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焉之 作品

第 24 章节

样识大体的!不过那些琐事,又怎能和你相比?”复又正了颜色,轻声道,“我们的事,我已告诉母亲了。你放心,我定会让你名正言顺的进了余家门,绝不会让你受半些委屈的。”

元遥红着脸低下头,欲抽出被余相的紧握的小手,余相自然不会如愿,只好小声说道:“其实……不必……我们都是男子,那些虚名我也不会在意。”

“我在意。”余清流愈发用力的握着元遥的白软小手,“我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余清流的人,不论什么人,都抢不走、拆不散!”

“你总是说这些话……叫人、叫人……”元遥熟透的脸愈发动人,别过头去说道,“你快去罢,别让老夫人等久了!”

“哎呀,母亲这次必定是会生气了,说不定还会把家法使出来……”

“啊?那你别去了!等她气消了再说罢,或者,我去和她说说?!”

瞧着元遥紧张的模样,余清流恶质一笑,道:“家法估计不会了。可是,我还是需要勇气啊……”

元遥悄悄看了他一眼,余清流的意思很明显,只好微微倾了身,“啾”的一声将吻印在了余清流的唇上。

余相爷喜笑颜开,回吻数枚,耳语道:“等我……”

作者有话要说:端午快乐啊兄弟姐妹们~大家要多吃棕子不长膘哟~~

嗯……去杭州玩了……呜呜……下次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的跟团玩!自己不认识路,根本就毛玩到啥!呜呜……下次我一定要勾搭个杭州的美少年!!

买了衣服买了鞋,做了指甲理了发……人美了心爽了,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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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第四十回 良苦用心 ...

当年余老相爷娶余老夫人进门的时候,也是刚过而立。

余老夫人的娘亲亲执牛皮鞭,毫不手软的让余老相爷挨了三鞭才许他进门接亲。

余老夫人闺名楚卫,乃是开国女将楚锵红之后,可不是什么柔弱女子。

当日收到余清流的飞鸽传书,只当是一番玩笑。

余清流年不至而立,又每每推托公事国事,故而做母亲的亦不好强摧他什么。

这次,余老夫人借由孤寂招了四家待嫁千金来别苑。这几位小姐并小姐的父兄们,亦是明白其中含义的,自是乐等其成。

只是她不知,那元遥,是确有其人!

这,这算怎么会事儿?!!

余老夫人铁青着脸,手中锦帕要被揉碎似的:“你把那事,再给我说一遍。”

余清流道:“母亲明明已知,又何必再说?”

“孽子!”余老夫人素手一伸,狠狠掴了清流一个耳光!执起案上当年出嫁时母亲给的三尺长鞭,怒喝道,“跪下!”

余清流依言跪□,冷道:“事已至此,元遥如今已有了余家骨肉,再说什么也无用。若是母亲会依此消气,儿子甘受鞭责!”

余老夫人唇色气的发白,嘴里一个劲的只说着“孽子、混帐”,手中长鞭更是不留情面的狠狠向余清流背上抽去!

余清流紧咬牙关,不曾泄出一声痛吟。

直抽了二十来鞭,余老夫人毕业只是女子,加上气的不轻,终于气力不支,而余清流却已满满的一身冷汗了……

“你倒是有主意了,我做娘的也从没管得住你!我且只看,你能这番毫无肆惮到何时!”

愤怒将尚滴着腥红血液的长鞭扔下,余老夫人湿红着眼甩袖而去。

那一直在门外候着的余三儿见老夫人走了,连忙进去一瞧,却见余相已支着案几站了起来,背上,一片血肉模糊!

余三儿吓的不轻,原以为只是些小伤,想不到老夫人竟下了如此重手。

扶着余相进了一间厢房,余三儿拿起剪刀准备将那和皮肉粘在一起的衣裳剪开。

红霜见状也赶紧准备热水、里衣一干物事。

余三儿见手下一片惨不忍睹之状,忍不住咋舌不已。反倒是余清流开口道:“这点小伤值当什么稀奇?比起前些年平窠芙乱时受的伤,不过只是皮外小伤罢了。”

余三儿也大着胆子道:“老爷您自然英武不凡,可是余三儿越矩一问,就为了那么个小人儿,值当吗?”

余清流睁开眼,淡淡道:“你也知是越矩了。”

余三儿心底一凉,浑身一震,连忙跪下。

刚端着热水进来的红霜不知余三儿怎么得罪老爷了,也连忙跟着跪下。

不过余清流许是真累了,只是轻声却冰冷说了句:“做好本份!”

甚至不敢擦下额头的冷汗,余三儿手脚麻利的将那狰狞的疮口清理上药。暗自懊悔,自己真是糊涂,相爷对着那人好,难道性情就会改了吗?

红霜服侍余清流穿戴好服饰,问道:“爷,这伤可不轻,真不要紧吗?”

“无妨。”余相皱眉,尽量忽略后背那火辣辣的刺痛感,“夫人在做什么?”

红霜见余相脸色柔和,因回道:“翠依姐姐正陪着夫人,夫人昨儿见着翠依姐姐绣花,也讨了块布,说是要做个东西给您,还求着我们保密呢!”

余清流果然露出一丝笑意,连那身后的不适感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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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元遥捏着自个儿第三次被扎住的食指,懊恼的看着那个歪七扭八的怪物事。

余清流身上的带的那个香囊日子也久了,香味也淡了许多。元遥本想自个儿新手重新做个,不想这女工活看似容易,做起来实在是难!

这事若是以往,元遥定是不愿做此女儿之事的。可是一是无聊,二是见翠依的绣活实在精致,心里羡慕才一时兴起来着。

翠依见元遥那细嫩手指上又添了针眼,惊慌的求道:“我的小公子啊,你可能别为难奴婢了?这若是让要老爷瞧见了,奴婢可真真没活路了!”

“清流……他是好人……”元遥试着想想余清流的宽厚善良之举,发现实在没什么适合例举的,只好挤出这干巴巴的一句。

“是啊,我是好人,所以你就敢这么糟蹋自己?”

那脸色微愠的高大男子,不是清流,又是何人?

元遥连忙将那个丑陋的残次品丢进满是碎布针钱的小竹篮里,笨拙的将手藏在身后,小声道:“清流……”

余清流自然不顾他那拙裂的隐藏,将那双小手揪出,郑重其事的撒上伤药,层层包扎起来。

元遥哭笑不得的望着被包成一团的食指,却又不敢说些什么。灵机一动,移开话题道:“余夫人呢?”

余清流不理他,冷冷向翠依警告道:“若是再让我瞧见公子少了一根毫毛,这相府你也不必呆了。”

翠依连忙跪下,磕了数下,才道恩离去。

“清流,”元遥抓住余相的衣襟,“你若是生气,骂我不就成了?翠依姐姐待我很好……”

余清流眼底一片黯色,捏起元遥下颌道:“那贱奴倒是有几分姿色,你心疼了?”

“你胡说什么!”元遥睁大一双杏眼,不明所以,“你、你明知……而且我这幅模样,你又瞎想些什么?!”

“若你不是这样呢?”

元遥不解。

余清流神色黯然,眼底潜过失落:“每次都是我逼着你,你是恨我的罢?我强迫你、威胁你,甚至利用你心软来以死相逼,你一定是恨透我了罢?”

“我……”我没有……元遥心道,却又听他说道。

“如果不是我私心作祟,你就不会遇上慈沙客栈那件事;如果不是我情不自禁,而是找了女子帮你解了药性,你就不会遇上后来那些事;如果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强迫你欢好,你就不会受这孕娠之辱;甚至,如果不是我强行将你从西月带离,你现在可能已是九五至尊了……

每次都是我,你一定恨透我了啊……”余清流闭上眼睛,掩下那心中情绪。

“不是,不是这样……”元遥攀上余相后背,紧紧搂住,泣声道,“我心中也是欢喜你的……也只欢喜你一人…你明明都是知道的……为什么……为什么还非要这样说呢?”

元遥越搂越紧,余清流忍不住倒吸了口气,痛苦的扭曲着脸。元遥惊道:“清流,你怎么了?”

撑着身子站了起来,却见余清流身上雪衣在后背那处湛出斑斑血迹!

元遥吓了一大跳,连忙要脱下他的衣衫,余清流作势要拦,却也被元遥的满面泪痕吓着了,只好顺着元遥的手褪下外衣。

“清流……”元遥捂住唇,层层包裹的纱布已被血染透,不难想像那

元遥伸出小手隔空抚着那些伤痕,哽咽道:“是老夫人打的吗?清流……清流……”

“莫哭,这看着吓人,其实没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