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承玺挂断电话,嘴角的笑意还未散去,望向裴渊时,眼神立刻冷下来。
裴渊蜷缩在椅子上,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许久许久,他才缓过气,吃力道:
“邵承玺,有本事你打死我啊,哈哈,你不敢吧,想让我死,门都没有!”
“你真的以为能扳倒我吗?就算没了我,还有裴家其他人,裴家的势力可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
邵承玺居高临下瞧着他,眼底阴冷:
“你太高估自己和裴家了,这次不仅你会死,整个裴家都会完蛋,我会让你亲自见证这一切。”
裴渊急道:“你别太得意。总统不会允许你乱来的,裴家的盟友也不会坐视不管。”
邵承玺一脸蔑视:
“你以为,没有总统的默许,这么大规模的逮捕,我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完成?”
“还裴家盟友?现在,你们裴家还有个屁的盟友,早就变成孤家寡人了,没有人会来救你。”
裴渊难以置信地摇头,“不可能,总统先生怎么可能同意你……他不会允许你拿声波信息素说事的……”
“他是不会,”邵承玺打断他的话,“但,他和我一样,要让你,还有你们裴家人都去死。”
裴渊的双眼透着惊恐。
难道他碰了总统的逆鳞?
怎么会?
声波信息素可是总统年轻时的杰作。
虽说之后被禁用,却也没到一提就会招来杀身之祸的地步。
邵承玺懒得再与他废话,转身准备离开审讯室。
走到门口时,他停下脚步,回头得意一笑:
“哦,忘了告诉你,我的oga醒了,他什么事都没有。”
“我现在就回邵氏医院去陪他,顺便帮你看看你未婚妻的手术情况。”
“到时,我会打电话让人转告你的。”
说完,他推门离开。
随即楼道传来裴渊气急败坏的吼叫声。
“邵承玺,你给我回来,把话说清楚。”
“你骗我,那种强度的信息素攻击,你的oga就算不死,也不可能一点事都没事!”
“你敢动我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
“邵承玺,咱们等着……”
任他怎么咆哮,都无人理他。
抵达医院后,邵承玺几乎是跑进病房的。
实际上,舒璘在半个月前就醒了。
邵氏医院的专家会同国防部军医一起对他进行了全面检查,惊讶地发现,他竟什么事都没有。
不,也不能说一点事都没有。
他出现了信息素过剩的症状。
每到这个时候,舒璘迫切需要和邵承玺温存,以便在动情时,自然释放出自己体内过量的信息素。
为此,他变得特别黏邵承玺。
只要睁开眼,看不到邵承玺,他就会变得很焦虑,非要找到自己的Alha才安心。
邵承玺推开病房门,看到舒璘正靠在床头和顾骁说话。
一看到他,也不管有没有人在场,舒璘伸出双手,委屈撒娇:
“哥哥,你可算回来啦,我要抱抱,要抱抱。”
“咦……”顾骁抹着胳膊上被激起的鸡皮疙瘩,“宝,你这也太心急了,好歹等我走了,再和你哥哥腻歪。得得得,我走,我走。”
再不走,他就要看到限制级画面了。
门一关,舒璘搂住邵承玺的脖子,就和他吻了起来。
病房里响起暧昧的声音,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杏香信息素。
直到两人的嘴角开始泛水光,这个绵长的湿吻才暂停一会。
舒璘从邵承玺的怀里抬起头,眼底带着水气,眼神透着委屈和依赖,嘴唇被吻得红润饱满,声音带喘:
“哥哥,你怎么才回来……看不到你,我全身都好难受。”
邵承玺不停爱抚着舒璘,低声轻哄:
“对不起,宝宝,哥哥错了。哥哥保证以后不乱跑,一直陪着你。”
舒璘靠在他的胸膛上,感受着他身上熟悉的信息素味道,吻落在他裸露在外的肌肤上。
对于舒璘的主动,邵承玺自是乐享其中。
他回应着舒璘的吻,眼中促狭:“宝宝,你以前可不这样。”
舒璘歪下脑袋,“嗯?我以前怎么了?”
邵承玺点一下他的鼻子,笑着逗他:
“那次我在风航市受伤,你来看我,我太想你了,在病房吻你,想和你亲热,你可是怎么都不肯的。”
“现在倒好,主动到哥哥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没想到我的宝宝进步这么神速啊。”
“谁主动了……”舒璘脸红得低下头,捶一下邵承玺的胸口,嘀咕着:
“我,我这只是暂时的,等我释放完多余的信息素,就不会再这样黏着你了。”
“我知道你忙,没空陪我,我不会太依赖你的,我会学着独立,安排好没你的生活,让你放心……”
邵承玺心下一惊,打断他的话:
“不行,宝宝,你不能把我安排在你的生活之外,是我离不开你。”
“我已经意识到自己的问题了,以后会调整,多陪你,我不要你这么懂事。”
“你想要我就要,想黏我就来亲我抱我,我求之不得。”
“反正,你不缠我,我就非来缠你,别想扔下我。”
舒璘眨着漂亮的杏眸,有点迷茫:“可是……”
“没有可是,反正我就要缠死你,腻死你。”
邵承玺低下头,轻吻舒璘的额头,随后慢慢下移,吻过他的鼻尖,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
这个吻温柔而缠绵,带着无尽的怜惜和爱意。
舒璘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吻。
顺从地由着邵承玺脱他的衣服。
两人的呼吸再次交织在一起,难舍难分。
与此同时,病房里的信息素收集器运转起来,将舒璘释放的多余信息素悉数收集起来。
舒璘清醒后,被确诊安然无恙,邵氏医院的医学专家和国防部的军医都惊呼,此乃医学一大奇迹。
军医木子第一个发现舒璘过量信息素的与众不同,兴奋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