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新房还没彻底烘干好,萧凡已经急不可耐地要住进去了。本文搜:求书帮 免费阅读
现在天太冷了,之前的老房子漏风,一宿能把人冻醒八回,即便是裹着狗皮大衣也不管用。
但是这马架子则不一样了,木头的缝隙,都糊了泥,铺了羊草,起码可以遮挡风雪。
再有就是,这马架子他叮嘱孙叔他们做了个两个小隔间,其中一间给自己用,他再想亲嘴的时候,不至于一扭头就能看见老太太了。
另外一间,给孙叔用。孙叔今天忙前忙后,跟着折腾了一天,人早就累得不行,一靠近床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的嘴里还念叨,“这马架子,真暖喝。”
萧凡帮忙关上门。
忙活了一天,他也累得不行,刚靠在柔软的草垫子上,就有些发困。
宋念念很是乖巧地过来给萧凡揉肩捏背。
家家户户砍柴烧水,萧凡家也烧了不少热水,宋念念趁机洗了洗身子。
这靠近了一会儿,萧凡就似乎闻到了淡淡的体香,亦或是大脑闻到了什么,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萧凡扭头看向宋念念,却见小妮子嘴巴小口小口地咀嚼着。
一见萧凡看她,小妮子立刻脸红了,“夫君,我又饿了,这是大姐让我吃的,说让我养养身子。”
“吃就吃呗,我不是怪你,只是觉得你吃东西的样子,像是小白兔。”
萧凡起身去了小间,进去之后,还咳嗦了一声,叫了下孙秀梅。
孙秀梅其实也很累,四肢都发酸。
她在家里的时候,总是不肯闲着,这也是她身体日渐消瘦的原因。
“夫君,你这是做什么?”孙秀梅跟着进屋,就被萧凡按住,然后就脱掉鞋子,将她的一双玉足放在了热水盆里。
冻疮的脚,一碰到热水,就痒的厉害,孙秀梅不自觉的搓了搓。
“为夫知道你冻脚了,还挺厉害,要给你洗一洗脚。”萧凡的手一下一下的在她的玉足上揉捏着,孙秀梅就感觉自己像是被什么东西点了好几下。
整个人身子酥酥麻麻的,俏脸也是羞红得厉害,眼珠不禁就湿润起来。
成亲以来,夫君总是一副高高在上,不管家里吃,也不管家里穿,一切都由自己操持。
如今,夫君竟然体贴地要给自己洗脚,就感觉跟做梦一样。
“夫君,我自己来吧。”
这个时代,女子给丈夫洗脚,是责任,是义务。
让夫君洗脚,则是大逆不道,被村子里的长舌妇知道了,可是要被戳脊梁骨的。
只是孙秀梅的腿刚刚想要从水里拔出来,就被萧凡给按了回去。
“你这妮子,是不是要忤逆为夫?”萧凡略显严肃地打趣道。
孙秀梅立刻老实了,任凭萧凡施为。
可是心里还是提心吊胆的,怕老太太亦或是妹妹忽然进来,又有些患得患失的再想,夫君忽然对她这么好,是不是要做什么对不起自己的事情。
之前村里的赌徒胡小杰,就忽然对他娘子特别好,做饭,铺床,还给吃了一顿肉。
结果第二天,就送到窑子里卖钱了。
听说那女人,每天都要接很多客人,赚了钱还有胡小杰一份,最后得了病死了。
胡小杰不仅不难过,还在院子里骂街骂了好几日,说他女人是个废物,听说他最近又对新纳的小妾不错,估计也快了。
莫非夫君......
孙秀梅不敢想了,身体也变得僵直起来。
萧凡一脸奇怪的看着孙秀梅。
怎么她给自己洗脚,自己特别舒服。
怎么自己给她洗脚,她反而一脸紧张,跟受刑一样。
人家本来还想调情的。
洗漱完毕之后,萧凡是真的累了,不过看孙秀梅如此紧张,萧凡也就没有了饱暖思淫欲的想法。
便开口道,“夫人,早些休息吧。”
孙秀梅起身,拿起针线盒,“夫君,我再给您缝一会儿衣服。”
“缝什么缝,鱼油要卖钱的,不是自己点着用的。”萧凡道。
“奴家不用鱼油,黑着就能干。”孙秀梅小声道。
“不许干
了,上床陪我。”萧凡拽着孙秀梅上了床。
萧凡对孙秀梅越好,她越是紧张,心里琢磨着,“夫君起了新房,拉了院子,村里人也开始对他说话好听起来,夫君是不是觉得我丢人了?要休了我,给妹妹腾地方?”
“夫君.......”越想越怕的孙秀梅,最后直接要给萧凡跪下,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夫君,能不能别卖我?”
“我很能干的,您要是觉得我挡了妹妹的道,或者给您丢人了,您杀了我都成,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你别卖我。”
孙秀梅的眼神中满是恐惧,婀娜的娇躯,在床前不停地颤抖着。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萧凡没想到自己给她洗个脚,还洗出大恐怖来了。
不过上辈子,他也寡了一辈子,不是特别会安慰人,便准备用暴力温暖人心。
“我可舍不得卖你,也舍不得杀你,还有,你永远是家里的老大,我可不是那种欺负糟糠之妻的男人。”
说着便将孙秀梅放到了床上。
孙秀梅闭着眼睛,都不敢睁开。
说实话,守着那么个美娇娘,萧凡确实有些心猿意马,手不自觉的摸了摸,嘴唇便印在了孙秀梅的额头。
孙秀梅心中暗暗想到,“来了,夫君又来了,先是弄我一身口水,然后抖三抖,接着就是怪我不好,说我影响他发挥,然后就要抽我。”
“算了,抽就抽吧,起码不杀我,不卖我。”
孙秀梅一副任命的模样。
结果她发现,夫君只是亲了亲自己,然后就打起了喊声。
而昔日里,用来背地里抽自己的大手,竟然轻轻地环绕着自己。
孙秀梅愣了愣,一双美目湿润地看着萧凡,“夫君变化好大,变得都不像是他了,可是现在的夫君,我好喜欢啊。”
心里正想着,萧凡抱着她的手,忽然用力起来。
不过孙秀梅的身体变得不在僵直,像是水一样,靠在了萧凡身上。
萧凡迷迷糊糊的刚睡着,而小间外的老太太则跟宋念念则同时收回了趴在门边儿的耳朵。
然后老太太拽着小妮子的耳朵,凶巴巴地说道,“你这小妮子,怎么这么不乖,我说了不让你偷听。”
宋念念被拽得耳朵通红,手不停地揉搓着,小声辩解道,“娘,我不是偷听,我怕姐姐和夫君半夜要喝水。”
“喝什么水,赶紧睡觉去,一会儿替我守夜。”
老太太赶跑了宋念念,而自己又偷听了一会儿,见没什么动静,便守着炭盆,时不时的往里面放些柴火。
老太太多少年没住过这么暖和的屋子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晕晕沉沉地靠在一边儿睡着了。
至于宋念念,年纪小,忙碌了一天了,也晕晕沉沉地打起了呼噜。
一家人都睡了。
而就在这时,萧凡刚闭上没多久的眼睛,忽然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