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京雪到了酒吧皇族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但是酒吧里歌舞升平,震耳欲聋。
她按照苏淮年发的,找到了苏淮年的卡座。
“苏淮年。”
她站在苏淮年的面前喊她。
苏淮年一愣,然后挑眉,昏暗的灯光下,嘴角勾起了邪肆的笑容。
其他人也在打量骆京雪。
想看看这位传说中的唯一的跟过傅庭时的女人,到底长什么样。
哪怕傅庭时不是A市的人,他的名号在A市也是响当当的。
那位可真是真正的人物,高岭之花,天之骄子。
他们这些家族也都是商人,但是跟傅庭时比,简直没有可比性。
但是家里的那些长辈,或者是有出息的年轻一代,谁谈到傅庭时不是又敬又畏又崇拜?
傅庭时那样的人物跟他们可不一样。
能让傅庭时承认的唯一的女朋友,他们都很好奇,到底长什么样。
骆京雪一出现,简直就把大家惊艳了。
她刚洗过澡,脸上的妆容也卸掉了。
那张精致的小脸不施粉黛,却清纯明艳,一双眼睛明亮清澈,明明眼神冰冷没有温度,却有种别样的风情。
那张脸更是美艳动人,仿佛每一个细节都是女娲精心雕琢的,美的让人应接不暇。
皮肤白的盛雪,身材哪怕在宽松的衣服下遮掩,也能看到前凸后翘。
果然是极品。
不愧是傅庭时看上的女人。
苏淮年也感受到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们羡慕的眼神,心中升起了一股优越感。
他把自己怀里的女人推开,然后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对骆京雪笑着拍了拍:“来,坐下。”
骆京雪并没有坐下,而是对苏淮年伸出了手。
“把吊坠给我。”
苏淮年挑眉,脸上挂着邪笑,“你这一来就要东西,目的性也太强了吧?”
他站起来,凑近了骆京雪。
骆京雪下意识的后退,要跟他保持距离。
可是她的肩膀被苏淮年大力按住,低声在她的耳边说:“我的兄弟都在呢,让我长长面子,我就把吊坠还给你,怎么样?”
骆京雪微微犹豫了一下,她也知道吊坠不是那么容易要回来的。
沉思一番,她随后还是坐了下来。
苏淮年的脸上挂着得意的笑,也在她的身边坐了下来。
周围人的目光紧紧黏在她身上,这让她很不舒服。
苏淮年拿起一杯酒递向骆京雪,“喝一点吧,放松放松。”
骆京雪并没有接过酒杯,只是淡淡地说:“我不会喝酒。”
苏淮年也没勉强,收回手,把酒一饮而尽。
苏淮年目光灼热的落在她的小脸上:“你怎么来A市了?”
骆京雪面不改色:“出差。”
“也不告诉我这个未婚夫一声?”
骆京雪瞥了他一眼,神情冷淡,没说话。
苏淮年缓缓开口:“该不会是因为取消婚礼,还跟我生气吧?”
骆京雪实在不想搭理苏淮年,但是苏淮年有点难缠了。
而且,他一开口,酒气就打在她的脸上,让她很不舒服。
“我听说,你的儿子被绑架了,现在看你这么悠闲,解决了?”
苏淮年的脸色一僵。
似乎没想到骆京雪知道这个事。
不过知道了就知道了,能改变什么不成?
他笑着说:“年轻的时候玩的太过火了,闹出了这个私生子。不过你放心,他威胁不到你的地位。以后你的孩子,才会是我们苏家的正统继承人。”
骆京雪真的是被苏淮年的无耻给惊到了。
她挑眉看苏淮年,眼底似笑非笑都要溢出来。
“你真的希望我怀孕?我怀的,你确定是你的?”
苏淮年的脸色一梗。
对上骆京雪澄澈的眼神,有种被她看穿了的不适感。
他尬笑一声,移开了目光,不接这一茬。
骆京雪冷笑。
她跟苏淮年没结成婚,傅庭时还挺多事的。
给她发了苏家的那些八卦和秘辛。
原本她还疑惑,像苏淮年这样的人,怎么会因为一个私生子就取消婚约?
一个到处留情,到处纵情的公子哥,会在意一个私生子?
傅庭时给她发的文件里面就有正确答案。
苏淮年早几年前玩的花,搞出了私生子,女方也是个心比天高的,以为偷偷的把孩子生下来,就能嫁进苏家。
可是苏淮年能搞大她的肚子,就能搞大别人的肚子。
一个私生子而已,他要多少有多少。
可是苏淮年没想到女方是个狠的。
在知道自己怀孕了以后,她也设想出了苏淮年不会认这个孩子。
所以在她意识到自己怀孕之后,就开始给苏淮年下药。
大剂量的。
导致了苏淮年失去了生育能力。
后来苏淮年真的去医院检查,发现他真的没有生育能力了。
而苏淮年是苏家的独苗苗。
换而言之,那个孩子就是苏家唯一的血脉。
所以才会那么注重。
苏家唯一的血脉被绑架了,能不重要吗?
一场可以再办的婚礼而已。
可是唯一的血脉出事,就真的出事了。
所以苏淮年说什么骆京雪以后的孩子会继承苏家的财产。
首先,骆京雪不会跟苏淮年生孩子。
其次,苏淮年根本生不出孩子。
他也能信口雌黄的胡诌!
苏淮年对位置上的几个人使了使眼色,几个人会意,然后看着骆京雪那张脸,都露出了猥琐的笑意。
*
傅庭时没有住院,他把宋南乔安顿好,就约了自己的表弟出来喝酒。
两个人正好就在皇族里。
陆晏川看着头上还贴着医用贴的傅庭时一杯又一杯的灌着酒,都有点傻眼了。
这还是他那个成熟稳重,高高在上,清冷自持的表哥傅庭时吗?
他的眼底一片郁色,俊美的脸上是化不开的烦躁。
眉头拧成了麻花。
陆晏川不确定的开口:“哥,你应该不会是工作遇到了难题吧?”
傅庭时黑着脸没吭声。
陆晏川也知道不是。
傅庭时可是商业天才,什么工作能让他操心?
陆晏川小心翼翼的询问:“该不会是为情所困吧?”
傅庭时抬眼,阴沉的扫了他一眼,那目光,仿佛要把他的身体给射出几个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