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四合院,自然是引起了一阵不小的轰动,谁都没想到杨深星期天到乡下打了一次猎,居然给自己带回来一个媳妇。
而且这媳妇还是长得这么好看,比原本院里最漂亮的秦淮茹都要好看。
杨深也很慷慨的买了一些瓜子花生糖,在院子里给大家伙散了一下,自己要过喜事了,让邻居们都跟着高兴一下。院里人都高兴的出来道喜,只有易中海躲在自己屋里没有出来,就连贾东旭都厚着脸皮来要了一把。
散罢瓜子花生,杨深扭身打开自己家的门,对秀儿说:“到家了,以后这就是咱家了。”
秀儿高兴的打量着这个自己的新家,有点兴奋,她从小在农村生活惯了,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家住在一个院里,院里也这么热闹。
“累了吧,你和丫丫先歇一会儿,我来做饭。”杨深说着,就开始收拾兔子。
今天当着秀儿的面他打了两只兔子一只野鸡,那只野鸡中午烤了吃了,两只野兔给吴家留了一只,这一只就是带回来给秀儿吃的。
天还没有黑,杨深就在自家门口剥兔子皮,前院的阎埠贵早就盯上了他手里的野兔,这会儿就凑了过来。
“哟,杨所长,今儿这收获可真是不小啊,去乡下走了一趟不光带回来个媳妇儿,还打了一只野兔啊?”阎埠贵盯着这只肥大的兔子,口水都要流出来了:“不过这兔子可不好收拾,你要是收拾不好的话吃着可是有腥味,要不让你三大妈帮你收拾一下?”
杨深摆摆手:“不用了,三大爷,兔子野鸡这玩意儿我以前经常收拾,没什么会不会的。”
阎埠贵碰了个软钉子,依然没有放弃:“会就好,会就好。对了,今儿对你可是个大喜事儿,怎么着也得喝两杯吧?这么着,我回家把我珍藏的好酒拿来,咱爷俩好好喝两杯,给你庆祝庆祝。”
说着就扭身准备回去拿酒,可是刚一扭身杨深就说:“别,三大爷,喝酒咱就不用了,您也知道,我们年轻人今儿洞房花烛的,要是再喝醉了,那这还怎么洞房了不是?”
阎埠贵的笑容顿时僵住了,尴尬的笑了笑:“也是,还是你想得周到,得,那看来今天这酒是不能喝了。不过这顿酒可少不了,改天你得请我。”说完打着哈哈走了。
收拾完了兔子,回来剁成小块,然后过了一下油一阵爆炒。
而这会儿秀儿也没有闲着,已经在那里熬好了米汤,还烙了几张烙馍,到底是经常在家干活的,做起饭来轻车熟路。
不过她在家可没做过这么好的饭菜,米缸面缸里都是满满的,尤其是面缸,里边可都是雪白的面粉。刚才还把秀儿吓了一跳,还偷偷问杨深:“哥,咱家咋只有白面,没有黄面和黑面呢,这饭咋做?”
杨深都被逗乐了:“咋地,只吃白面还不行,还非得掺黄面和黑面?”
秀儿不好意思的说:“只吃白面那不是太浪费了吗?要是换成棒子面儿和杂和面能换好多,能吃好长时间呢。”
“不用,都用白面就行。”杨深说完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今儿可是你在咱家吃的第一顿饭,我怎么也得让你吃口好的,等以后,我再去换点儿棒子面儿。”
秀儿这也是提醒了他,虽然纯面粉好吃,可是周围的人连黑面棒子面儿都吃不饱呢,自己太过张扬不是什么好事儿。
爆炒兔丁,白面烙馍,再加上黄油油的小米汤,秀儿感觉自己简直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白天的时候她以为烤野鸡是世界上最好吃的东西,可是现在她才知道,跟着杨深,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丫丫倒是已经习惯了的样子,也是白天跟着跑了一天早就累了,于是吃完了饭就早早地呼呼睡着了。
秀儿主动抱着锅碗去外边水池子上洗刷,杨深也没有阻拦,他知道这丫头在家里干活惯了,你要是什么都不让她干反而会让她觉得不自在。
更何况,以后她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用不着像客人那样客气。
洗碗筷的时候,水池子上有不少人,秦淮茹也在。
看着秀儿过来洗碗筷,女人们都是凑过来问东问西,不是夸她长得漂亮就是说她有福,说她嫁给了杨所长,那以后可就是享不尽的清福了。
秀儿这才知道,敢情自己嫁的男人不光是四九城里的公安,而且还是派出所长,是干部呢。
看着大家围着秀儿各种羡慕,一旁的秦淮茹心里酸溜溜的,当初她从乡下嫁到贾家的时候,也以为自己掉进了福窝里。结果没想到是掉进了火坑里,贾东旭听起来是城里的国营厂工人,吃公家饭的,可实际呢,就是轧钢厂的一个学徒工。而且还笨的可怜,两个人这都结婚了七八年了,和他一起进厂的工人都是三级工四级工了,他却还只是一个一级钳工,一个月就可怜巴巴的三十三块钱,哪像人家杨深,一上来就是副所长,一个月百十块的工资。
三十多块钱听起来倒也不少,在前几年一家人倒也生活的滋滋润润的。可这二年就不行了,粮食贵的可怕,三十多块钱在黑市上买的粮食堪堪够一家人吃点杂合面,白面馒头想都不敢想,就更别说吃肉了。
吃的差点对于秦淮茹来说还不算什么,她是农村长大的,那时候吃不饱穿不暖的,现在再苦也比在农村强得多。
对秦淮茹来说是这家人都没把她当人看。
尤其是婆婆贾张氏,更是从骨子里看不起她,张嘴闭嘴就是你一个农村丫头,要不是我家东旭你能嫁到城里享福?都是你连累了我家东旭,要不是你的农村户口,我们家至于至于五口人只有一份定量吗?但凡要是多一份定量,我家的日子能这么难过吗?
贾张氏不但骂,还经常动手打她,更可笑的是,每天要逼着她去哄着傻柱给带饭盒,结果饭盒一拿到手回到屋里就骂她不要脸,苟引别的男人,给她家东旭头上种草。
要不是有了棒梗和小当两个拖油瓶拖累着,秦淮茹都想离婚回乡下了,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啊。
现在看看秀儿,再看看自己,秦淮茹心里就不是滋味。
凭啥待媳妇这么好的男人就轮不到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