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外边的天色已经渐渐黑了下来,杨深有些坐不住了:“雪茹老板,天有些不早了,要不我还是隔天再来吧,你也不用急这一时,反正离过年还有十几天呢。”
说着起身就想离开,可是陈雪茹马上就说了句:“别啊杨哥,马上就好了,我把这个袖子钉上,然后熨一下就行了,几分钟。”
几分钟倒是可以再等一下,杨深就点点头重新坐了下来。
可这几分钟一等就是快一个小时,当杨深再次站起来的时候,陈雪茹马上就拿着衣服站了起来:“好了,好了,杨哥等不及了吧?让你等着你长时间真是不好意思,刚才有个地方窄了一点儿,我修了一下,现在可以了。来,我给你试试。”
杨深自然是不能再说什么,就点了点头。陈雪茹拿着衣服过来把他身上的外套脱掉,然后把新做的衣服穿上。
陈雪茹的动作很轻柔,尤其是在给他系扣子的时候,几根修长白皙的手指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轻轻在他胸前摸了一下,杨深的呼吸顿时停滞了一下。
一低头,正好就看到陈雪茹媚眼如丝的看着他,那眼神,是个男人都忍不了。
“雪茹老板,你平时也是这么给别人试衣服的吗?”杨深问了一句,两只眼睛盯住了陈雪茹的嘴唇。
陈雪茹两瓣嘴唇并不厚,薄薄的,但却给人一种柔润的感觉,让人忍不住想要尝尝什么滋味。
杨深知道,此刻自己的眼神一定像极了一头盯着小白兔的恶狼。
但现在陈雪茹这只小白兔看到恶狼却没有一点惊慌,然后把一点樱舌轻轻在薄唇上扫了一下。
这一下,直接就摧毁了杨深最后的堡垒。
他二话不说,就一头扎了下去。
陈雪茹还装模作样的推了他两下,然后就紧紧抱住了他的肩膀。
好不容易两个人嘴唇分开,陈雪茹说了句:“门……关门……”
杨深红着眼睛放下陈雪茹,过去就把靠在边上的门板抱过来安上。
远处十几米远处的黑影里,范金有蹲在那里一边抽着烟,一边盯着这边。
他在等着杨深走了以后再去找陈雪茹。
他相信,凭自己街道干部的身份,陈雪茹但凡知道一点好歹,就不能真的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这娘们一定是在故作矜持,如果自己换了晚上来,她一定乖乖就范。
于是就在这里等着,等着杨深离开。
可是等了一下午也没见杨深从布庄里走出来,眼看着这天都黑了,范金有也开始烦躁起来。
一边大口大口的抽着烟,一边烦躁的想着:“怎么回事?派出所那小子怎么还没出来?难不成这小子跟陈雪茹有一腿?”
“不会的,之前我来过多少次了,从来都没有见过这小子来过。”
“说不定是这小子早就走了,我刚才没看到而已,一定是这样。”
范金有正在这里自我安慰着,把嘴里的烟头扔掉正准备过去再试试能不能拿下陈雪茹的时候,却突然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布庄门口。
范金有登时一愣:这小子还没走?
这么晚了他还在这儿!
更让他吐血的是,杨深不但没有走,反而从店里搬出门板,一一安了上去。
很快就把店门关的严严实实。
范金有顿时傻了眼。
这小子真的和陈雪茹这贱人有一腿!
而且看这架势他晚上还不算走了!
亏老子还在这里站了一下午,这是在给这两个狗男女站岗放哨吗?
范金有一时间悲愤交加,恨不得现在就冲过去,把这对狗男女从里边拉出来,然后暴打一顿。
但他知道,那样恐怕是自取其辱,他可能根本不是杨深的对手。
那家伙可是派出所的公安,闹不好身上都还装着枪呢。
他可不想因为一个女人把自己的命给送了。
但又咽不下这口恶气。
怎么办?
范金有站在那里愤怒的望着布庄的方向想了一个多小时,最后突然眼睛一亮。
对了!这家伙不是有老婆孩子吗?
那他和陈雪茹这不就是搞破鞋吗?
要是我现在进去抓住他们现行,那他们不就全都完了?
他派出所的公职肯定得丢,两个人还得游街,脖子上挂上破鞋,到时候全四九城的人都知道他们两个搞破鞋。
那时候,他们两个还不得乖乖的听我的,我让他们干什么就干什么?
到时候什么陈雪茹,什么布庄的资方红利,还不都是老子的?!
范金有越想越觉得靠谱,两只眼睛都开始发光,他把嘴里的烟头恶狠狠的吐在地上,然后大步就朝布庄走了过去。
他要叫开布庄的门,然后要挟陈雪茹和杨深,让他们俩跪下来给自己求饶。
可是他刚走到布庄门口,手还没伸出来拍门呢,就听见里边咔哒一声,接着一边门板打开,杨深从里边走了出来。
一脸的惬意,一边走还一边整理着裤腰带。
一看就是刚刚从陈雪茹身上爬下来。
范金有顿时怒火中烧,马上挡住了路:“站住!你搞破鞋还想走?”
杨深站住了,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的范金有。
他大意了,刚刚从陈雪茹跟前出来,有点心旷神怡,这女人确实有味道,饶是他这个从后世穿越过来的男人,都有些留恋。所以就没有先用意念扫视一下外边,检查一下是否安全就贸然出来了。
没想到,居然还被人给堵上了。
不过很快,他就认出了眼前的范金有。
这小子,是真的找死啊。你骚扰陈雪茹我还没找你呢,你倒自己送死来了。
杨深心里杀念顿起,但脸上神色不变,只是静静的看了范金有一眼:“哟,我当是谁呢?范干部呀,你大半夜不睡觉的在这里干什么呢?”
范金有大声说:“你少废话,我告诉你,你一个有夫之妇勾搭别的女人,这是搞破鞋,我是街道干部,只要我报告上去,你们俩就得抓起来游街!到时候你的公安也得丢!”
范金有自觉有恃无恐,可他完全没有注意到杨深的眼神变得越来越冷冽:“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