紧咬的唇,脸色开始发红,如蒙着雾气的双眸愤恨地瞪视着程佐。
“不要碰了……”
“不是你说我吹牛的吗,信不信我仅靠手指就能把你带到云霄,就像昨晚一样。”男人的嗓音带着情谷欠的暗哑,在臧和歌的脖颈处吐露着。
当手指进到那狭窄的那一刻,臧和歌真的感觉到了昨晚是什么模仿着器官进进出出自己的身体。
臧和歌十分不自在的扭动自己的身体,求饶似的口申口今声。昨晚都不知道被男人这般对待多少次了,搞得他今天只是匆匆的一般清水。
看着男人从身后抽出来的手,臧和歌害羞得仅凭最后一丝丝力气,捂着自己的衣服从程佐身下钻出来。
臧和踹了一脚正沉迷某事的男人,拖着残躯的身体快速的回自己的卧室。感叹,幸好还有点力气。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臧和歌拍着自己瘦弱的胸膛,心里慌得一批,好在男人没有跟上来。不然,那得多丢人啊。
好不容易爬到浴室里,臧和歌擡脚踏进浴缸都觉得自己酸软着。清洗着自己身上属于自己的液体都觉得不好意思。
特别是身后那个地方,现在都好像还含着某物一样,痒痒的,想要他动。想着,臧和歌又开始气喘,脸颊发红发热着,他总觉得有一天会为了程佐米青尽人亡的。
起身的程佐,想起昨晚那娇小的人躺在自己怀里。迷离的眼神,满是红晕的脸,动人的口申口今,迷人的身体……
无奈的看着只能依靠右手进行安抚的小兄弟。程佐关上了门,走向浴室的途中还弹了弹它,眼神火热,语气冰冷,“总有一天会让你真正的尝尝滋味。”
冷热碰撞,火花四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