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重申:本文年下,小鱼是攻。)
(别怀疑自己,他就是攻。)
天空的乌云逐渐散去,金黄的太阳再次从海平面累死累活的爬了上来。
这个时候的天气是最好的,窗外的暴雪已经停了,此时正纷纷扬扬的飘洒着晶莹的雪花。
醉酒带来的后遗症还在发作,大脑一阵一阵的抽着疼。
脑袋很疼也很重,好不容易清醒了一点的温之余,一睁眼就看到了一张朝思暮想的面容。
?
还有些不太好用的脑子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温之余僵直了身子。
不敢说话,也不敢动,温之余目光赶忙在四周扫视起来。
在看到熟悉的家具和摆设之后,他微微松了口气。
还好不是在幽泉。
下意识紧张的抿了抿嘴,温之余疑惑的舔了舔自己破皮的嘴唇,低头开始想自己昨晚到底干了什么。
灵力自体内升腾,一丝一缕的将昨夜的记忆开始深挖出来。
片刻后,某人熟了。
咳咳……不是物理也不是精神,回忆完昨夜的所有经过,温之余直接将自己憋成了一个大红虾。
成熟程度堪称可以直接端盘上菜。
他感觉到自己整个人都烧起来了,完全不受控制。
一想到昨晚自己和教授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的心脏就好似要离家出走,狂跳的差点突破胸腔。
原本还胀痛的脑子也来不及反馈自己的不舒服了,主人带着他钻进了面前的怀抱。
钻进去后又拱了拱,温之余恨不得把自己给藏起来。
太轻浮了,自己怎么能那样?!!
教授不会觉得他是一个随便的人吧?
温之余想了想,想到昨晚最后好像是教授自己亲上来的,顿时脑子又是一阵待机。
什么意思?他这是什么意思?
他昨晚告白了?然后好像被拒绝了?
然后他又要死要活的想去亲人家,最后被推开。
眼看着记忆中的自己就要干出不可饶恕的事情时,教授却突然拉着他亲了上来?
什么意思,这是什么意思?!
这到底是答应了还是没答应?!他昨晚有说什么要在一起的话吗?
教授说他知道了,就只是知道了但到底有没有同意他说的在一起呢?
还是说,教授只是不好拒绝,所以岔开话题?
那他为什么要同意亲自己?!!
一路捋下来,他怀疑自己昨晚在宴会喝坏了脑子,不然为什么这点事都想不通。
因为想不通,他开始在被子里蛄蛹。
而另一边,正在梦里处理药材的魔药大师,突然感觉手中干枯的曼德拉草好像是又活了一般。
虽然没有开口尖叫,但是那张长得极像人脸的根茎开始左右晃动摇摆。
不仅如此,摇摆过后的曼德拉草开始更加的恐怖的挣扎着,魔药大师两只手都抓不过来。
忍无可忍,他突然抬手猛的一巴掌朝着曼德拉草拍了过去。
“……”
安静了,曼德拉草不动了。
一切都好像恢复了原样。
被窝里,突然被扇了一巴掌的温之余懵了,蛄蛹的动作停下,整个人脑瓜子嗡嗡的。
他刚才……
是被打了吗?
是被打了吧?
是被教授打了吧?
睁着眼睛,温之余不可置信的看着还在闭眼沉睡的魔药大师,有些过分的沉默。
这是什么意思?
这又是什么意思?
温之余觉得自己以后真的不敢再这么喝酒了。
几瓶白酒下肚,他好像脑子被人偷了。
回神,他落寞的翻了个身,把自己蜷缩成一团。
活像一个冬日被人遗弃在地里的的小白菜一样,把自己埋头在被窝里。
窗外的雪花还在飘,空气中仿佛流淌着优美的歌声。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
大概又过了一个多小时左右,在梦里成功熬制出药剂的魔药大师醒了。
欣欣然睁开眼睛,模糊的视线逐渐清晰。
眨了眨眼,他疑惑的看着面前没有头,但是明显拱起了一大坨的被窝。
皱着眉,他犹豫的喊了一声。
然后下一刻,他看见搅成一坨的被子动了动,随后缓缓的从里面冒出一个头。
“早安,教授。”温之余有气无力。
听到声音,斯内普愣了一下,刚睡醒的脑子强制开机。
沉默了一会儿,他蜷了蜷手指,说:“good .”
这一下,轮到温之余愣住了。
两人在床上躺着大眼瞪小眼。
“what';s the atter?”斯内普下意识的想伸手整理头发。
听着低沉悦耳的英文,温之余空白的大脑逐渐反应过来,舔了舔尖牙,说。
“i... i'; fe.”
艰难的吐出一句英文,温之余把嘴里差点脱口而出的,i'; fihank you and you……咽了回去。
不明白这人大早上的在床上表演什么动物,斯内普慢吞吞的从床上坐起来,拿起魔杖给自己倒了杯水喝。
“how are you feelg?”斯内普说:“do you need a hangover potion for you?”
头疼,头疼得要死!
温之余捂头蜷缩,真的觉得自己脑子昨晚被偷走了。
“low?”看着突然痛苦捂头的温之余,斯内普将手中的水杯放回床头柜,伸手就要查看对方的状态。
“is it a headache?”
斯内普说着,拿着魔杖给人丢了个检查咒。
嗯,反馈结果和他猜的没什么出入。
放好魔杖,斯内普掀开被子下床往魔药室走:“i';ll get you the die.”
“i';ll be right back.”
斯内普走了,卧室内只剩下痛苦捂头的温之余。
一时间,整个地窖卧室里静得和神冥教附近的乱仗岗没什么两样。
为什么,为什么一觉醒来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他到底是睡了多久?
不,应该是说,他到底是喝了多少?
温之余咬了咬自己的食指骨节,试图通过疼痛来唤醒自己。
他开始想一个严肃的话题。
到底是谁昨晚偷了他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