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明明可以抓住叛徒,你为什么不抓。”
“主子给红藏的任务只是保护圣姑。”
“你!”任盈盈怒火中烧,却又不能拿红藏怎么样,他不是神教的人,只是受风太苍之命,来保护她的。想到这里,一甩袖子,“去分堂等消息。”
“是。”
看到任盈盈带着红藏和剩下来保护的神教弟子离开,令狐冲想伸手挽留,最终还是张了张嘴,叹息一声,黯然离开。
“哼!”已经走远的红藏冷哼一声,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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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木崖,别苑。
风太苍坐在苍月阁中,看着手中由红藏和紫杉传来的报告,嘴角露出一抹淡笑。
任盈盈已经在回黑木崖的路上了。向问天逃脱了,无影无踪,当然是对于神教的探子来说。这是隐庄的手笔,目的,当然是不让任盈盈抓住他,这抓住了,就没有戏唱了不是?
红藏不去抓向问天,也是风太苍的命令。他可不想这人这么早死,他还想知道向问天和任我行到底有什么不可知的关系,让他在神教蛰伏那么久,只是为了就出任我行。
果然,太八卦了也不好啊……
令狐冲和任盈盈的那一出戏可是比想像中的还有看头。不过,这一次,令狐冲,不知道你还会不会有那么好的命,让盈盈为你舍生忘死。
两个月前被放回去的左冷禅、定静和天门,如今的境遇倒是不尽相同。定静不是恒山的掌门,回去之后也只是好好安抚,只是那签下的一系列约定,让她在门派里面受人疏离;天门是泰山一派掌门,如今回去,泰山人心浮动,倒会让他好忙一阵;还有那左冷禅,他如今该是非常烦恼吧,岳不群真不是吃素的,如今他被架空了许多权利,又签下诸多可以被那些子“正派”视为耻辱的约定,呵,真真有趣。
隐庄如今渗入正道江湖,蛰伏待用,又于左道门派暗地交好,更是经营许多白道黑道商业,却没有任何大的作为。江湖人都在奇怪,这隐庄到底是什么目的。风太苍想到这里不由嗤笑,要是他们知道隐庄是专门用来搅乱池水用的,会不会吐血?哼,所有想对东方不败不利的人,他都不会让他们有好下场,只是时间早晚的问题,等他看够了戏,他们也就该收场了。
放下报告,走到窗前,看见东方不败在花圃里散步,风太苍于是下的楼来,走出苍月阁,向东方不败走去。
如今东方不败已经怀孕两个半月,体形还无甚变化,腹部也是平坦如旧,这让他时时有不真实的感觉。他觉得怀有风太苍子嗣好像只是一个梦,但平一指日日来请平安脉,又是安胎药,又是风太苍专门调来的猫妖洛离做药膳,每天这么汤汤水水的补,又让他因为怀孕而不安的心平和下来。
转过花圃,就看到风太苍到了眼前。
“听说,红藏断了向问天三根指头?”东方不败的语调漫不经心,“呵,想那号称‘天王老子’的人被一个在江湖上没有任何名气的人如此轻而易举的伤了,心里定是愤懑不平吧。”
风太苍牵起东方不败的手,和他继续慢慢散步:“今早上还吐了,现在可好些了?”
东方不败不理会风太苍的有意转换话题,自顾自说道:“你心软了。若是他出现在我面前,我会让他后悔背叛我。”风轻云淡的语气,仿若谈论天气般平常,就这样决定一个人的生死,“不需要风雷堂,本座亲自和他玩。”
“东方,在孩子未出生之前,尽量不要见血,还是为孩子积福的好。”等宝宝出生了,我戏也看够了的时候,我会将他抓到你面前,让你过瘾。
“嗯,”东方不败应道,“盈盈这回吃了令狐冲的亏,我也要给他找点乐子才好。”东方不败早就一道命令吩咐下去了,估计这几个月,令狐冲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吧。
“别想太多,费神。”风太苍牵着东方不败进屋,看天色,马上该喝安胎药了。东方不败虽然现在已经开脉修炼,但是还脱不了凡人之身,所以孕期的许多症状都在他的身上体现出来。情绪焦躁不安、高低起伏,嗜睡、嗜酸,好在孕吐只是偶尔一两次,食欲变大了许多。风太苍很满意,这个孩子没有折腾他的爹亲,不然等他出来,他一定会好好修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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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正风要金盆洗手,江湖认识齐聚衡山,五岳门派更是倾派出动。
期间,五岳盟主左冷禅斥责刘正风是因为勾结魔教光明左使曲洋才想退出江湖,惹得正道人士万分愤慨。又得知刘正风是因为琴箫音律而与曲洋成为至交好友,更为不解。难道为了音律竟可忘了正邪恩怨,不顾江湖道义?
刘正风只是叹气:“曲洋曲大哥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曲大哥和我一见如故,倾盖相交。二人相见,总是琴箫相和,武功一道,从来不谈。然当今之世,刘正风以为抚琴奏乐,无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虽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洁,大有光风霁月的襟怀。刘正风不但对他钦佩,抑且仰慕。”(刘正风所说摘至原著,可百度)
正道人士对刘正风的话语都是嗤之以鼻,看到他一意孤行,坚决退出江湖,他们愤怒了,正邪不两立,何况魔教杀了他们那么多人,他们怎么能容忍这种“正派的败类”活着。
于是,他们一拥而上,手起刀落,竟是杀害了刘正风无辜的妻儿,刘正风为保护自己家人更是深受重伤,眼看不敌。
这时,竟有一行百人突入重围,加入战局,更是向围攻刘正风的人下手。刘正风倒在领头之人怀里,惊讶的唤了一声:“曲大哥。”
原来来者正是曲洋,他接到隐庄递给关于刘正风要金盆洗手的消息,立马带着朱雀堂的弟子感到衡阳城。他就知道那些所谓正派会对刘正风发难,但他还是晚来了一步,看着倒在血泊里的刘家妻儿和自己怀里的刘正风,他愤怒地想让出手的每一个人去死。“有我曲洋在,谁还敢动风弟,就问问朱雀堂弟子的刀!”
于是,一场混战打响。曲洋抱起刘正风,吩咐左卫,过后好好安葬刘家妻儿,便带着刘正风趁乱而去,目的地则是衡阳的分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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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边惊天动地的动静的同时,在福建,一场屠杀正在进行。
福威镖局被灭门了。
才经过衡阳一战的正派人士在三天后得到了这个消息。经过一场恶战,死伤众多,所以倒是没有多少人在意这件“小事”。
当然,他们不知道,因为这个小小镖局的灭门,未来会在江湖上掀起多大的血雨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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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坐在院内的亭子里,石凳上被风太苍垫了厚厚的坐垫。平一指正站在一边,看着他喝着刚熬好的安胎药。
“平一指,你下山往衡阳跑一趟。”
“东方想帮曲洋就刘正风?”风太苍好整以暇地问道。
“我倒是想见见让曲洋拼了命要救的正道人士是个什么样子,自然要先治好他才行。”东方不败是真的很想知道那个人是什么样的,能让曲洋如此为他。
“是,我收拾一下,马上下山。”
所谓传言,不可信也
话说令狐冲因为那日伤了任盈盈之后,一直心存愧疚,又加之刚结拜的大哥向问天下落不明,顿时也没了回华山派的心思,只是到处游历。这几日来,他总是乔装打扮,混迹于左道门派和神教分堂之间,打听任盈盈的事情,他始终想跟任盈盈说声抱歉。
令狐冲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不想他的一举一动早就被上位者知道的一清二楚。
风太苍知道之后对此嗤之以鼻:“就这样混迹于下层教众和小门小派之间,还妄想能打听到盈盈的事情,真是愚笨!紫杉,着人出去放些关于盈盈的消息,做的隐蔽些。”令狐冲,这是本座最后一次帮你,若你能抓住,就别放手,若你放掉这个机会,以后都别想再见到盈盈。
东方不败坐在书房里,写着信笺,面上只有一抹微笑,“哼!还敢来打听盈盈的事情,本座看你是教训得还不够!本座就让收下暗卫来让你尝尝欺负我神教圣姑的后果!”
至于任盈盈,她接到密报之后,只是微微一笑,不再理会。
于是,令狐冲接下来的日子就犹如水深火热之中。经常是风餐露宿,就算侥幸入住客栈,也是酒食皆坏;有的时候,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结果苦主却指责他是同伙,报官要捉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