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野花的安慰下,阎解成放松下来。
俩人都穿好衣裤后,才把门打开。
“恩人。”
见到林海,野花脸上泛起一抹红晕。
不知是不是林海的错觉。
只过了一夜,野花看上去,比之前好看一些了。
林海冲野花点了下头,便转头看向阎解成。
“解成,都已经洞房了,你俩得赶紧把婚结了,要不然,会惹麻烦的。”
阎解成点了下头,“我也这样想,我现在就带野花回家,跟我爹说结婚的事。”
“野花和普通姑娘不一样,你家里人未必会答应。”
“阻力肯定有,但只要我俩心齐,结婚的事一定能成。”
“成,是个负责的人,结婚那天,记得请我喝喜酒。”
和阎解成简单聊了两句,林海就离开了。
林海离开后不久,野花和阎解成就锁上房门,离开了院子。
俩人刚一出大院,就碰到了傻柱和柳戏蝶。
为了接柳戏蝶回来,傻柱起了个大早。
把屋子里里外外打扫一遍。
打扫干净,就去救助站接柳戏蝶去了。
阎解成看到他俩走在一起,顿时就愣住了。
傻柱看到他俩走在一起,顿时也愣住了。
不会吧,这种货色他都吃得下,胃口真是好啊。
“解成。”傻柱笑着,率先开了口。
“嗯。”阎解成淡淡回了一句。
“你要娶野花啊?”傻柱问。
“咦,你认识她?”阎解成一惊。
“是啊,在救助站见过一面,野花对吧?”
“嗯。”
野花躲在阎解成身后,也淡淡回了一句。
“解成,你是也娶野花吗?”傻柱又问了一遍。
“是啊。”阎解成点了下头。
“挺好的”,傻柱笑了一下,“野花一看就是个贤惠的姑娘。”
“对了,解成,这是我媳妇,柳戏蝶。”
“哦,见过。”
阎解成望了柳戏蝶一眼,眼里充满了怨恨。
柳戏蝶从阎解成的眼神中,看出了恨意,但她没当回事。
谁叫阎解成要对她动手动脚的。
不对她动手动脚,她就不会打爆他的尿袋。
他自找的!
“傻柱,你家还有多远啊?”柳戏蝶问了一句
“就旁边那院子。”傻柱伸手一指。
“快走吧,我饿了,回家给我做好吃的。”柳戏蝶嗲声道。
在她的催促下,傻柱和阎解成打了个招呼,就带着她离开了。
阎解成看着他俩的背影,定定地站着。
“你是不是后悔了,后悔还来得及。”野花问。
“没有。”阎解成回了一句。
“人家比我好看多了,后悔也正常。”野花叹了口气。
“不后悔,她是个坏女人!”想起尿袋的事,阎解成咬牙切齿。
“知道就好,以后少跟她来往。”
阎解成摇了下头,“美女蛇,沾上就倒霉,我才不跟她来往呢。”
“不来往是对的,走吧……”
野花催促一声,阎解成便带她往95号院走去。
进了院,阎解成拿出钥匙,正要开门,门吱呀一声开了。
阎埠贵拎着一尿壶,从房间走了出去。
看到野花一刹那,吓了他一跳。
“解成,这位姑娘是谁啊?”
“我媳妇。”
“什么,你媳妇?”阎埠贵瞪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啊,就是我媳妇,野花,对不对?”
“对。”野花附和一声,点了点头。
阎埠贵细细看了野花两眼,满脸的伤,不忍直视。
“解成,到底怎么回事,你从哪找的姑娘?”
“救助站找的,野花是逃荒来四九城的。”
“逃荒的?”阎埠贵皱了皱眉头,“之前我俩去救助站,没看到过她啊?”
“她是后来去的,你当然没见过。”
“爸,让一下吧,别挡道,快去把尿壶倒了,一股尿骚味。”
阎埠贵站着没动,心里翻江倒海。
再怎么想女人,也不至于挑个毁容的吧。
“老头子,你跟谁说话呢?”这时,三大妈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出来一下。”阎埠贵转头喊了一声。
“来了。”三大妈应一声,随后走了出来。
看到野花的一刹那,也是吓了一跳。
“解成,她是谁家姑娘啊?”
“妈,她是我媳妇。”
三大妈一愣,“解成,这种玩笑开不得。”
阎解成一脸严肃,“我没开玩笑,我说真的。”
哇的一声,三大妈闹了起来。
“没经过我们允许,怎么能擅自找媳妇呢!”
“自己找的我们不认,哪里找的,就送回哪里去。”
回来之前,俩人就做好了心理准备。
野花和阎解成,站着没动。
阎埠贵满脸焦虑,皱起的眉头可以夹死一只蚊子。
“解成,听你妈的话,把人送回去吧。”
阎解成涨红了脸,赌气道:“不可能!”
“昨晚我和野花已经洞房,成为夫妻了!”
轰隆隆!
阎解成的话,犹如一道闪电击中了阎埠贵夫妇。
俩人的脸,瞬间煞白。
“解、解成,怎么能做这种事,要是让外人知道,会被当成流氓抓起来的。”
“知道就好,要不想失去一个儿子,就赶紧安排我俩成亲吧。”
“我俩结了婚,就没人敢说三道四。”
“逆子、逆子啊!”阎埠贵指着阎解成,手不停颤抖。
“爸,话别说这么难听。如果我是逆子的话,你就是逆父。”
说话间,阎解成拉开衣服,露出里面的尿袋。
“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是谁造成的,还不是你一手造成的。”
“当时你要肯听我的话,不去黑市卖粮食,我会被歹人捅吗?”
“人家都嫌弃我,只有野花对我好。”
“两个可怜人凑在一起,想结婚过日子有什么错!”
“不管你俩愿不愿意,这婚我俩结定了。”
听了这番话,阎埠贵和三大妈无言以对。
沉默了半晌,三大妈有气无力道:“老阎,去倒尿壶吧,一股尿骚味。”
阎埠贵转过头去,看了三大妈一眼,“你同意他俩结婚?”
三大妈眼神发飘,丝丝白发迎风飘扬,“总比失去儿子要好吧。”
“你造的孽,你自己要承担。”
“怎么全赖我头上!”阎埠贵一着急,眼睛湿润起来。
“去吧,别挡道,放俩孩子进来,外人看见,会笑话我们的。”
“哎,这事闹的。”
阎埠贵一跺脚,倒尿壶去了。